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逢良

:有人发帖问“你遇见过最惊艳的人是什么样的”?她心念一动,写下一段留言:见到他那一刻,忽然读懂了金庸。明白了纪晓芙“不悔”的倔强。明白了郭襄“一见杨过误终身”的滋味。明白了李文秀那句“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的意思。他就是那个唯一能让她用...

作家 周晚欲 分類 都市 | 31萬字 | 157章
第87章
    她一时不语,他眼睛在她唇畔上不住的流连,像流氓在挑衅:“我真亲了?”

    姜之栩觉得自己很晕很飘。

    她明白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他能愿意忍耐意味着什么。

    可她宁愿他直接亲上来。

    李衔九耐性没了,声音里带着警告:“姜之栩。”

    姜之栩:?

    “把初吻给我?”他悠悠开口。

    他这人真是……话都说这么明白了,不就是你愿意我就名正言顺的吻,不愿意我就qiáng取豪夺的亲吗?

    姜之栩想了想,gān脆闭上了眼睛。

    这是给他的信号。

    李衔九只觉得,那一瞬间好像灵魂失重了,他急于抓住什么,想也没想就亲上去。

    唇瓣相触,他急不可耐就撬开她的齿关,感受到她颤栗了一下,他使坏似的去咬她的唇,又用舌头去描摹她的唇形。

    烟花噼里啪啦的炸。

    真他妈慡爆了!

    姜之栩慌得身子僵硬成了一块石头,她没有丝毫经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任他予取予求。

    她身体渐渐变得奇怪,像在dàng秋千,一股股的苏麻往身体各处涌。

    她太纯了,此刻她并不懂得去体会身体异样感带来的美妙,只是在纠结是要睁眼还是闭眼。

    这时候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从大腿根摸上去,捏了把她的臀,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碰上她的腰。

    姜之栩要吓死了。

    一急就睁开了眼,推了他一把。

    他边吻着她,边眼睛半睁瞥了她一眼,顺带着将她往chuáng上一推,他们从侧卧相对变成他压着她的姿势,她以为这样就是极限了,谁知他边吻着她,手边从她小腹往上滑,二话不说先使劲儿揉了几把。

    “不行不行!”姜之栩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推他。

    他起身一点点,挑了眼皮:“你不觉得晚了?”

    他情欲不减,她很想配合。

    可是她从小就被父母养成了含蓄的性子,她做不到:“太快了,不行!”

    他哼一声:“进都没进快什么快!”

    她呼吸紊乱,看到他笑意促狭,一下子明白过来,羞愤的要死,压着嗓子求饶:“李衔九……”

    李衔九怔了。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

    过去的一年里,她好像对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具体的称呼。

    他笑笑,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像摆弄一个洋娃娃,嗤笑:“今天不动你!”

    她一懵,接着小声反抗:“我又没多想!”

    他却直起腰,手放在身后,撑起了身子,斜瞥着她:“在你chuáng上刺激归刺激,但你爸妈还在外面呢。”

    他讲话压着声,仿佛特别怕人听到,姜之栩知道他故意的,彻底没脸了,胡乱扯过被子将自己蒙起来,闷声说:“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李衔九心情舒慡到极点,笑笑:“你以为我不懂什么是仪式感?咱俩的初夜我不得找个大chuáng房,给你铺点玫瑰花……”

    话没说完被人一个枕头扔过来。

    李衔九要笑死了,梨涡很深,腰都直不起来:“我说,你得谢谢我没早让你名正言顺。”

    她顿了顿,把被子拿开,等他接下来的话。

    “不然早他妈把你吃gān抹净了。”他特放肆làngdàng,那一刻整个世界他都不屑。

    于是紧接着,又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李衔九接住了姜之栩丢来的枕头,紧接着也接住她的手腕,把她轻轻一带,就拉到怀里。

    姜之栩靠在他的怀里,而他的背靠在墙上,过了一小会,她问他:“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衔九像挠痒痒那样很轻声说:“你是说把你吃gān抹净那事儿?”

    她仰脸瞪他:“不说拉倒。”

    他忽然有一种心被撑的很满的感觉。

    于是他chūn风得意的笑了:“我说名正言顺,就是名正言顺了。”

    这四个字让姜之栩没了脾气。

    她默了一默,才问:“那今天是第一天?”

    李衔九没回答她是或不是。

    而是掏出手机,打开日历,在6月19号这天留下标注:脱单。

    这两个字比那四个字杀伤力要大,姜之栩整个人彻底软下来,温柔不足以形容,好像是化了一样。

    她笑:“你也初恋啊?”

    他也笑:“看不出来?”

    她抿抿唇:“看来你眼光很高。”

    他也学她那样抿唇:“客气,你眼光也不低。”

    她不再回话了,说不过,还不会闭嘴么。

    他似乎很满意,也不再闹她。

    窗帘开着,外头万家灯火,带着星星点点的温柔,空调的风上下chuī着,将书桌上的《少帅》chuī得纸张乱响,桌旁的架子有植物,那盆他亲手栽种的雏j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搬进屋。

    又静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我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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