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辟邪的东西,应该不是普通的木头。谢朝按照霍容深的话,忍着羞耻,红着脸解下裤子往上面撒了点尿上去。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水渍落在木头上面,十字架表面不但没有被淋湿,反而像被什么东西吸食掉一般消失不见,紧接着,就有一条细小的裂缝出现在十字架背后,木头的光泽霎时变暗,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沉。 做完这一切,谢朝又蹑手蹑脚,把东西重新戴入了霍子庭身上。 霍容深穿门而入:“回去吧,朝朝。” 谢朝皱眉:“就回去?” 霍容深对着chuáng上蹙眉深睡的霍子庭冷笑一声,眼神凉薄:“这里没有我们要的东西。” 谢朝:“所以你让我过来,就是给你做这件事?” 霍容深笑的一脸温柔,拉着谢朝腰贴腰:“真棒,晚上奖励你。” “我才不要!” 谢朝愤愤不平:“亏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查明真相,你居然利用我!” 霍容深乖乖道歉:“是,我错了,那晚上换你惩罚我。” 谢朝:“滚?︵?凸!” 这时chuáng上的霍子庭突然翻了个身,谢朝想着这里没有线索,就准备打算离开这里。 第15章 禽shòu 霍容深突然压着他摁倒在了地毯上。 谢朝轻声挣扎:“你gān嘛!?” 男人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在这做吧。” 谢朝简直不可置信,不假思索拒绝:“休想!” 什么变态的爱好?这男人疯了吧!他就不该管他的! “朝朝,他觊觎你,我很生气。” 男人箍着他腰间的手愈发用力,以及语气里夹杂着不加掩饰的狠戾杀气。 谢朝深感无辜:“那又不是我的问题好吗!” “我知道他想gān什么。”霍容深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他想亲你的唇,想吸你的rǔ/头,想捏你的屁股,想把自己的那根丑陋肮脏的东西插进你温暖紧致的身体。” “——你在说你自己吧!” 谢朝听的面红耳赤,他说的这些不就是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还有脸说别人!不过一想象霍子庭要真这么做了,他绝对接受不了的。 他委身在霍容深身下是被迫无奈,谁叫他一开始就踩了人家的坟,又带走了他的东西,只要帮他查清这事,等事情过后在找义净大师超度了他,以后他们两个就毫无瓜葛了。 “朝朝,你是我的……” …… 这天晚上也不知道霍容深发了什么疯,说一不二,bī着他就在霍子庭的房间里做了起来。 男人进入他时,故意把手探进了他股缝间,然后摸到一手的粘液。 舌头钻入他的耳蜗戳舔:“朝朝都这么湿了,不想要吗?” 他故意用硕大的guī/头在他dòng口处磨蹭,折磨他,就是不肯进去。 谢朝衣衫不整,luǒ露的肌肤全是被他啃咬出来的齿痕,嘴唇更是肿的不像话,嫣红的像是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皮肤上还残留上次两人做/爱时男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蓦然又加深了一层,像是一道困住灵魂的锁链,缠绕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谢朝嘴里哈着热气,眼神迷涣。 “不要……在这里!” 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霍容深却不打算放过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在霍子庭的房间里做,在第三个人在的情况下,还要bī迫谢朝在他身下尽情释放出来。 他一只手揉/捏着谢朝的左rǔ,另外一只摁着他,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紧紧相扣,严丝合缝连在一起。 男人埋头在他右rǔ上吸/吮,似乎想从中吸食出香气四溢的奶水出来,力气大的像要嘬掉他一层皮。 谢朝疼的直吸气,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好痛,快放开!” 霍容深抬起头,发丝微微凌乱。 “朝朝这里真甜。” 谢朝懒得听他废话,兀自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忽略胸膛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上面硬/挺起来的两颗rǔ/头又红又肿,就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浓香。 谢朝看见自己一身的伤痕,真是委屈了。他眼眶湿红,鼻子一酸又忍不住落下眼泪,像两串断了线的透明珍珠掉个不停。 “呜……滚开,痛死了,皮都掉了——” “你他妈就是个禽shòu!” “去死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yín鬼!色鬼!” 谢朝也是气急了,胡言乱语怒骂着还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不知道这些话落在他耳里,除了刺耳就是一股失去带来的恐慌。 霍容深gān脆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同时身下一沉,将自己送了进去。 一晚上,男人就跟发了疯似的肏弄他,一次又一次,任凭谢朝怎么怒骂求饶,就是不肯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