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张秀和他私下见面的地方应该非常隐秘。” 陆征脸上的笑意明显:“柯老师,等队里公开招聘岗位的时候,记得来报个名,我走后门录你做正式刑警。” 云渺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 陆征笑:“给你最高待遇。” 云渺:“那也不要。” 刘宇清咳一声道:“那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安排?” 陆征侧眉看了眼云渺,问:“柯老师,你觉得呢?” 云渺:“派人盯着这里,再查下张秀的通话记录,她的爱慕者应该并不难查。” 陆征等她说完,朝刘宇点了下头:“就这么安排。” “……”刘宇看看云渺,再看看陆征,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几百瓦的白炽灯,多余又费电。 工作部署了好了,云渺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已经三点了,陆队,你们刑警都不吃饭也不饿吗?” 陆征挑了下眉,看她:“想吃什么?” 云渺:“可以点餐?” 陆征把手抄进口袋:“当然。” 云渺看了看四周,这一片都是民居,就近指了边上的一家面馆。 三人进去,陆征上柜台点单,“三碗牛肉面,其中一碗不要辣椒,多醋。” 很快,刘宇发现那碗特别备注过的牛肉面是给云渺点的。 而且,那碗面端上来后,陆征很快将里面的牛肉全部夹走了,连那种最小肉片都没留下。 刘宇觉得陆征这样有点过分,就请人姑娘吃碗牛肉面还把牛肉挑走,这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呐。 刚想说话提醒下,却听见陆征说:“柯老师,你的不要牛肉的牛肉面。” 云渺:“谢谢。” “……”这算是9sj狗粮吧? 刘宇三两下卷完了碗里的面,随便找了个理由溜了。 不大的面馆里,一时间只剩了云渺和陆征两个人,有些过分的安静。 云渺顿了下筷子,看向对面的陆征:“你刚刚故意支走刘宇做什么?” 陆征:“他太八卦,红蛇的事不想让他知道。” 云渺撇嘴:“可你这样一弄,他会更加八卦别的。” “八卦别的什么?”陆征似笑非笑地看进她眼里,瞳仁漆黑如墨。 云渺耳根有些烧热,她轻咳一声,别开了脸。 老男人,坏的狠,明知故问。 陆征很快自如地转换了话题:“你早上说徐卫钟2004年的时候可能杀了人?” 云渺:“嗯,我也只是猜测,具体得看完p市警方当年的记录才知道,当时他们的判定结果为意外死亡。” 红蛇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找上徐卫钟的,她太想知道了。 陆征看她愣神,指节在桌上扣过一瞬。 “快吃,吃完带你去找。如果只是意外死亡,没有刑事宣判,这些资料都会存在p市警局的档案室里。” 云渺:“p市警局的档案室,你也能进的去?这么大的权利吗?” 陆征看了下手表,笑:“现在开车过去,赶在他们下班前还能到。” 云渺低头,很快将碗里的面吃完,站了起来:“走吧。” 下午五点,p市的档案室里,老旧的日光灯电流不均,闪啊闪的,有点暗。 2004年的出警记录有很多,厚厚几本,这种资料,平常调用的机会很少,上面落满了灰。陆征抱过来,把那上面的灰掸了掸才拿给云渺。 记录里只有短短几行字—— “2004年6月9日,接群众报警,东房路390号一居民内,一家六口人全部身故,现已排除他杀,系煤气阀门老化泄漏所致。” 底下的报警人正是徐卫钟。 事故发生在6月9号,也就是高考的最后一天。 云渺皱眉:“奇怪……前一年的差不多时候,正是这家人亲手断送了徐卫钟的前程。他有充分的杀人动机,但是你看,这上面除了报警人那里有他的名字,竟然再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记录,警方没有查吗?” 云渺说的不错,一下死亡那么多人,警方是不可能那么草率地下结论的,可那底下竟然没有详细的记录,甚至连正常的走访笔录都没有。 云渺抬眉看向他:“是红蛇吗?是它替徐卫钟将那些痕迹抹掉了吗?” 陆征眸色沉黑如墨。 如果是那样,红蛇就远比他想象的可怕的多了。 它们可能不仅仅在黑暗中,甚至在最光亮的地方。 陆征的视线往下,在案件负责人上停了下来—— 黄玲玲、李严、董为均。 这三个警员,在十年前,一个死于火灾,一个死于交通事故,一个死于坠楼…… 陆征迅速将那厚重记录本合上,放回原处,一把捉过云渺的手腕,将她带离了档案室。 云渺愣了一瞬:“不看了吗?” 陆征不愿多说:“嗯。” 云渺想问什么,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