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莲的岁数并不大,加上有点营养不良似的,还没有发育开,胸前一片洁白,却没有女人太吸引人的特点,青涩得小苹果一枚。 但是,许多事情是人的本能,比如害羞。 生命是小,失节事大。 说法有点夸张,而且太多时候,生命和失节在一起,女人会选择生命。 不过,那是大是大非,普通情况下,撕开女人身上的衣服,无论怎么强悍的女人,第一时间也会选择遮掩。 那种本能几乎是女人与生俱来。 杜小莲宁愿被我卡死也不想松开林蕊,但随着她胸前的衣服被我撕开,立即松开林蕊,手臂遮挡在胸前,低声吼着:“流氓。” 我可不管什么流氓不流氓,老子都是**犯了,也无所谓流氓不流氓。 伸手拉着林蕊,用力向池塘岸边游过去。 两个人爬上岸,林蕊坐在岸边,大口喘息着,脸上明显有点后怕。 刚才在水里,真的差点送命。 杜小莲也游过来,缓缓上岸,双手在胸前遮掩着,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我,柳眉紧蹙。 “这个可不能怪我,是你玩得太过分。” 我急忙咳嗽一声,解释了一句,说得很认真,很诚恳,显得我不是故意的,同时很平静地说明对于她的小苹果没有兴趣。 真的半点兴趣也没有,即使不是情况危急,万不得已,杜小莲这样好勇斗狠的姑娘,在女人魅力方面,我也有点排斥。 虽然长得还算眉清目秀,但是骨子里怎么看都像个男人。 “你就是多管闲事、”杜小莲恼火地哼了一声,扭身就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林蕊忽然站起来,冷声说着,盯着杜小莲的后背。 杜小莲愣了一下,缓缓转回身体,冷脸看着林蕊,丝毫没有慌张的情绪,淡淡说道:“你想怎么样?” “你一再和我过不去,我都是容忍你,但今天太过分,必须给你点教训。” 林蕊蹙着眉头,脸色变得很冷厉,看得出确实气恼。 “容忍?”杜小莲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农场的犯人里,你说了算,那些人可没少欺负我,还不是你在背后指使。” “就凭你?”林蕊冷冷哼了一声:“还不配我背后算计,你不是对我不服气吗,今天给你个机会,尽情打。”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杜小莲扬了扬眉,充满斗志。 “不怕我们就试试,别他妈婆婆妈妈的。” 林蕊大声叫着,向着杜小莲冲过去,迅猛快捷。 杜小莲也不示弱,握紧拳头向林蕊冲,两个人的手脚碰撞几下,杜小莲自然不是林蕊的对手,嘭一下,被林蕊踹在肚子上,接连后退,痛苦地微微弯腰。 林蕊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有冲过去,一拳击打在杜小莲的脸颊上,杜小莲被打得踉跄几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嘭嘭,林蕊又是两脚,直接把还没有站稳的杜小莲踹倒在地。 杜小莲很快不甘心地爬起,站在林蕊的面前。 还没有等到杜小莲摆开架势,林蕊又是一拳 击打在杜小莲的脸颊上,紧接着又是一脚,把杜小莲再次踹倒。 稍微停顿一下,杜小莲再次爬起,面对林蕊。 这次林蕊没有打脸,而是直接一脚踹倒。 杜小莲第四次爬起,林蕊第四次出脚。 一连五六次,杜小莲倔强地爬起,可惜还是不堪一击,根本没有了力气,爬起似乎完全是为了配合林蕊再次踹倒。 只是,每次爬起的速度越来越慢,第七次,杜小莲捂着肚子,爬了爬,居然没有爬起来。 “妈的,你起来啊,不是想打吗,继续。” 林蕊在杜小莲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恨恨骂着。 杜小莲湿衣服上沾满泥土,脸颊上也是一片泥污,显得很狼狈,但是眼神依然倔强。 胸口被我撕破的衣服敞开着,露出白皙一片,也有一些泥污。 “林蕊姐,别打啦。” 我感觉有点不忍心,急忙过去阻拦。 “刘小溪,没玩过女人吧。” 林蕊忽然看着我问,嘴角露出一点恶作剧的微笑。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 “现在没人,把这丫头干了。” 林蕊指了指躺在地面上大口喘气的杜小莲,恶狠狠说着。 她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这可不行。” “难道你不是男人。”林蕊瞪了我一眼:“放心吧,你就算**了她,我也能帮你扛过去,这小丫头不用点特别的方法,她不知道厉害。”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有点恼火,这世上还有逼着人**的,简直过分。 “当你是男人啊。”林蕊说得理所当然:“这里是劳改农场,别他妈装好人,你想干就干。” “不行。”我很坚决地摆了摆手,脱口而出:“乘人之危的事情,我绝对不干。” 我不想被林蕊说不是男人,同时表明自己的态度和观点。 “你的意思不乘人之危就可以干,还不是假装好人。”林蕊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反正人放在这,爱干不干,中午没人过来。” 说完,林蕊大步离开,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宿舍的方向。 四周静下来,刚刚午后的太阳很毒辣,但身上湿漉漉的,倒是显得很舒服。 杜小莲还是躺在地面上,很无力地喘着粗气,我走过去,弯腰伸手想拉起她。 “你别过来。” 她忽然紧张地叫起来,双手把胸前的衣服紧紧掩起,盖住裸露的胸口。 她似乎真的担心我做点什么,刚才林蕊的话在她心里还是起了点作用,现在是一对一,我如果按照林蕊的话把她就地正法,还真的说不清对和错。 事后,就算她宰了我又能怎么样,一切无法挽回。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被林蕊打得虚脱,只能任由我摆布。 “你把我当着什么人了,禽兽不如?”我被杜小莲误解的样子惹得火气,大声说道:“再说,就你这样子,脱光了我也没兴趣。” “你、、、、、、”杜小莲被我说得翻了一下白眼,一时无语。 “你什么你,你喜欢躺着就躺着吧,懒得理你。” 我缩回手,不再去拉她,而 是一屁股在她身边的一小块草上面坐下,手抱着膝盖,看着池塘里摇摆的荷叶。 “你为什么和林蕊做对。” 我对杜小莲还是好奇,随口问,也是有点无聊,杜小莲挺有意思,说点闲话。 “我没有和她做对,只是不服气她在犯人中人五人六,比一些管理还威风。” 杜小莲有点吃力地坐起来,双手还是掩着胸口,闷声回答。 “林蕊和别人不同,身份特殊。”我轻声向她解释。 “有什么特殊的。”杜小莲气力恢复了一些,说话声音也变得很硬,显得很不屑:“既然来到农场,难道还会是个好人,大家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东西。” 杜小莲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很不好听,但她说的似乎是事实,进了劳改农场,已经算不得什么好人,林蕊也是一样。 就算我这种被冤枉的人,在外界眼里,已经是和刘猛等人一样,只有一个身份,劳改犯。 劳改农场,就像一个脏了的水沟,大家都在里面泡着,一样的脏臭。 “这不是好人不好人的问题。” 我换了个角度,轻声劝说着杜小莲:“林蕊的身手很厉害,你和她做对,只会是自讨苦吃。” “身手厉害又能怎么样,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能把她按进水里淹死。” 杜小莲的声音再次显得很不屑,似乎对林蕊充满鄙视。 “你们两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我疑惑地看着杜小莲,总觉得她的行为有点过分,偏激得玩命。 “没有,绝对没有。”杜小莲语气很肯定:“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不是因为我和你的两次打斗吧。” 我再次疑问,要说有仇,杜小莲和我打过两次,都是我占上风,虽然都是和林蕊有关,但出手的是我,而且两次动作都有点下流。 要恨她也应该恨我才是。 “和你有屁关系。”杜小莲瞥了我一眼,语气也是很不屑。 没有被她记恨,让我放松一点,但是那种不屑一顾的样子,又让我心里恼火了一下。 被一个小丫头小瞧,那滋味不怎么样好受。 “你别忘记,你是我手下败将。” 出于年少好胜,我刺激她一下,说得也很不屑,还抬头看了看天空。 “你的身手还真厉害。”杜小莲的语气一边,有点兴奋,向我微微靠近:“和你商量点事情。” “说。” 她有求于我,我立即显得更高傲,淡淡说着。 “你帮我,我们联手,干掉林蕊,把她赶出劳改农场也行。” 杜小莲丝毫不介意我的傲慢,语气反而变得很急促,我下意识转脸看了看她的脸颊。 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红艳,眼神也在闪着光,微微**的嘴角似乎都带着兴奋。 “帮你?有什么好处。” 我心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有点恶作剧,但脸上很平静,语气还是很淡。 “好处、、、、、、”杜小莲犹豫了一下,似乎下定决心地说道:“我就是你的人,随你怎么着。” “是吗?”我眯了眯眼,目光投向她的胸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