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勇者异闻录

“小时候,我总是迷恋勇者的传说:恶龙自影中降临,掳走公主掠夺财物。这时候,总有勇士能够站出来,燃烧着自己与同伴,历经艰险杀死恶龙,抵达幸福的结局。但现在,我不再喜欢这个故事......因为我变成了故事里的恶龙。”“这特喵的就是你仗着‘黄毛’的天赋四处ntr...

作家 灰白之裔 分類 二次元 | 172萬字 | 221章
第77章
    “不要狡辩,哪个清白姑娘会在不喜欢某个男人的情况下往男人身边蹭?”

    “现在正在摁住我肩膀的武兄,你有资格说这话?”

    “我是你的契约者啊,当然要另算。”武松扭过头去小声说,“而且就算我是你的契约者,你也没和我一起....”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意识到自己偏离了话题以后说:“总而言之,不许你和高姑娘交往,她应该和林师兄在一起,你、你这个后来者贸然加入,哄骗人家小姑娘一时迷失了方向,这是不道德的。”

    唐璜还能说什么呢,顶着勾引别人女朋友的第三口黑锅,他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希望这该死的一天尽快结束。

    第三十二章 断绝的联系(加更章)

    唐璜在熬过武松的盘问后,疲惫的回到房间,之后立刻掏出苍星石的仿制等身人偶来,让丹特丽安出来活动,然后怪叫一声,紧紧抱住丹特丽安蹭了起来。在污浊的世间,也唯有幼女的一缕清风能吹拂进他的心灵了。

    “等等,笨蛋色猴子,很痒啊。”

    丹特丽安两手推着抱着她蹭来蹭去的唐璜,白雪公主变回了人形,一边不满的说着“我也是幼女”一边试图跳到唐璜背上,而后用力过猛把前面的两个人都压到了床上。唐璜翻过身来,瘫成一个大字型,白雪公主翻到唐璜身上去解他的裤子,被丹特丽安拽了下来,稳稳的坐在唐璜的肚皮上宣誓主权。

    白雪公主也不气恼,她爬到床头,搬起唐璜的头放在张开的两腿之间,两只大腿轻轻夹着唐璜的脸颊,而小腿的部分则搭在唐璜的肩上,小巧的脚丫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丹特丽安向前伸出的脚。

    “简单来说,你今天来到巨宋的首都东京开封,认识了武松的师兄弟,认识了师父周侗、二师兄林冲、娘化的不记名弟子、也是魔星之一的孙立,以及娘化的高衙内。”

    丹特丽安对这一整天做着总结:“下午的时候,你和你的契约者武松去开封府衙注册评级,她是伯爵级中游,你是子爵级下游,当然,你们俩都隐藏了实力。之后,因为死灵法师引起的事故,导致你比武松晚许多时间才完成注册,武松先走了,你在门口遇到了高衙内,被她强拉着去看李师师唱歌,中间买包子遇到了优,在刷了一通好感后又在矾楼遇到事故,不过问题不大。”

    “接下来的发展就很有意思啦。”

    白雪公主接过丹特丽安的话,她弯下腰对着唐璜的眼睛,赤红的颜色与酒红色和金色相对,柔顺的金发垂下来,在唐璜脸上铺散,她伸出手抚摸着唐璜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最后用唐璜逗弄她的方式伸手挠唐璜的下巴,咯咯笑着。

    “我们亲爱的主人今天背了三口黑锅并且卷入了一场四边形的恋爱。高衙内认为他喜欢武松而武松喜欢林冲,因而缔结攻守同盟,鼓励我们的主人去追武松;林冲把高衙内当妹妹,认为主人喜欢高衙内,武松也对主人怀着情愫,为了斩断武松的情愫,为了让高衙内幸福,他鼓励主人去追高衙内;武松认为高衙内和林冲应该在一起,而主人是个不道德的第三者,考虑到林冲的幸福和她本人对主人的占有欲,她不允许主人和高衙内有感情来往。”

    “求别说,索菲,”唐璜感觉自己的胃痉挛了一下,“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这是个galgame的世界,而且还是言情向的。”

    “主人何必这么烦恼,”白雪公主吃吃笑了起来,“直接下药把你看的顺眼的女性统统弄到床上,我们一起玩她们,玩到她们成为我们的媚肉奴隶为止。啊,我听说过艾基多娜小姐的tiao教史,身中粉红魔法的她哀求着主人你进ru她的身体,但主人不为所动,看着一个战士变成母畜.....啊,光是想想这个场景我都要兴奋起来了。”

    白雪公主不是嘴上说说,唐璜真的从她身上感受到湿热、yin靡又甜美的气息,就连丹特丽安都“唔”了一下,脸上与脖颈上升起淡粉色,小巧而柔软的桃瓣滑动到唐璜的小腹,不安分的扭动着。

    “抱歉啦,虽然你很有兴致,但我今天实在没那个心情。”唐璜伸手摸了摸白雪公主的脑袋,“我不会轻易让女人组成我新的羽翼了,因为要考虑到你们的、还有初始空间里的大家的心情。所以把女孩带回初始空间第一考虑的是她是否具有医疗或者辅助的功能,这是我们团队急缺的人物;第二考虑的是现有为我服务的你们的接受程度,比如谁和你们中有敌对关系,我肯定不会要她,最后才是我自己的感受。”

    “一般来说,后宫的主人不是让他的后宫为他牺牲吗?这话听起来主人倒像是为我们牺牲似的。”

    “可能我的想法稍微和其他人有些不同吧。我再说一次,我可能无法给予你们足够分量的爱,但我一定要让你们发自内心的笑出来,虽然快乐和爱带来的幸福并不相同,但这是我能为你们能做到的极限.....以及补偿。”

    “蛐蛐一个笨蛋色猴子,以后禁止说这种让人肉麻的台词。”丹特丽安倒在唐璜身上,聆听着他的心跳说:“笨蛋。”

    而白雪公主则把上衣掀开,她一边笑一边弯下腰,让自己赤裸的上身紧紧贴住了唐璜的脸,而后把上衣放下,把唐璜的脑袋整个裹在衣服里。丹特丽安先于唐璜行动起来,和白雪公主扭打成一团。

    “se诱禁止!”

    唐璜翻到一边侧卧,任由两人去打,他闭上眼睛想还是不要把那件事说出来,坏了现在的气氛。

    从溪木镇回来开始,他就和初始空间的侍从们联系不上了。

    对于女侍从们来说,莫名其妙失去了和御主之间的联系是头等危机,因为另一边的艾基多娜仍然能好好联络,只能推测唐璜在卷入异世界后遭遇了x要素。

    雪华绮晶尝试从n之领域强行入侵的唐璜所在的世界,不过她仍然徘徊其中没有找到连通异世界的大门;不明所以的杰克已经入睡,她甜美的梦里有着唐璜的身影;俾斯麦和黎塞留在认真讨论着什么,可两个精明能干的船精脸上堆积了越来越多的无奈。

    巴麻美脑袋蒙蒙的,一种闷闷的感觉堆积在她的胸腹,她不知道能为在异世界孤独奋战的男人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为此地的同伴们做些什么,并因为清楚自己的无能为力,所以更加郁闷。

    不过在场的有两个人仍然从容镇定,正在喝啤酒的萝克珊与正在画画的提尔皮茨。对于巴麻美来说,看起来很和善、总是笑眯眯的女大剑其实很不好打交道,因为她甚至不如船精更像人类,美丽的躯体下隐藏着一颗怪物的心,而且.....总是擅自推倒她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不知廉耻的羞羞的事情,发出让人害臊的声音。每当想起窥见的那一幕,魔法少女都会感觉很不开心,因而下意识的减少了和萝克珊的一对一交流。

    她和提尔皮茨的交际也很少,或者说,提尔皮茨和唐璜以及俾斯麦之外的人交际都很少,她每天白天睡觉,在晚餐前起床,吃过晚饭后就回到房间玩游戏,之后在凌晨左右,精神最好的时候开工画画,画出来的东西常常被她的姐姐俾斯麦责骂,不过她不知悔改。画的内容多半是让巴麻美面红耳赤的东西,并且非常的不符合魔法少女的认知。

    “提尔皮茨小姐,再、再怎么说我的缎带魔法也不是用来包裹住唐璜先生的,呃,那根东西做那种事情的啊。”巴麻美有一次反驳道,“而且,唐璜先生下边才不是触手,他的,呃,很健康,很精神,但是很正常!”

    “哦,我只是想着魔法少女和触手很配啊。”提尔皮茨当时困惑的摸了摸脑袋,“我画本子以姐姐的居多,所以其他人的生理结构我还真不太了解,包括提督的。算了,等他回来之后,我给他拍张裸照就行了。”

    “那样、那样不太好吧。”

    “为什么啊?提督是姐姐的提督也是我的提督,她是提督的老婆我也是,妻子看看丈夫的身体不是很合理的要求吗?”

    由此,巴麻美深刻的认识到提尔皮茨是个怪人,她异常的缺乏常识,特立独行,因为纯真的本能而笨拙的爱着她的姐姐与唐璜,那两个人也是她的守护者,构建了让人莞尔的相亲相爱,真好呢。

    想到这里,巴麻美摇了摇头,她去厨房拿了橙汁饮料倒在玻璃杯中,递给了正在工作的提尔皮茨,提尔皮茨看了眼说:“麻美,我想问你个问题。”

    “啊,请说。”

    “如果你只穿着内衣,被人看到会羞耻吗?”

    “当然会羞耻,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就算、就算是男朋友也要交往到一定阶段,不对不对,结婚前过激的行为禁止!”

    “真保守呢,那如果是泳衣呢?”

    “泳衣?”巴麻美想了想,“貌似.....没关系吧。”

    “所以我很困惑,”提尔皮茨抓了抓头发,“同样的覆盖面积,为什么女人被男人看到内衣,就会‘啊’的一声暴打窥见的男性,而如果是泳衣,她就会非常坦然的展现出男性面前,并为了男人在意的目光而沾沾自喜。”

    “这个......”

    巴麻美一时语塞,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旋即锤了一下桌子说:“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提尔皮茨小姐,你就不担心唐璜先生啊。”

    “担心啊,但他是我和姐姐的提督,能被我们姐妹看中的男人,即使一个人在异世界战斗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吧,这次他会带什么女孩子回来呢,要是人外娘就好了。”

    “不,即便你对唐璜先生有绝对的信任....”

    巴麻美责备的话语戛然而止,她看到提尔皮茨的画板上是一堆堆杂乱无章的线条,船精画师的手也在轻轻颤抖着。

    “其实你很担心,对吗?”

    “装不下去了啊,”提尔皮茨长长吐出一口气,“当然很担心啊,没有船精不爱自己的提督,我明白我们还在这里就证明提督活得很好,但有时候我当然也会担心啊,他会不会遇到危险,比如被一个全是女人的国家绑架做榨精机器,比如被危险的病娇喜欢上啊,比如沉迷在魔物的媚肉里变成触手怪啊....”

    “喂,这种妄想对唐璜先生很失礼啊。”

    “我知道,所以我只能竭尽全力的不想,做一个对提督有着绝对信任、因而不会因为他的变动而动摇的船精。”

    “为什么,这种事说出来,唐璜先生和俾斯麦小姐也会很开心吧。”

    “才不要,这么害羞的事我才不干!”提尔皮茨说,“提督是姐姐的提督,我只要看着就满足了,让我、让我亲自来做,不行不行,想想都维持不住理性了。”

    原来,怪人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个胆怯的孩子吗......意外的可爱。不知为何,巴麻美感觉心中的郁结稍微减轻了一些,她抱住了提尔皮茨,轻声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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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差20更。

    第三十三章 六柱臣

    之后整整一个星期高衙内都没出现,唐璜也得以度过一段安稳的日子,每天吃吃喝喝,坐在御拳馆的走廊里看书,累了就看看汗流浃背的武家子弟。有时候,幸福不在于自己过得有多好而在于比别人过得更好,就像在军训的学生面前吃西瓜一样,没有对比就没有甜美的感觉。

    通过资料,唐璜了解到如今的巨宋,实行着“外松内紧”的政策,领土外围的几个都护府拥有莫大的权力,可以世袭,除了每年缴纳指定数额的税收和必要时配合朝廷出兵之外,其他一切悉听尊便,有点像西方那种封主与封臣的关系。

    而在西到河煌,东到东海,北抵长城、南到南海的央土地区,巨宋划分出路(监察为主的非正式一级地方行政单位)府/州-县-乡四级行政单位,而实际能控制的只到县一级,而最基础一级的权力地带则被乡贤(本地大地主)填满。

    另外,还有四座城市保持着超然的地位,它们是巨宋的四京(首都与陪都):东京开封府(河南开封)、西京河南府(河南洛阳)、北京大名府(河北邯郸)、南京应天府(河南商丘),其中最为重要的无疑是东京开封。

    在军事上,巨宋保持着惊人的八十万兵力,对外号称八十万禁军,其实是禁军、厢军合计的结果,禁军和厢军各为四十万,禁军配备在四京以及西部边陲,一部分也掌管地方要点,而厢军则填充地方防务之用,二者的差别可谓云泥,就像刮民党的中央军与杂牌军一样,所有的青壮、甲械、战马都优先配给禁军。

    守卫在东京的禁军大约有十万人,其中最著名的要数两位禁军将领徐宁的金枪班与呼延灼的铁甲连环马,前者是混合了枪兵与戟手的超重装步兵,而后者则是古典时代的重骑兵。皇帝本人另有个人组建的彩虹卫队,都是宋徽宗以龙傲天的化名在东京游历时招募来的能人异士,不乏东瀛的武家、泰西诺曼底的诺曼骑士、大秦的瓦达瑞泰军团以及撒拉逊剑士,因为不同的际遇他们漂洋过海来到东京,并成为皇帝忠心的臣仆。

    朝堂之上,替皇帝处理政务的是被称为六柱臣的帝国大臣,蔡京与童贯权势最盛,其次则是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而梁山魔星命中注定的对手高俅,则排在六柱臣之下的第二序列,掌管东京禁军。

    因为吸取了上一个梦境碎片的教训,所以唐璜除了携带手机与备用电池的同时,也带来了太阳能充电宝,立秋后(公历换算是8月)的东京阳光甚好,阴凉地让人舒服想要入睡,就在唐璜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风声与御拳馆里人们的惊呼。

    螺旋的风降临在唐璜面前,他伸手护住自己的眼睛,待风暴平息之时,他看到一个纤细的、留着青绿色长发的女人把两个小姑娘从怀中卸下,一个是唐璜认识的高衙内,另一个则穿着以红色与粉色为主基调的哥特萝莉裙,头上向下弯曲的犄角与棕色的中短发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高衙内伸出手背向唐璜展示,上面有着蝴蝶图案的刻印:“现在,我也是契约者了。”

    “还真是个意外,高姑娘,不过惊喜就算不上了。”

    注意到唐璜的目光,高衙内身边的女孩收起阳伞,让唐璜得以窥见她的面容——又一只长相精致的幼女。俗话说得好,人逢幼女精神爽,唐璜在看到那女孩的时候身体的困倦顿时消失了。

    “‘戏睡乡’梅亚,目前服务于我的主人高....”

    虚空使者的自我介绍进行到主人的真名时,被高太尉急急忙忙的打断。唐璜看向另一位纤细高挑的女人,她抱着手臂一言不发,轻轻念出一个名词——

    “自在法·风之转轮。”

    细微而确实存在的风从女人的肩甲下喷发,冲着唐璜而来,一道身影先于唐璜试图抓住风,但那法术却像不存在一样越过两人的身体,返回了女人的身体中。

    “武兄?”

    武松护在身体前方:“唐兄弟,发生了什么?”

    “别紧张,没什么。”

    “戏睡乡”梅亚与“彩飘”菲蕾丝,红世使徒与红世魔王......《灼眼的夏娜》吗?

    唐璜注意到菲蕾丝身上的“存在之力”,或许在这里该称为灵能,表现的完全不像一个红世魔王,大概眼前唐璜出现的菲蕾丝正是她的“自在法·风之转轮”创造的分身傀儡,借由风的媒介在人与人之间传递,除了抽取少许灵能以维持分身傀儡的存在,更多的意义的搜集情报。

    等等,那股风似乎也穿过了武松?!

    唐璜看向菲蕾丝,后者附到高衙内耳边说了两句话,就自顾自的乘风走掉了。

    高衙内挠了挠头说:“啊,那位是‘彩飘’菲蕾丝,父亲召唤的虚空使者,她自称‘红世魔王’,谁知道那是那是什么地方。总而言之她很强,父亲说她有公爵级以上的实力,当然脾气也很坏,连父亲都爱答不理,父亲也管不了她。”

    “红世是我们红世使徒的故乡,而最强大的一批人则称为红世魔王。”梅亚补充道:“‘彩飘’菲蕾丝在魔王之中也是极有个性的存在.....她抚养并爱了一个人类男子,只可惜那人被另外一个红世魔王杀死了。”

    “‘坏刃’撒布拉克,”唐璜念出了另一个红世魔王的名字,他转而看向高衙内:“高姑娘,菲蕾丝有没有说过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好像说过,大概是追寻着仇人的气息降临到这里吧。”

    同一时间,身为六柱臣之一的蔡京难得有了一天的休假,身为帝国大臣的他通常非常忙碌——忙碌着如何取悦皇上、把国库变成私库、以及在文臣势力中拓展自己的势力。

    蔡京出身兴化军治地(福建莆田),熙宁三年(1070年)进士,先后任地方官、中书舍人、开封府尹,几度宦海沉浮后,他成为宰相,封号鲁国公,几乎到了位极人臣的地步,而他得宠的诀窍,除了广结党羽、为皇帝搜集奇珍异宝玩乐之外,蔡京对书法也有研究。身为公爵级下游水平的灵能者,他的书法虽然不能不能像宋徽宗那样杀人,但是可以把视线范围内指定人物的真名写在纸上,并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夺取那人的气运为己所用。

    所以,他在巨宋公爵级的灵能者堪称战五渣的存在,甚至有不敌侯爵级灵能者的记录,但任谁都承认,他的幸运在公爵级灵能者中是最高的,毕竟他总能夺取别人的幸运。

    宋徽宗召唤死灵法师优的事件给了帝国柱臣们启示——人形虚空使者召唤概率提升,这是招来一个强力打手为己所用的好机会。于是蔡京复制了皇帝的法阵并根据自己的能力调整为直径15米,并在召唤之前首先夺取了数百人的幸运。在感觉自己成为欧洲海豹,可以群嘲非洲咸鱼后,他召唤了虚空使者,一个公爵级以上的虚空使者。

    蔡京在庭院中轻握拳头背在身后,他的眼前,家仆在汗流浃背的把箱子放下,当最后一口箱子搬来庭院后,蔡京伸手向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倚在树下的男人起身,男人留着硬直的暗蓝色长发,脸部和身体被围巾与披风包裹,身下则是大量的皮质护具——当然这只是个化身,蔡京在召唤他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团暗红色火焰组成的软泥。

    男人蹲了下来,逐一打开箱子检查里面保存的刀剑,蔡京则注视着他,在心里整理情报:男人自称“坏刃”撒布拉克,从一个叫红世的地方来,位阶红世魔王,平常做的工作是以雇佣兵的身份接受委托,杀人、护卫、投入自在式的工作他都敢,只不过报酬索要的是刀剑,是一位刀剑爱好者,不,说不上爱好,蔡京见过撒布拉克为了测试巨宋铸造的刀剑的承受能力,而把一柄拥有百年历史的好剑活活变成了一坨融合又凝固的废品。

    “如何?”蔡京问。他一贯喜欢在托人办事之前先笼络对方,面对虚空使者也一样。自召唤撒布拉克了解了这位红世魔王的情况后,他就一直在准备着。

    “足够了。”

    撒布拉克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在全力战斗之下,这些都是一次性道具,不过道具用一次就够了。我杀人并不是因为我足够努力,而是我有能力杀掉目标。”

    “能人配得上这份傲气。”蔡京点点头,“不巧的是,撒布拉克,现在的委托是请你搞清楚整个东京内所有侯爵级以上的灵能者的信息,以不暴露自己的实力为前提有限交战一次。”

    蔡京手背上十字形状的刻印消失了一道,坏刃点了点头,他的斗篷一扫,七口箱子就统统不见了。

    在自家的暗牢中,枢密院使童贯对着烛光看着手上的刻印——一个藏着血色十字的眼睛,他和蔡京一样召唤了虚空使者,只不过蔡京是通过强夺他人的运气,而他则是通过血祭。

    作为巨宋重要的军事将领,他在一系列战斗中不断取胜并大量献祭了战俘,得到了兵主(恐虐)的宠爱而玉茎重生——是的,他原本是一名太监,师从于著名的宦臣李宪,并在征讨西边的番人的战争中积累了足够的成绩,加上与蔡京等人勾结,一路平步青云管至枢密院使。

    自从男人的重要物件重生之后,童贯长出了胡须,生的高状,以前用金钱贿赂皇帝的后宫嫔妃,现在则以太监的身份混进去,用器大活好来征服饥渴的女人们,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

    按照巨宋律令,被征服地区的反抗者在被抓住后统统被打上奴隶的标签,不享有基本的人权,因而被童贯得以出钱买下一大批奴隶进行合法的虐杀,死者的哀嚎让兵主愉悦,应召唤而来的虚空使者因此异常强大。

    五大魔眼之一的“歼灭眼”持有者迪亚·卢米布尔。那名虚空使者如此自我介绍。

    为了测试迪亚的性能,童贯特意准备了一个道具——来自已经灭亡的西夏的党项族巫师,为了让对方积攒足够的愤怒,以便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全力以赴,童贯特意当着巫师的面侵犯了巫师的女儿,他大大的凶器撕裂了女孩幼嫩的花径,以血为润滑欢快的抽送,直到身下小小的人失去了呼吸,直到巫师第一千次的发誓要杀掉童贯。

    而现在,机会来了。

    童贯让巫师强制服下了恢复灵能的丹药,待丹药生效之后,巫师立刻挣脱了禁锢他的束缚,并立刻咏唱法术“归墟”,一个能把方圆一百米内夷为平地的法术。

    迪亚·卢米布尔眼中出现朱红色的十字,异常的气息让巫师用双重施法的秘术,在咏唱归墟的同时发动了防御法术,然而迪亚只是走过去触摸,巫师的防御法术就烟消云散,不,是化为灵能被迪亚的歼灭眼吞噬。

    “归墟”同样逃不脱被吞噬的命运,迪亚一脚踹倒了巫师,伸手按在巫师的头上。

    “晚安。”

    随着他的话语,巫师化作一坨碎肉,迪亚舔着手上的血液,品味巫师残留的灵能说:“真弱。”

    童贯笑了起来,暗牢里的烛光在他的笑容中熄灭。

    “好了,迪亚,来执行真正的计划吧。”

    第三十四章 高衙内的真名

    于是,在同一张桌子上,唐璜坐在南北向的座椅上,他的左手边是武松,右手边是高衙内与她的虚空使者梅亚,两边的人,准确来是武松和高衙内彼此互相不善的瞪着。对于武松来说,高衙内喜欢林冲的同时还对唐璜拉拉扯扯是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而对于高衙内来说,武松则是自己的情敌。

    最后,她们把眼神投向唐璜,表达了同一个意思——快把对面的女人赶走。

    唐璜扶着额头叹了口气,他说:“高姑娘,武兄,我就挑明了说,你们的利害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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