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心求问。 玄明抚着胡子,“做她困境中的引路灯,牵引着她走出来。” 元空五指成拳,沉默片刻应道,“弟子顿悟,多谢主持点拨。” —— 翌日起了霜,元空赶早让寺里的知客将蓉娘送出了弥陀村。 弥陀寺归元达负责,元空也就当真空闲了,手头的一些零碎事做完,约莫才到过上午。 他算算时辰,换了件轻便的僧袍从后院出门。 弥陀村离得近,走小半刻钟就到地方。 从梅瞅见他来忙擦着额头的汗道,“元空师傅,我家小姐很不对劲,房里的桌椅板凳全被她砸了,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您jiāo代让她喝yào也没喂下去。” 元空长眉微蹙,快步上了台阶,从梅将门打开,他伸一只脚过门槛,倏忽想起来道,“温施主的状况你们透露给其他人吗?” 从梅慌张摇头,“奴婢们也知道传出去不好,哪儿敢乱说。” 元空轻浅抿笑,安慰她说,“倒也不是顽疾,你们若有空余,多与她说话,也算得上救她。” 从梅把这话记下了,匆匆催促他,“您快进去。” 元空走进房,正见含烟把温水水抱在怀里,地上乱的很,碎碗落一地,空气中还能闻见yào的苦味。 含烟轻拍着温水水的脊背,红着眼笑道,“小姐,您看元空师傅过来了。” 温水水挥开她的手,仰起脸来yīn冷的望着元空,“你竟敢设计用yào抹杀我!” 她的脸上显现出凶恶,赤脚纵下地,踩在碎片上都不顾疼,猛摁住他继续道,“她是我护着长大的,你想干什么!你想害死我们!” 那只手分明绵软无力,可竟也像生了利刺扎在他颈部的肌肤上,元空平静的应承着,扫过一旁战战兢兢的含烟,她立刻会意,悄声退离。 “施主,贫僧是在医治你。” 温水水哼哧着气,一手拽着他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