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已久

【全文追妻火葬场】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傅北素来稳重,性子温和,跟打小就离经叛道的乔西是两种人。乔西年少无知,情窦初开的时候总是不大清醒,没有自我,傻愣愣缠着傅北不放,不会看脸色,殊不知早被厌弃过无数次,连周围人都看不下去,私下里说过不少难听的话。那会...

第(94)章
    她深知这人什么性子,平常宛若一潭没有波澜的水,可真发狠了,却能掀起大波大浪。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喝多了发疯。

    越是挨得近,酒气越灼人。

    乔西拧着腰,红唇不小心从对方脸侧擦过,敏感的耳垂上霎时湿湿的,暖热。毕竟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登时脸热,气愤,羞耻。

    “傅北,你放开!”

    对方无动于衷,反而把她抱得更紧。

    乔西没有傅北高,差一截,几乎托着臀被抱着,这样的姿势过于暧热,简直让她无所遁形。

    “秦肆让你来的?”傅北问,手上的力道一点不松。

    她不再钳着乔西的腰肢,而是将手放在扶桑花的枝节尾端,乔西说过,纹身是秦肆亲自动作纹的,那么大一片,纹的时候该是怎么弄的。一开始她不怎么在意这些,不曾过多深究秦肆,亦不在乎乔西周边的所有人,还算淡然,即便有再多纠缠与时有时无的隐秘,都不在意,可今晚秦肆那个样子,意味实在过于坦荡赤裸,全然不遮掩。

    秦肆对乔西有所图,早就有了心思。

    自己设计的第一个纹身图案,就这么轻易赠予乔西,还能是什么意思。

    乔西未曾深入想过,可傅北看得出来。

    揉捏着扶桑花的枝节,傅北用力有些重,想要把属于别人的痕迹抹掉,弄得乔西很不舒服。

    “你做什么,中邪了?”乔西低低说,推了推,止不住耳根子热,这人以往在人前多正经啊,现在真的是……

    傅北从来都不是好人,只是纵容着乔西。曾经亲近的时候,乔西故意用力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浅淡的红,她从来都是默然承受,托起乔西过分细瘦的腰肢,把这些都通过别样的方式,一一还回去,背上的力抓得越狠,她还得越多。

    时间还没到,有些事情还不能说,但不代表不在意。

    “没有。”傅北说,都快抵着乔西的红唇。

    乔西偏头避开,捏着这人的手臂拧了拧,没好太用力,但力也不轻,还是有那么痛。

    可傅北跟感觉不到似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放开,我要回去了。”乔西不愿在这个乌漆嘛黑的地方待着,也不愿这样对着傅北。她扭了扭身子,非要挣开。

    傅北铁了心不让她走,将人堵着。

    门突然被关上,吱呀一声。

    乔西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进的不是什么拐角处的墙壁,而是一个狭小的休息间。

    “你到底要干嘛?”她没好气地说。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银白的光投落进高窗,勉强照出面前的人的轮廓。

    傅北伏在她面前,看不清神情,缓慢挨了过来,认真地沉静地问:“秦肆跟你什么关系?”

    简直莫名其妙。

    还能是什么关系,这不明摆着。

    乔西一怔,“喝多了你!”

    秦肆跟她能有哪种关系,还不就那样,她都不知道傅北在这儿,要早知道肯定就不来了。

    傅北今晚估计真醉了,一只手攀上来,捏着她的下巴,眼皮子吊着,意味不明地问:“我喝多了还是她喝多了?我今晚一杯酒都没喝完,比你还少。”

    这话含义真够深,包含了太多错综复杂的意思,使得乔西拐不过弯儿,抿抿唇,打开这人的手。

    “懒得跟你说,说不清。”

    乔西一贯没耐性,对谁都一样。面对这种不着边的问题,她都懒得辩解,一把推开对方,摸索着找到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

    不料傅北先一步将她拉住,不让离开。

    乔西下意识挡开,却没能抵住这人的攻势,傅北将她搂抱住,半是无奈半是隐忍,再下一刻,湿润抵在了唇上,灵巧撬开齿关,张扬地放肆。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扶桑花被轻柔地抚着,花枝摇曳扭动了几下,被修长细白的手按住,衣料被推起叠在细细的腰肢上,扶桑花彻底显现出来。

    乔西瞪大了眼,惊诧,错愕,以及始料不及。

    她毫不心软地捶打这人的手臂,甚至有一下打在了对方肩上,力道着实不小。

    然而傅北又什么都没做,仅止于此,只用指腹不断地抚着扶桑花,在脊背上徘徊,似要将这一块彻底擦掉,像汹涌澎湃的浪潮,要吞噬掉落入其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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