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进去。 从梅还坐在院子里打梅花络子,一看到他们连忙放下簸箕,帮着含烟一起从元空身后接过温水水,半抱着扶进了屋里。 元空不便进屋,只能站在院子里等。 没多久,天上飘起了雨,元空不得不站到屋廊下。 这雨下得着实大,他思索着要不要先走,可又顾虑到这边天黑后难寻大夫,他若是走了,那两个丫鬟还得跑老远去找大夫,左右他在,倒不如一并给看了,可不走,晚课估计赶不上了。 他顿目良久,到底还是打算再等等,人命重要万事从缓。 约有半盏茶功夫,房门开了,含烟捧着僧袍递给元空,元空问道,“温施主醒了吗?” 含烟愁着眉摇头,“奴婢给小姐喂了些水,还不见醒。” “可否容贫僧去替温施主把一把脉?”元空浅笑着道。 含烟当即高兴的将他引进屋内,殷切搬了椅子让他坐到床前,从梅沏了杯茶放到他手边,“元空师傅喝茶。” 元空道了声谢,转脸看木床上。 弥陀村是供居士修行的住所,这里的寮房构设简单,屋内没几张家具,温水水睡得这张床也就是普通的木板床,连围帐都没有,她睡在被褥里,脸偏过来正对着他,小的几乎一巴掌就能盖住。 含烟赶紧将温水水的手放出来。 元空搭在她的手腕上,只觉脉象有些许紊乱,待要仔细看,那只手忽然动一下,随即握住了他。 站在旁边的含烟和从梅看的提心吊胆,琢磨着找个什么借口去把她手塞进被子。 元空目色一沉,少顷抽离她的手。 从梅走上前将那只手放回褥子。 元空抚了抚袖子,跟含烟jiāo代道,“温施主神思不宁,伤寒入侵,这空头得开些yào让她吃。” 含烟生出焦急来,“还请师傅开yào方。” “天色已晚,你们不便出门抓yào,贫僧先回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