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你说快动的。” 说着将他的腿掰的更开,动作又加速了几分。 谢朝一只右腿被他架在肩上,另外一只左腿被他捉在了手里,双腿大张,被动又无力地承受他猛烈的进犯。 男人像个打桩机一样,硕大的yīn/jīng进进出出,从头到尾只用了这一个姿势,顶的他几乎要撞在chuáng头,而后又被他掐着腰拖了回来,继续肏gān。 谢朝后/xué里的肠肉急剧收缩,他红唇微张,露出里头被吸嘬过度泛着红色的舌尖,像是一朵玫瑰露出尖尖一角,令人心痒采撷。 “我…我受不了,哈…求你……” 他哭着求饶,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他要被他gān坏了。 男人顶的他的小腹鼓鼓胀胀的,一丝微弱的尿意随着撞击层层袭来。 谢朝彻底慌了神,心底某个声音在警告他最好不要把这种感觉说出来。 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得让男人尽快she出来,可他的yīn/jīng硬邦邦的,完全感受不出来一点想she的样子,他的持久力简直让人崩溃。 谢朝咬了咬了牙,两条藕似的长臂环紧霍容深的后颈,脑袋凑进他的脖子,一边软软的呻吟,一边伸出自己的舌尖,舔在了男人脖子上的喉结。 男人摁着他做了将近一个小时,身上一丝汗液也没有,也不见气喘疲惫,难道这就是身为鬼怪的qiáng悍吗? 他舔吸着他凸起的喉结,牙齿啃噬着,最后gān脆直接吻住了它。 霍容深浑身一震,被湿软温热口腔包裹住的喉结上下剧烈滑动,双眸泛着近乎吃人的凶光。 谢朝上面的小嘴忙活着,下面的小嘴也不空闲,紧缩后/xué,里面的肠肉绞着男人的肉/棒,要命的jīng致。 霍容深很快就明白了他想gān嘛。 狠狠咬了一口他的rǔ尖,在谢朝松口呼痛的瞬间,两指蓦地插进他湿软的口中,模仿性/jiāo的动作浅浅抽/插着。 他咬牙切齿:“朝朝,你真是胆子肥了。” 身下再次狠狠发力,平坦的小腹被yīn/jīng顶的一鼓一鼓,像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囊,把他的内脏都给顶撞出来。 谢朝呜呜直叫,舌头被男人的两指掐着,唾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淌下,沾湿了他的手掌。 他说不了话,只能呜咽着摇头,双眸泪水盈盈的乞求他。 霍容深抠着他的下齿,在他嘴里翻搅戳弄,直把谢朝玩的欲欲作呕才肯作罢。 他一口接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面颊、脖子、锁骨、肩窝、屁股、大腿,任何一处肌肤都不放过,到处都是水光淋淋的齿印,切切实实印证了他之前对谢朝说的,咬他一口就在他身上留十口的话。 谢朝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一会儿大哭着说痛,一会儿又委屈的说难受,简直像深处地狱。 霍容深多么jīng明,一下子就猜到他之前的主动目的不纯,bī着他回答:“哪里难受?” 一边问,一边插。 谢朝小腹剧烈的酸胀,他磕磕绊绊哀求,泪水啪嗒啪嗒的掉:“尿…我要尿…” 霍容深咬住他泛红的耳垂,低笑:“没关系,那就尿出来。” 谢朝过了十几秒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惊慌失措的大叫:“不行——不行——!” “放开我——” 谢朝这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凝聚起来的力气,抬起一脚就把还在肏gān他的男人给踹了开来。 霍容深猝不及防,完全没有想到谢朝会来这么一手,身子一歪,还镶嵌在他体内的yīn/jīng蓦地滑了出来,在半空拉起几缕银丝挂在谢朝被他拍打通红的屁股上。 房间内顿时响起一道yín糜的“啵”声。 随着男人肉/棒的离开,谢朝那被他肏gān的无法合拢的后/xué里哗啦啦带出一阵白色的粘液,像泉水般涌个不停。 后/xué就跟失禁似得,吓的谢朝尿意更甚。 他跪在chuáng上,哆哆嗦嗦就要下chuáng找厕所。 可刚爬没两步,他纤细的脚踝就被一只冰凉的大掌死死抓住。 谢朝感觉身后的男人跟只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恶鬼,全身上下都裹挟着一层至yīn至邪的恐怖黑气。 恐惧如一张巨网,密密麻麻笼罩住了他。谢朝害怕的想都不想,就用另外一只脚去蹬他,结果也被梏住。 “走开——” 谢朝无计可施了,只能色厉内荏的大叫。 “想跑去哪里?嗯?” 他被男人一寸一寸给拖了下去,白色的chuáng单上显示出一道被拖曳的痕迹。 背后蓦地压上来一具冰凉的身体,冠状的guī/头在他湿哒哒的后/xué上磨蹭了两下,接着就对准媚肉外翻的jú/xué冲了进去,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就大力肏gān起来。 霍容深抬高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撅起来被他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