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这人什么性子,平常宛若一潭没有波澜的水,可真发狠了,却能掀起大波大浪。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喝多了发疯。 越是挨得近,酒气越灼人。 乔西拧着腰,红唇不小心从对方脸侧擦过,敏感的耳垂上霎时湿湿的,暖热。毕竟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登时脸热,气愤,羞耻。 “傅北,你放开!” 对方无动于衷,反而把她抱得更紧。 乔西没有傅北高,差一截,几乎托着臀被抱着,这样的姿势过于暧热,简直让她无所遁形。 “秦肆让你来的?”傅北问,手上的力道一点不松。 她不再钳着乔西的腰肢,而是将手放在扶桑花的枝节尾端,乔西说过,纹身是秦肆亲自动作纹的,那么大一片,纹的时候该是怎么弄的。一开始她不怎么在意这些,不曾过多深究秦肆,亦不在乎乔西周边的所有人,还算淡然,即便有再多纠缠与时有时无的隐秘,都不在意,可今晚秦肆那个样子,意味实在过于坦荡赤裸,全然不遮掩。 秦肆对乔西有所图,早就有了心思。 自己设计的第一个纹身图案,就这么轻易赠予乔西,还能是什么意思。 乔西未曾深入想过,可傅北看得出来。 揉捏着扶桑花的枝节,傅北用力有些重,想要把属于别人的痕迹抹掉,弄得乔西很不舒服。 “你做什么,中邪了?”乔西低低说,推了推,止不住耳根子热,这人以往在人前多正经啊,现在真的是…… 傅北从来都不是好人,只是纵容着乔西。曾经亲近的时候,乔西故意用力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浅淡的红,她从来都是默然承受,托起乔西过分细瘦的腰肢,把这些都通过别样的方式,一一还回去,背上的力抓得越狠,她还得越多。 时间还没到,有些事情还不能说,但不代表不在意。 “没有。”傅北说,都快抵着乔西的红唇。 乔西偏头避开,捏着这人的手臂拧了拧,没好太用力,但力也不轻,还是有那么痛。 可傅北跟感觉不到似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放开,我要回去了。”乔西不愿在这个乌漆嘛黑的地方待着,也不愿这样对着傅北。她扭了扭身子,非要挣开。 傅北铁了心不让她走,将人堵着。 门突然被关上,吱呀一声。 乔西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进的不是什么拐角处的墙壁,而是一个狭小的休息间。 “你到底要干嘛?”她没好气地说。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银白的光投落进高窗,勉强照出面前的人的轮廓。 傅北伏在她面前,看不清神情,缓慢挨了过来,认真地沉静地问:“秦肆跟你什么关系?” 简直莫名其妙。 还能是什么关系,这不明摆着。 乔西一怔,“喝多了你!” 秦肆跟她能有哪种关系,还不就那样,她都不知道傅北在这儿,要早知道肯定就不来了。 傅北今晚估计真醉了,一只手攀上来,捏着她的下巴,眼皮子吊着,意味不明地问:“我喝多了还是她喝多了?我今晚一杯酒都没喝完,比你还少。” 这话含义真够深,包含了太多错综复杂的意思,使得乔西拐不过弯儿,抿抿唇,打开这人的手。 “懒得跟你说,说不清。” 乔西一贯没耐性,对谁都一样。面对这种不着边的问题,她都懒得辩解,一把推开对方,摸索着找到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 不料傅北先一步将她拉住,不让离开。 乔西下意识挡开,却没能抵住这人的攻势,傅北将她搂抱住,半是无奈半是隐忍,再下一刻,湿润抵在了唇上,灵巧撬开齿关,张扬地放肆。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扶桑花被轻柔地抚着,花枝摇曳扭动了几下,被修长细白的手按住,衣料被推起叠在细细的腰肢上,扶桑花彻底显现出来。 乔西瞪大了眼,惊诧,错愕,以及始料不及。 她毫不心软地捶打这人的手臂,甚至有一下打在了对方肩上,力道着实不小。 然而傅北又什么都没做,仅止于此,只用指腹不断地抚着扶桑花,在脊背上徘徊,似要将这一块彻底擦掉,像汹涌澎湃的浪潮,要吞噬掉落入其中的一切。 uc浏览器如返回不了首页导航或者加载很慢,请先点击屏幕再点右下角的退出,退出阅读模式就可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