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霍容深,我错了,你饶过我吧……” 他眼角还挂着泪,染着一抹委屈的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朝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他惊惧男人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也害怕他对自己的惩罚。 霍容深在他体内she完,冰冷粗大的东西还在他里面不肯拔出来,捏着他的下颌,似笑非笑:“嗯?这次没有忘记了?” 谢朝恹恹地缩在他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被他嘬弄出来的痕迹,胸膛脊背,大腿屁股都是深深的牙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显的各外明显,令人惊怵。 从他见到他的第一眼,之前莫名遗忘的记忆就如cháo水般源源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他记起男人一开始在车里是如何qiáng迫他,一遍又一遍,把他肏弄的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又想起他两个月内的夜夜欢愉,引诱他次次雌伏在他身下,bī他叫出那个令人羞耻的称呼。 “那枚玉佩是你的吗?”谢朝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问起正事。 “嗯。”男人漫不经心。 “你把它放哪了?” 霍容深笑:“第一天,它就被你带回了家。” 谢朝:“我明明把它重新埋了的!” 霍容深看着他,深笑不语。 谢朝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 这时他又突然记起,拉起脸问:“我衣柜里莫名少掉的内裤,是不是你拿的?” 男人埋头在他肩窝舔吻,含糊嗯了一声:“太紧,小了。” 谢朝一听,顿时怒火中烧:“你变态偷我内裤,还说我小!?”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个词,估计都会觉得尊严受到了侮rǔ。 宁愿被人说不行,也绝对不能被人说小! 话音刚落,谢朝就猛然觉得后/xué饱涨起来,男人刚she完不久的yīn/jīng又开始蠢蠢欲动,试探般在他体内浅浅抽动起来。 谢朝心里暗骂一句yín鬼,连忙掀起两人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盖,挣脱他的束缚就想往chuáng下跑。 霍容深到底不是人,谢朝的身体刚离开他,还来不及下chuáng,就被一条突然出现的细小黑雾缠住了脚踝,双腿一拌,然后猛地跌倒在chuáng上。 霍容深二话不说,直接压着他把自己送了进去。 谢朝里面有刚刚他she进去的jīng/液,湿滑黏腻,堪比最好的润滑剂,男人的yīn/jīng插进去,顺畅无比,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 谢朝嗷了一嗓子,一瞬间涨痛慡麻,四肢百骸都流动一股说不上的感觉。 他慌了,着急开口:“别这样!我给你超度,给你了结心愿,给你烧纸,你放过我行不——啊!” 男人怒极反笑,身下重重发狠,顶的谢朝有气进没气出,然后崩溃痛哭。 “——不行。” 第9章 天真 纵欲一夜的结果就是导致第二天完全起不来chuáng,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了,谢朝记起今天还要上班,手机上显示已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他先给公司组长回电话请了个假,撒谎自己重感冒来不了。 昨天被bī着叫了一夜,嗓子早就gān涩嘶哑,乍一听倒真有几分病重的样子,组长信以为真,也知道他前段时间加班比较多,还十分通情达理多给了他一天假,叫他在家好好休息,然后挂了电话。 谢朝浑身都痛,手机随便一丢,然后皱眉,赖在chuáng上开始哼哼唧唧。 房门被人打开,一身黑衣黑裤的霍容深走了进来,房里的温度随即降了几分,谢朝几乎立马就感受到了。 被子里泥鳅般扭动的身体登时僵住,随后像条死鱼一样不动。 男人看着这一幕觉得好笑,苍白冷峻的面容浮起一抹柔色。 他走了过去,在chuáng侧坐了下来:“起来吃午饭。” 谢朝还为昨夜的事情心里恼怒,躲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不想搭理这只色鬼。 紧接着,身上的被子就被一只大手给qiáng硬的掀开。 青紫斑斑的身体顿时赤luǒluǒbào露在空气当中,到处都是嘬痕咬印,就连脸上也没有幸免,从头到尾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整个人像是一朵被惨遭蹂躏的鲜花,奄奄中又带了一丝迷人的凄艳。 霍容深几乎在那一刹就起了反应,眼神瞬间幽暗下来,汇聚起一层暗红的黑雾。 很奇怪,他生前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或许和他病弱的体质有关,硬起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可他从来没有和人做/爱过,仅有的几次也是自己用手疏解出来,直到看见谢朝,封印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突然就像只饥饿已久的野shòu,它冲破牢笼,彻底爆发出来。 谢朝被掀了被子,瞬间像只被人踩了一脚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坐起身怒目而视:“你gān嘛?!” 霍容深摸了一把他的脸,肌肤细腻的触感在指尖扩散开来,令他呼吸不禁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