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事。” “没事个鬼啊!嘴唇快赶得上吸血鬼了,全是血印子!” 白柯下意识地tiǎn了tiǎn嘴唇,然后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大概是怕再有多一些的血融在嘴里体内的灵丹和七星丹会更疯狂恐怖、 “铃铛给我,我帮你把花生米叫来,说起来那秘境不是挂在镜埙吗?怎么这边都快乱成一锅粥了,他那镜埙还没什么反应吗?”林桀万分不解。 “出去了吧。”终于赶走体内最后一丝不适感的白柯仰头靠在桌子角上,神情再度恢复了先前的淡漠,“之前在秘境里,我听到那位余老爷子像是有什么话对他说。他们也有他们的事情,况且我也不用什么事都把他拉过来,那岂不是把他当成召唤兽了?” 把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甚至超过名门掌门的人物当做召唤兽?林桀也觉得自己似乎胆子肥了点。 他蹲着身体,趁着外面残留的一点天光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清瘦斯文,其实骨子里硬气得吓人的同龄人,忍不住从心底里隐隐泛出些许钦佩。不过很快,他的视线便停留在了白柯的脸上,他此时的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映衬得眼周的红色胎记更为显眼,吓人之余,看起来简直有些妖异。饶是已经算得上是朋友的林桀,看着这副面容,心里也多少有些发憷。 林桀咳了一声,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回来,伸手架住白柯的胳膊,道:“那我扶你躺到床上去歇一会儿,我去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白柯一动不动,片刻之后从唇缝里吐出一句:“不用了,在这里坐会儿就好。” “地上这么硬,哪有床上躺着舒服?” “不。” “你犟什么啊?” 白柯沉默片刻,道:“脏衣服不上床。” 林桀:“……”卧槽命都快没了还穷讲究! 最终白柯还是躺在了床上。 只因为他那体内的灵丹异常诡异,在折磨过他之后,竟然还体现出了有益于白柯的一面—— 它使得白柯的自我愈合速度比常人快了很多倍。 之前还有一个小血洞的舌尖此时已经完好如初了,白柯试着轻轻咬了咬舌尖原本是伤口的地方,发现连一点残存的痛感都没有,愈合得彻彻底底,指甲内被木刺划拉出来的伤口也都消失了,洗去血迹便完好得如同根本没抓坏过桌子似的。 白柯倚着桌子角只歇了半个多小时,周身的伤口便痊愈了,只余下一股深深的脱力和疲惫感,提示着他先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而并不是在做梦。 于是白柯吃了点林桀带回来的实物,然后迅速地用房里的木桶简单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黏腻的冷汗和残留的血腥气,套上林桀给他的一套干净的长袍里衣,躺在床上便歪头睡了过去。 林桀替他关上房门的时候摇了摇头,心道:这白柯也够倒霉的,莫名碰上了这么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这都遭的什么罪啊。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临近子时,他坐起身的时候,恰好听见外面林桀“笃笃”敲了敲门,冲里头喊道:“喂!小白你醒了没啊?!” 白柯刚睡醒的时候比平日还要懒得说话,直接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也不管林桀究竟有没有听到。 “小白?”林桀还想再敲门,结果就听屋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便是白柯趿拉着鞋子的沙沙声。 白柯简单收拾了一下,套上林桀给的一件恒天门入门弟子袍,便出了门。 两人刚在院中站定,就听见院子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秦河的声音远远便传了进来:“白师弟收拾好了没?” “好了。”白柯应了一句,然后配合着林桀装了把真·盲人,一手搭着林桀的手,一手摸着院墙,走到了院落外。 秦河趁着手里提的灯,上下打量了换上道袍的白柯一眼,嘲讽道:“就像穿错了别人的衣服似的。” 白柯一脸坦然:“师兄好眼力,我这是跟林桀借的。” 再次被堵了个没趣,秦河便不再嘴欠了,冷哼一声,然后递给白柯一粒鹅蛋大小的夜明珠:“师父说三清池乃我门派圣地,普通的物什均不能随便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