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项家。 偌大的水晶欧式灯将整幢别墅绚染得富丽堂皇,处处彰显高贵,细节处皆是一尘未染,干净极了。 江唯一坐在酒柜吧台旁的高脚椅上,芊芊拿着一盒药给她涂腿上的青瘀。 “是不是很疼?” 芊芊同情地看着她。 “嗯。伤上加伤。 江唯一没有否认,紧紧咬住牙关忍受下芊芊碰上她腿的疼痛。 若不是项御天后来又要了她几回,她哪至于伤成这样。 禽兽就是禽兽,种/马就是种/马,脑子里完全没别的。 项御天从女仆的托盘上拿起一杯清水,听到如上对话呼吸一顿,冷冷地瞪了江唯一一眼,她还敢怪他?要不是她自己乱跑,他哪会这么惩罚她。 “……” 江唯一被瞪得郁闷。 他是不是觉得踢她一脚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江小姐,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都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芊芊说道。 “不用。”江唯一摇头。 项御天站在一旁喝了一口水,唇上沾上一抹光泽尤其性感,声音凉薄得冰冷,“废不了。” “是,项少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唯一假笑,从高脚椅上单脚跳下来,擦过项御天的身旁往前走去。 项御天一把攥过她的手,把她带进怀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冷冷地道,“去哪?” 还想跑? “我累了,我想去睡觉。”江唯一看着被他紧握的手道,心里极其反感。 难道他觉得在这个如监狱般牢固的项家,她还能跑得了? “没有我的允许,你走一步步试试。” “……”江唯一闭了闭眼,认命地上前贴上他温热的胸膛,“项少是不是又想要了?那我给你。” 说着,她空余的手滑下肩边的衣料,露出玉脂般的肌肤…… 她这样的动作透出一股敷衍,惹火了他。 让他胸口的闷气涌出,游走全身。 项御天的脸色沉了沉,蓦地低下头咬住她的肩。 “……” 江唯一吃痛地皱眉,不哼一声。 过了很久,项御天才慢慢松开嘴,看着她肩上那个明显的牙印,久久凝视。 “项少是要在这里么?”江唯一淡淡反应,眼里没有一丝感情,伸手准备把裙子拉得更开…… 反正她在他面前,早就没什么尊严了。 “这么想被我睡?” 她口不对心的模样让他说不出的难堪。 掩饰好自己的不对劲,项御天冷笑一声,眼里忽而浮起浓浓的鄙夷,不屑地道,“女人贱成你这样,男人还能有兴趣?” 句句刻薄。 字字剜骨。 说完,项御天狠狠地撞过她的身体,冷着脸不屑一顾地离开。 芊芊站在一旁,一脸同情和悲哀地注视着她,“江小姐,你没事吧?” “死不了。” 江唯一神情淡淡的,淡定从容地拉上肩带,捂住上面牙印的痛处,努力忽视心头的那抹尖锐的刺痛。 他说:女人贱成你这样,男人还能有兴趣? 原来,她已沦落得只剩下一个“贱”字,在安城眼里,她也是这样么?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