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大战北方魔界的影响,去圣龙口道教总坛参与此事了。 “这还得多久?”迟中务正想着,忽然眼光一闪,远处不知何方竟出现一点光亮! 黑暗道除了师尊常年居住,修行功体与之契合之外,配合手中明灯可以发出昊光之外一切光亮都无法照这么远——是师尊回来了! “师尊!师尊救我!”迟中务顾不得矜持,没风度的大喊起来——毕竟在纯黑暗的地方,不敢稍离方寸之地的过上几天,谁也受不了。 —————————— “也就是说师尊这次回来是为了大战做后勤支援咯?”几天来第一次吃饱喝足,迟中务顿时又懒洋洋起来。 “正是,吾此次回归黑暗道,除了不愿动刀兵之外,便是为了闭关参悟,想出一件可以克制魔魁的兵器。” “这个魔魁真有这么厉害?总感觉这种什么‘先锋大将’应该是分分钟战死的货啊?” “魔魁以下层魔人的血统,全凭战功,一步步登上魔界战神之位;其中所经历的艰难困苦不可想象。魔魁能得此位,全靠一身过硬的功夫。要不然吾三教也不会在其手上折损如此之多的人手还没有良策应对。” “这倒是……”一听说就连中原三教的三位教主,放单的话都未必是魔魁的对手;迟中务就歇了去看热闹的心思——自己已经作死太多次了,还是先歇歇吧。 “师尊啊,我想要去调查一下当日我所遇到的那场无名之灾。” “汝并非三教内部人员,魔界之祸尚未严重到一定程度之前,汝本就是自由之身;只是汝不需回学海么?” “学海啊……我能学的都学的差不多了;总不能叫我去练儒门的功夫吧?” 道家内功重视任督二脉,十二正经,奇经八脉,以经脉为首重;佛门内功重视观想七轮,以七轮为气海;儒门内功注重成势,以养气为最重要的手段。三教功体大相径庭,自己已经是道家的底子了,如果强要修炼儒门武功,只练些招式还好,要练内功的话,先不说自己能不能在不影响原有道门功体的情况下养成浩然之气;单单是这具肉身,估计就承受不了。 天真君早知迟中务状况,也点点头:“那汝也需向御执令书执令以及学海教统说明。” 迟中务大摇其头:“师尊啊我现在莫名被人盯上,我觉得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还是不要现面于世的好……”顿一顿又说:“司徒老哥和洋教授那里我会密信告知的,至于教统嘛……就劳烦师尊为我遮掩一二了……” 说完好像又怕天真君再劝,急忙站起身:“师尊,俗话说宜早不宜迟,我这便去调查,早结束也好早回去学习!” “嗯……一切小心。” “诶……师尊啊,临走之前,徒儿我还想请您帮个小忙啊!” “不知这位兄台何人?来此地是为了吊祭亡者吗?” “哦,在下……在下乃是冰楼主委何必瘟;与此地主人乃是一面之交,日前听闻他不幸亡故,故而前来拜祭。” “哦……原来是何主委!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唉,说来也是我东武林不幸;天妒英才。此地主人横刀名斩乃是我东武林有名的大侠,数月前为了给女儿治病,受人委托护送一批镖物去往西漠;谁知半路……唉!” “半路发生何事?” “哼!还不是可恶的中原武林的败类!话说当日,横刀名斩梅大侠与他的几个结义兄弟,趁着夜色前行;突然跳出来……” 迟中务心不在焉的听着这个不认识的妖道角胡吹大气乱说一通,腹诽道:“这样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真的好么?” 当日迟中务将要离开黑暗道,猛地想起差点被自己忘记的一个“隐藏人物”,就是运指将自己击伤的神秘人;想起还曾在自己体内留下一道气息。迟中务已知这人可能不会那么容易放自己过关;所以委托天真君传授他改头换面的法术。 而今迟中务已经换了一番模样,以前的迟中务,虽然人不是帅的惊动皇帝;但至少也是个上人之姿;再加上修习道门心法气质不俗,又在儒门进修过风雅上佳;要不然也是很难跟朝天骄那样的一界之主站在一起说话的。而现在的迟中务,一头短齐黄发,身穿绿袍,面容普通,全无气质可言。按天真君所说,只要不是修为高过他太多轻易看穿法术,就算是司徒偃远远望去也未必就认得出他来。 除了给自己弄个恶心冰楼的化名和身份之外,迟中务还打听清楚了当日的凶杀案。原来这并不是什么无名氏和无名氏做下的;被杀的几人,那可是大大有名;个个都是东武林名宿,护送一批镖物前往西漠,被人半途截杀。而为首的镖师,就叫做梅饮雪,人称横刀名斩。 回想起当日那刀客,再加上“雪映极光”这么独特的招式名字和内容;迟中务也不禁一时有些迷茫了起来:这货不是没死吗?要说他串通别人演戏的话,我那天看那个黑衣人确实是对他举刀子了啊?怎么现在又说他死了? 抱着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