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说oga的抑制剂对任何时期的alpha都有10%的抑制作用。还有说具体要看alpha的体质。 等于无解,闻鸢撇了撇嘴,关掉了网页。 褚漪涵在三分钟前发来了回复:“刚刚去洗澡了,送你去医务室是我应该做的,抑制剂是别人的。” gān嘛要特地和她解释去洗澡的事,闻鸢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她耙了耙头发,不打算纠结抑制剂的事了,回了句:“好的。” 韩钰进房间时,恰好看见褚漪涵盯着手机肩线下榻,像是松了一口气。 “是遇到什么事了么?”她递过手里的玻璃杯,“把牛奶喝了。” 褚漪涵放下手机,接过杯子,没回答韩钰的问题。 韩钰也没追问:“我和你段叔明天得去一趟申城,言言不回家,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 褚漪涵喝着牛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有时间去医院看看你外公。”韩钰转述老人家的话,“他说想你了。” 褚漪涵:“我周六去。” 韩钰眉头没有舒展。 四年前一场意外带走了褚漪涵的父亲,那时候韩钰看到褚漪涵就会想到丈夫所以不怎么愿意见到这孩子,便出去旅游散心将褚漪涵托付给了父母。 过了两年,韩钰接褚漪涵回来后,才意识到自己错的多离谱,明明失去父亲的褚漪涵不比她好受,她却自私地让十几岁的孩子同时“失去”了母亲的疼爱。 褚漪涵很聪慧很懂事,完全不需要她操心,对她的再婚也表示了理解和支持,一点都没有闹脾气。 可褚漪涵越是让人省心,韩钰就越是心疼和愧疚,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 “早点睡吧。”韩钰接过褚漪涵递过的空杯子,走了两步又回过身叮嘱道,“记得把备好抑制剂和阻隔贴。” 褚漪涵垂落的长睫轻颤了颤:“嗯。” 等韩钰走后,褚漪涵侧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一口气。 微弱的气音落在空寂的环境里,听起来透着些许的无奈和孤单。 许是下午经历分化又觉醒了一些记忆,当天晚上,闻鸢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睡得也不是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她被方静白连吼了三次,才迷迷糊糊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上网课。 打从对江淮禹有好感以后闻鸢根本无心听课,不知不觉就落下了很多功课,网课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到了下午,她又特别的困,听不到两节课就开始小jī啄米了。 期间方静白打电话给休息在家的闻明询问闻鸢情况。 闻明是个女儿奴,看闻鸢趴在电脑面前睡得鼻子冒泡,不忍心叫醒她,还睁眼说瞎话地给方静白汇报:“在认真上网课呢!” 没人打扰,闻鸢一觉睡到课程结束,醒来时,屏幕上只剩下各科老师留下的作业了。 正琢磨着她这种特殊情况是不是可以不写作业,班主任何寻发来了条语音说:“闻鸢,作业写完了可以拍照上传到网课中心的作业文件夹里,各科老师会给你批改的。” 这一下给闻鸢整懵了,以前作业不写都没人管,现在反倒成了老师重点关注的对象。 就离谱…… 语文和英语勉qiáng还能应付,数学后半卷的大题完全超出闻鸢的知识范围,她对着试卷gān瞪眼了大半个小时,最后去戳了时冉。 鱼香rose:“【图片】” 鱼香rose:“151718这三题我也不会。” 闻鸢对着图片抄答案,不方便打字,直接拨了语音过去:“和王三金讨论过了么?” “他说他不会。”时冉哼了声说:“可我刚和张栗栗对答案的时候,张栗栗说王鑫给了她17题的答案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告诉我。” 刚开学那会儿王鑫总爱凑到闻鸢和时冉中间,但自从他被选上学委后,就不和她们热络了。 闻鸢啧了一声:“格局这么小?” 时冉接茬:“活该万年老二。” 闻鸢心头一动:“你列表里不是有个第一么?” “你说小学神啊,我是想问她呀。”时冉叹了口气,“可我不敢。” 闻鸢惊诧道:“你一个alpha居然会不敢问oga问题?” 时冉解释:“老实说,就我和她网上聊的两句,我觉得她气场堪比alpha,很高冷。” 闻鸢听乐了,她实在没办法把褚漪涵那张甜妹脸和高冷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我来试试。” 时冉激动地催促她:“快去快去,我等你好消息。” 结束了通话,闻鸢切出与时冉的聊天窗口,恰好看见褚漪涵发来慰问:“今天怎么样了。” 闻鸢顺势回复:“还行,就是数学题不会算【烦躁】” 发完,闻鸢才注意到褚漪涵是40分钟前询问她的。她眼皮上滑,瞄了眼右上角显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