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边哭边点头,“是我儿。” 王现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根本就无法分辨好吗。他问,“何以得知?” 君夫人哭道,“我儿这身衣裳,是我亲手帮他做的,怎么能不认得?!还有他的左手,也是断的。” 平常人遇到疑似自己的亲人死去,第一反应该是不愿意相信,这君夫人倒好了,上来就哭,生怕别人不让她认似的。 王现心存疑虑,却又没什么实际证据,只得说道,“让本官再查探查探。” 君夫人心里一紧,生怕被王现查出来这具尸体并非君富贵,赶紧说道,“这还有什么好查的,早点让我儿入土为安地好。”说完又大哭起来。 没过多久,柳丞相夫人来了,也是直抹眼泪,对着尸体哭,“我可怜的侄子。” 丞相夫人来,是给王现压力来了。 王现走过来,“你们就不想知道他是失足落水,还是他杀?” 君夫人哭道,“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查的。”总之就是急着结案。 这具尸体已经被泡地烂了,也没有什么考察价值了,还不如君富贵的画像来的好用。 君家人拉走了君富贵的尸体,很快下了葬。 君富贵一死,赵二的仇算是报了。 没过几日,君家便新认了一个gān儿子,说是远房亲戚家过继来的。名字叫君显贵。 王现与梅子过去看了,那人不像是君富贵,君富贵是个胖子,没那么瘦,也没那么好看。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十分陌生的。 君家的人知道,君显贵便是易了容减了肥的君富贵。他装了个假的左手,那假手做的十分bī真,光看造型,旁边的人很难分辨地出。 君显贵重见天日的第一件事便是请他的丞相舅舅去韩侍郎府提亲。 他要娶韩雪儿。 他如今的下场,全是拜那个女人所赐。 韩家与君家本就有婚约,韩宗纬只好答应了这门亲事,再说那君家,怎么也是大家。韩雪儿嫁过去,吃不了什么亏。 韩雪儿知道自己将要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消息后,气地一整天没吃饭。 好不容易摆脱了君富贵,没想又来个君显贵。 韩雪儿心里只有苏景辰,不想嫁给其他人。甚至她的肚兜上还绣了他的名字。 她在出嫁前一天,趁着夜黑,收拾了行礼,打算逃出韩府。 只是没想到,刚从后门出去,就被人堵住了。 为首的竟是她即将要嫁的人,君显贵。 君显贵把韩雪儿拉到一旁,低声说道,“雪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韩雪儿看了他一眼,“我又没见过你。” 君显贵凑到她耳边,“我是君富贵。” 韩雪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脸,这不可能。 君显贵看出了 韩雪儿的疑惑,帮她解疑道,“我表弟找了个易容高手来。”又似笑非笑道,“怕你想得慌,我这不就来了吗。” 韩雪儿睁大眼睛看着他,内心充满恐惧,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这一切被晚归回来的梅子目睹了,这个君显贵果然就是君富贵,她并不打算拆穿,一是没人信,二是,这两人不是挺般配的吗,怎么也不能拆人姻缘。 第二天,君家继子迎娶韩家小姐。 韩雪儿坐在八抬大轿里头,经过宁王府的时候,她掀起盖头,深深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她与苏景辰,再也没有可能了。 她的余生,只能与君富贵为伍了。她本就不是个认命的人,但在昨夜,对上君富贵眼睛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瞬间,她认命了。 韩雪儿坐在喜chuáng上,有些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君富贵会怎样对待她,在她利用了他之后。 君富贵醉醺醺的跌进房里,看着身穿嫁衣的女人,嘿嘿地笑。 那笑声听得韩雪儿脊背发凉。 君富贵扯下红盖头,上来就开始撕扯韩雪儿的衣裳。 他的左手不方便,仅一只右手,做起事情来,十分不方便。 “自己脱。” 韩雪儿坐着不动。 君富贵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鞭子,对着韩雪儿就是一鞭子,“自己脱。” 韩雪儿依然没动。 君富贵牟足了劲,又是一鞭子,“从前我怎么疼你,你都不稀罕,现在非得bī得我打你吗?!” 韩雪儿站起来,要抢君富贵手里的鞭子,怎奈男人力气大,她夺不过。 挨了几鞭子之后,只得屈服。 韩雪儿含着泪脱下了自己的衣裳,只剩肚兜和一条亵裤。 君富贵如饿láng扑食一般扑了上来,但凡韩雪儿挣扎,必会吃他的巴掌。 最后她便不敢再反抗了。看吧,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君富贵qiáng要了她,粗鲁地好似对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般。从前他对待青.楼jì.女也没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