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关于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预收文《皇后没有求生欲(穿书)》古言小甜饼求收藏~】虞蒸蒸死缠烂打大师兄整整七年,为他端茶送水,为他洗衣做饭,卑微到了尘埃里。当大师兄被名振六界的鬼王追杀,她毫不犹豫替他挡了致命一剑。醒来后她才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是穿进...

作家 甜心菜 分類 二次元 | 47萬字 | 82章
第54章 五十四个女配演技(二章合一)……
    虞蒸蒸咬住唇, 抬头看向泛黄的天边。

    如今正是炎热之际,夏日天『色』黑的晚些,夕阳与白『色』的浅月牙交替, 却是时辰不早了。

    萧闭迟会在子时之前动手, 也就是夜里十二点之前,而现在应该是晚上七点左右的样子。

    可这个所谓的晚上十二点之前,范围未免太大, 她也说不准到底萧闭迟什么时候会『露』出真面目。

    他们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 她现在赶过去, 也不知还能不能来得及。

    虞蒸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询问过婢子赏月宴的具体地点, 而后借了把长剑, 便朝着山下赶去。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当她站在剑身上时, 却还是做不到御剑飞行。

    她恐高, 别说让她站在剑上飞, 就是旁人带着她飞时,她都不敢在上面睁眼睛。

    反复试了几次都无果,虞蒸蒸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她的眼圈通红, 泪水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唇瓣被贝齿咬的泛白。

    容上是故意的。

    他昨晚上折腾她一夜,今天午时之前都没消停下来, 原来他就是打好了主意, 自己去赴宴,不让她知道。

    就算她醒过来,光是这恐高, 便令她下不了山,更不要提赶过去救他了。

    其实她心里头也清楚,就算她能赶过去,也救不了他。

    天帝的修为深不可测,她不过是个金丹期的修士,连飞升成仙都没做到,如何与天界之主抗衡?

    可她就是不自量力的想去。

    “你怎么在这里?”背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虞蒸蒸转过头去,雾气蒙蒙的双眸微亮:“魏生津?”

    七太子挑起眉头:“你不要叫我名字,我跟你不熟,唤我七太子便是。”

    虞蒸蒸实在没心思计较这个,她抓住他的手臂,嗓音轻颤:“你上次给我的『药』,『药』效有多久?”

    七太子想了想,如实说道:“那『药』是我买的,卖主说是三五天内管用。”

    他顿了一下,神『色』狐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把『药』喂他吃了?”

    虞蒸蒸连忙摇头:“你也知道,那『药』不知怎么跑到他手里去了,他怎么可能傻到自己服毒?”

    她眸光诚恳,眼泪朦胧的望着他:“你帮我个忙,带我到山脚下的郊野去,届时我必定有厚礼答谢。”

    许是因为她刚刚哭过的原因,她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鼻音,嗓音黏黏软软的,很难让人拒绝。

    七太子知道今日萧闭迟弄了个赏月会,他也被邀请了,只是他这两日忙着联系卖主,到处给虞蒸蒸寻解『药』,哪里有时间参加这种没用的宴会。

    瞧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怕不是睡过了头,没赶上赏月会,被众人丢下了。

    七太子并不知道她已经是金丹期,只以为她还跟以往似的是个木灵根废柴,所以才不会御剑飞行,只能在山上哭鼻子。

    他也不是心肠冷硬之人,再加上之前虞蒸蒸也配合他试图给鬼王下过毒,虽然没有成功,却也是说明她和他是一条船的态度。

    想到这里,七太子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厚礼倒也不必了,你帮我在鬼王面前说说好话,别让他动我南海族人就是了。”

    他随手掐了个诀,脚下化出一大团腾云,他对她挥手:“上来吧。”

    虞蒸蒸擦干净眼泪,从地上捡了块板砖大小的磐石,抱着磐石上了腾云。

    七太子神『色』不解:“你搬石头做什么?”

    她将磐石放在脚下,一手掐住他的手臂:“我怕我太轻了,等会儿被风吹下去。”

    他侧过头瞥了一眼她削瘦的身板,微微颔首:“还是你考虑的周全。”

    说罢,他便腾云飞起,稳稳当当的均速前进。

    虞蒸蒸不敢睁眼,她能听到耳边打来呼啸的冷风,可她还是觉得太慢了。

    她掐紧他的手臂,呼吸有些不畅:“能不能加快些速度?”

    七太子并未反驳,只是按她的话照做,他神『色』不解:“你干嘛这么着急,这天都没黑完,你过去也看不到月亮。若是怕人找不到你,你用通信镯与他们说下情况不就好了?”

    虞蒸蒸一愣,而后蹙起了眉头。

    她真是急糊涂了,明明就可以用通信镯联络容上,她却硬是没想起来。

    她不敢睁开眼睛,只好用指尖『摸』索着,在腕间的通信镯上点了两下。

    通信镯闪烁起红『色』的光芒,即便她没睁开眼睛,却也能感受到有什么在闪烁。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用通信镯联络他,感受到灯光一闪一闪,她的呼吸也下意识的屏住了。

    手心中满是黏腻的汗水,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只是随着闪烁的时间越来越久,她的心也跟着冷了下来。

    通信镯灰暗了下来,他没有接。

    为什么不接?

    难道他已经出事了?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里,虞蒸蒸便突感胸口发闷,额头上冒出薄薄一层汗水,喉间犹如卡了鱼刺,呼吸生痛难耐。

    旁人死了还能有个轮回转世,容上死了便是灰飞烟灭,从此世间再无神明。

    那可是灰飞烟灭啊……

    七太子瞥了她一眼:“喂,你通信镯亮了。”

    虞蒸蒸怔了一瞬,下意识的睁开双眸,望向她手腕上的通信镯。

    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恐高,满心都在通信镯上。

    她对着通信镯点了两下,空中并未弹出投影,是他遮住了通信镯上的红芒。

    望着虚无的一片漆黑,虞蒸蒸的唇瓣轻颤两下,喉间发出微不可闻的呜咽,一时间却是发不出其他声音来了。

    还是容上先开了口。

    他嗓音惫懒,带着两分漫不经心,低低的轻笑一声:“想孤了?”

    不知为何,听到他略带懒散的声音,她的眼眶却红了。

    虽然他极力在隐瞒,可她能听出来,他此刻呼吸凝重,气息不稳,只怕已经受了伤。

    虞蒸蒸吸了吸鼻子:“不许切断,你得等着我。”

    容上沉默起来,许久之后,才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可那通信镯还亮着红光,就仿佛对方就陪在自己身旁。

    许是七太子察觉到异常,便加快了脚程,原本需要一炷香的路程,他却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待到脚下站稳,他转过头:“到了,你要去哪里,我也一起……”

    他的话未说完,便觉得头上蓦地一痛,有黏稠的血『液』顺着额头淌下,他瞪大了眼眸:“你——”

    虞蒸蒸放下手里的磐石:“对不住了。”

    七太子虽不想要容上的元神,但他却想要容上的命,这和元神也没什么区别了。

    若是七太子跟过去,绝对也会加入萧闭迟的阵营中,对手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添麻烦。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可他还是抵不住眩晕感,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昏『迷』前,他耳边蓦地响起了母妃曾经的教诲。

    ——越好看的女人,就越有毒。

    果然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

    虞蒸蒸扔下石头,对着通信镯急声问道:“你在哪里?”

    那边并未有人回答她,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萧玉清温和的嗓音:“在断崖。”

    不知为何,听到萧玉清的声音,她便莫名的紧张起来。

    明明她已经用入梦术探查过他的梦,他并不是幕后黑手,不过也和安宁一样,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可为什么,她却总觉得萧玉清身上有说不上来的古怪。

    不管如何,虞蒸蒸终究是去了断崖。

    说实话,因为在蓬莱山挡剑险些落崖之事,她现在已经对断崖有心理阴影了。

    偏偏不管反派还是炮灰,都喜欢在断崖搞事情。

    虽然有心理预期,但当她赶到断崖时,看到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残肢碎末,心中还是蓦地一梗。

    断崖两侧摆着两排矮几,天帝不知踪影,而直坐在主位上的萧闭迟,脖子上的脑袋已经没了。

    她的眸光略过众多尸体,焦急的寻找着容上,背后却响起温润的嗓音:“虞姑娘,鬼王在这里。”

    虞蒸蒸被突然出现的萧玉清吓住了,她下意识的转过身,往后退了两步,在她看到萧玉清身后背着的人后,她又顿住了脚步。

    容上耷拉着脑袋,双眸紧闭着,他唇角泛着殷红的血迹,衬的他面容越发惨白无力。

    他看起来如此脆弱,冷白的脖颈上透着淡紫『色』的血管,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令他失去呼吸。

    若非是他胸口还有微小的起伏,她甚至以为他此刻已经死了。

    虞蒸蒸从萧玉清背后接过容上,她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这是怎么回事?”

    萧闭迟不是要和天帝联手夺走容上的元神?

    现在离子时还有两个时辰左右,萧闭迟的脑袋怎么就搬家了?

    天帝又去了哪里,这里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玉清抿住唇瓣,缓缓吐出一口气:“许是因我昨日的告诫,鬼王今日有所防备,命人埋伏于此,趁其不备杀了那赝品……”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地上这么多尸体。

    他停顿片刻,一脸庆幸道:“不知是不是鬼王的命令,天后失踪了,天帝在宴会开始前便赶回天界寻人去了。”

    虞蒸蒸没有说话,她并不在意过程如何,只要他没事就好。

    她抱着浑身冰冷的容上,将指腹搭在了他的脉搏间。

    脉搏微弱,显然是受了重伤的。

    她不懂医术,也瞧不出他到底是哪里受了伤,只是从储物镯中取出了之前从虞江江手里坑走的归元丹,一颗颗的填进了他的嘴里。

    这归元丹对修炼者来说是极好的补品,可容上是神,她也不知道这东西对他管不管用。

    萧玉清摇头:“虞姑娘,你这样没用,鬼王这是元神离体太久,才会如此。”

    虞蒸蒸一愣,低声喃喃道:“元神离……体?”

    他微微颔首:“不错,神族元神不能离本体太远,必须要将他的元神归位,若不然时间久了,他就会魂飞魄散。”

    她怔怔道:“可我不知道他的元神在哪里……”

    萧玉清叹了口气:“『性』命攸关,你好好想一想,昨晚他是否对你说过什么。”

    虞蒸蒸垂下眸子,沉思起来。

    昨夜她浑浑噩噩,哪里还记得清楚他都说了什么,只依稀记得她听到过一句:别说话,我正在转移元神。

    既然容上是因为元神离体而昏『迷』,又对她说过这种话,那他肯定是把元神藏在了她身上。

    她缓缓闭眸,抽取一丝灵识游走全身血脉,竟惊奇的发现,她丹田处的金丹泛起了冰『色』的琉光。

    原来容上把元神藏在了她的金丹里。

    虞蒸蒸松了口气,如今萧闭迟已经死了,天帝也回了天界,只要找到他的元神,将他的元神归位就可以了。

    萧玉清注意到她表情的细微变动,连忙追问道:“虞姑娘找到了?”

    她刚要应下,眸光却不经意间扫到萧玉清绷紧的手臂,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这是容上的元神,萧玉清这么紧张做什么?

    她蹙起眉头,细细品味起他这句‘虞姑娘找到了’的口气。

    他似乎很笃定元神就在她身上。

    可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元神在哪里,他为什么就能这么肯定?

    虞蒸蒸低垂的眸光,不动声『色』的朝着四周的尸体扫去。

    萧玉清说,是容上提前通知下属前来此地埋伏,所以这地上的尸体应该大多数都是鬼宗门人的。

    既然如此,为何他们只着黑衣,衣襟上却未绣有烫金的优昙婆罗花?

    那是鬼宗门的代表,第一次在蓬莱山见向逢时,他衣襟上便有此花。

    思及至此,她又想起了突然因为天后被绑架,而不得不回天界的天帝。

    容上恨极了东皇族人,那天后又是东皇三太子的亲妹妹,按照他的『性』子,若是能绑架走天后,早就绑走杀了,哪还能等到现在都不动手?

    再者说,这么多年容上都没绑走天后,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容上对属下吩咐一声,天后就突然被绑走了?

    虞蒸蒸越想越怪,怎么可能就如此巧合?

    她正在失神,便听到萧玉清又在唤她:“虞姑娘?”

    这一次,他的眸底带上了些审视,似乎是在探试着什么。

    虞蒸蒸察觉到他似有似无的注视,心中警铃大作,若他之前那一切都是演出来的,那她只要『露』出一丁点不对劲的神『色』,她和容上就都完了。

    想必萧玉清此刻已经确定下来,元神就在她身上,她要是直接说自己身上没有,定然也会惹得他生疑。

    她佯装出脸『色』羞红的模样,垂眸低语:“昨夜,我、我们行了房事,他将元神转移到了我的那里……”

    这个‘那里’到底是哪里,她并未细说,可萧玉清却一下就懂了。

    难怪她方才神『色』扭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向来谨慎,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旁人。

    可虞蒸蒸说她和容上昨夜行过房,只这一句话,就打消了萧玉清刚刚升起的疑心。

    他昨夜装作昏『迷』前,曾用力抓住过她的衣袖,便是趁着那接触的一瞬间,将可以窃听的子虫黏在了她的身上。

    子虫和跳蚤差不多大,肉眼根本辨别不清,只要子虫在她身上,她和容上说过的所有话,便都会传达到母虫这里。

    母虫在他手中,昨晚容上说的每句话,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容上和虞蒸蒸欢好时,说过的那句‘别说话,我正在转移元神’他自然也听到了。

    她既然将行房之事都告诉了他,便说明她并未对他起疑,那他也就没必要对她来硬的了。

    萧玉清埋下头,面『色』微红:“救人要紧,我这就转过身去,等虞姑娘取出了元神,再唤我便是。”

    虞蒸蒸咬住唇瓣,犹豫起来,她看着倒在地上面容煞白的容上,眼圈泛起红『色』,终是点了点头:“萧大哥千万记住,我叫你时,你才能回头……”

    萧玉清将她挣扎的神『色』收于眼底,自然不疑有他,连声应下:“虞姑娘安心就是,君子非礼勿视,我自是懂得。”

    说罢,他便转过身去,将眼睛闭紧,却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虞蒸蒸缓缓眯起长眸,望着萧玉清直立的背影。

    不管如何,她绝对不能把元神交给萧玉清。

    方才她误导萧玉清,让他以为元神藏在她的私密之处,这样只要她不『露』出异样,他便依旧会带着温润公子的伪装,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取出元神。

    虞蒸蒸深吸一口气,一边悉悉索索的褪着衣袍,一边抬掌覆在丹田处,试着将那元神从金丹中分离出体。

    她的掌心中泛起微蓝『色』的琉光,额间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生硬剥离元神的疼痛,令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膏『药』黏在了满是汗『毛』的小腿上,而后用力猛地一撕,连着汗『毛』和膏『药』皮一起揭下来的酸爽感。

    虽然疼痛难忍,但她还是强忍着撕扯灼热的痛意,将容上的元神分离了出来。

    她握住冰『色』元神,迅速将元神覆在容上的心口,只是眨眼间的功夫,那元神便已融入他体内。

    虞蒸蒸的动作太过麻利,以至于萧玉清反应过来,想要转身夺取元神时,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向来温润的面庞,此刻布满冰霜,他步步『逼』近她,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你演的真像,连我都骗过了。”

    虞蒸蒸眸『色』讥讽:“若论起演技,我怎及你万分之一。”

    他真的设下好大一盘棋。

    萧闭迟就是萧闭迟,只是萧玉清怕是不该姓萧,他应该和容上一个姓氏才对。

    他先是借炉鼎之事,混入了归墟山,而后密切观察着容上的一举一动,在知道她从栾殿活着回来后,他察觉到她在容上眼中的不同,开始慢慢接近她。

    到了人界,他派出安宁接近向逢,就是为了逐步挑拨向逢和容上的关系,最终让向逢与容上决裂,对容上拔刀相向。

    对外散播鬼王受伤谣言的是他,引来衡芜仙君在沙峪谷埋伏的也是他,在幻境中从安宁衣柜里逃窜而走的还是他。

    他在幻境中,刻意与她走近,时刻不忘观察容上对她的态度变化,甚至有时故意作出对她亲昵的态度,测试容上会不会拈酸吃醋。

    在确定容上对她的特殊后,他命安宁频繁的搞事情,引得她为山水打抱不平,最终借她之口,将安宁是傀儡之事告诉容上。

    容上想要寻找安宁的主人,自然要去青城山探个究竟,这些圈套是萧玉清一早就设计好的,所以萧玉清才能在入阵之前,就写好了给七太子的那封信。

    至于他们突然出了阵法,只怕也是萧玉清干的,若他就是容上的便宜弟弟,那他和天帝相熟,天帝曾经是衡芜仙君的父亲,自然知道衡芜仙君的阵法如何破除。

    到了青城山后,萧玉清忍不住有所动作。

    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容上的元神藏在哪里,而唯一能靠近容上的,便就只有她了。

    他知道她并不信任他,所以利用安宁暴『露』傀儡身份,去洗白自己的身份,而后又装作因安宁负伤的模样,引导她去怀疑萧闭迟。

    不,他不光是在引导她,也是在误导容上。

    他早就知道容上在窗外,所以才故意说出萧闭迟就是三太子遗孤,以及萧闭迟在月圆之夜最脆弱这种话来。

    容上便是因为那个便宜弟弟,才被三太子剥掉龙筋,不管如何,哪怕神力尽失,容上也会因此而赴这必死之宴。

    但这些还不够,萧玉清需要知道容上的元神藏在哪里。

    所以他自导自演的雨夜冲到她的殿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悲惨苦命的小白莲,引得她对他生出同情之心。

    为了让她信任自己,萧玉清放出了自己的大招。

    他早就知道她会入梦术,当初她在第二层幻境中,与众人走失,正好看到昏睡不醒的安宁,便对安宁用了入梦术。

    明明她没有『露』出马脚,安宁却在醒来后对她生出疑心,这是因为当时萧玉清就在附近,正巧看到了她使用入梦术。

    当时她听到周围有脚步声,并不是错觉,那就是萧玉清在不远处在偷窥他们。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萧玉清竟然会控制梦境,给她在梦里演了一出好戏。

    虞蒸蒸将自己推理出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只见萧玉清却突然大笑起来。

    “你虽然聪明,却还是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他望着悠悠转醒的容上,眸光冷冽如寒石:“南海七太子的『药』,是从我这里买的。”

    所以虞蒸蒸身上的毒,以及令容上神力尽失的『药』,都是出自他手。

    “而安宁照往生镜,不光是为博取你的信任,还有向逢……”

    他的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原本叩在虞蒸蒸下颌上的手掌也挪开了。

    安宁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眼前,她接过萧玉清递来的刀,神『色』『迷』惘的在脸上划下了一刀。

    鲜血蜿蜒留下,她却一脸麻木,只是自顾自的将匕首扔在了虞蒸蒸的脚下。

    虞蒸蒸没搞明白,他们这又是玩哪一出。

    直到黑压压一片魔修大军布满断崖,一身黑衣的向逢缓缓迈步走来,她才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什么。

    数十万魔修对着向逢跪下,齐齐高喊着:“魔尊圣安——”

    向逢手中执着一柄方玉,那是衡芜仙君在幻境中赠给山水的护身玉,那护身玉便是魔尊身份的象征。

    他将护身玉握在手中,另一手拖着银光寒剑,眯起眸子对着容上笑道:“怎么如此狼狈呢……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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