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和余贤怀疑的原因。 魂魄乃人之根本,除了搜魂术之类不会对魂魄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影响且需要一堆条条框框限制时灵时不灵的术法,很多会影响魂魄的咒术阵法都是禁术,道行再高也不能随意把人的魂魄扒开了看看结构成分,然后需要了就随时抽个一魂一魄出来或是随便塞个一魂一魄进去,那样就彻底乱了套了,有违天道。 所以在当初白子旭昏睡过去的时候,余贤也只是堪堪探了一探,发现这人三魂六魄俱全,只是不太稳当,于是助他定魂调养了一番便没再有更多的举动。 现在想来,如果在入轮回的时候,白聆尘那游离的一魂恰好碰上另一个残缺的魂魄,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正想着,就听白柯出声问道:“探查出望天崖现在的位置了吗?” 余贤晃了晃玉壶:“我跟着那恒天门的掌门走了一遭,位置倒是摸清了,外头那层禁制我估摸是这些劳什子掌门长老落的,破起来倒是没什么棘手的,但是里头还有第二层禁制,那应该是崖上的人落的,跟咱这秘境的禁制差不多,破起来就麻烦了,恒天门的掌门有崖上的人给他的符牌,进去倒是没什么阻碍。” “那怎么办?”白柯问。 “也不难办,哪天真要上那望天崖,把恒天掌门的符牌顺过来是最省事的。” 刚扒完饭的林桀总算有了丝表情,面皮一抽,默默看了余贤一眼:“……”从掌门那样的高手身上拿东西居然是最省事的法子,这老祖宗真是……让人无语凝噎。 “不过——”余贤话音一转,冲白柯接着道:“上望天崖不是我们的目的,把那小子从望天崖上劝下来,让他恢复神智,摆脱和恒天门之间的牵制才是真。不过这就是要你这个闷蛋——”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旁黑影一闪,霍君宵已经落了地。 不过他并非一个人,跟他同时落地的,还有三个形容狼狈的人。 他们似乎刚从某场缠斗中脱身,由于过于匆忙,有两个落地甚至没站稳,身材比较壮实的那个一个踉跄撞到了一个瘦小个子身上,两人直接趴了地。唯独一个微胖的中年女子站得还算稳,但也头发散乱,肩膀上还不知被谁拍了张黄色纸符,脸上还划伤了一道口子,正一点点地往外渗着血。 白柯看清这三人时,“哗”地便站起来,边过去扶起地上趴着的人,边道:“胖姨?!粽子叔?!铁扇叔?!你们怎么——” “哎呀,你们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白子旭也跟着过去,跟白柯一人扶起一个,顺手帮忙摘了胖姨肩膀上的纸符,结果纸符刚沾手,白子旭整个人就像硬了似的,僵在那里不动了。 白柯:“……”都不知道那纸符是怎么回事就直接上手摘,这货真是从来没让人省心过。 “……”君宵扶了下额,顺手在白子旭的灵台处点了两下,然后伸手摘掉纸符。黄色绘着朱砂字的纸符瞬间成了齑粉随风散了。 被解了禁制的白子旭晃悠两下,哼道:“哎呦,有点晕。” 白柯:“……” 这么乱糟糟的动静,要放在以往,胖姨他们绝对早就七手八脚地上来帮白子旭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这次,那三个都一反常态地呆愣在那里。 “他们这是怎么了?”白柯有些担心。 君宵指了指粽子和铁扇道:“他们两个刚才着了道,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而后又指了指胖姨道:“至于这位,大概是把我错认成某个故人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从落地便一直痴愣地盯着他看的胖姨喃喃开口道:“你,你真的不是空——” “不是。”君宵摇了摇头,仿佛是为了证实他所言非虚,他又指了指正倚着花生米的余贤道:“这位是在下师祖,我等有门有派,虽小有修为,但并未飞升,并非你所说的那位。” 胖姨顺着君宵所指看到余贤,又是一愣。 余贤捋了捋胡须,倚老卖老死不正经地冲胖姨道:“哎呦,小姑娘你好啊,在下余世轩,幸会幸会。” 他这话音刚落,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粽子一脸疑惑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