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很青翠,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感觉很舒服。 但是我心中并不凉爽,而是有一种燥热,就像天空那个毒辣的大太阳进了胸膛。 那个女人被侯三压在身底下,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解开,露出两个很饱满的胸。 她的腰身很细,两个大胸就显得很突出,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但也不得不承认,两个突出对于我有刺激感,有种过年看到热馒头想咬一口的冲动。 “营养不怎么样,没想到你这里挺发达。” 侯三似乎和我有同感,伸手在女人胸前揉捏,很有弹性,起起伏伏着。 “人家这是天生的。” 女人一边吃吃笑着,一边回答。 “我奇怪你这胸这么大,不像个生不出孩子的,干嘛还要抱养。” 侯三一边继续在女人身上摸索,一边轻声问。 “还不是我那男人,硬不了几秒钟。”女人语气有点恨恨的感觉、 “他不行,有我呢,你只要常来,我会让你舒服。” 侯三笑得很邪,还有点得意,属于男人的那种得意。 “流氓。” 女人又骂了一句,紧接着再次吃吃笑起来,笑声很低,却可以让男人的心颤抖。 真他妈骚。 我只能这样形容,那种感觉让我想流鼻血。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流氓。” 侯三低声叫着,双手离开女人的胸口,迅速解开女人的裤子,一下子扒下来,而且是连带着把内裤也解决掉。 脱得很生猛,很迅即,裤子被直接全部脱掉,扔在一边。 女人的双腿细长,大腿部位很白嫩,很显眼。 流氓的定义很奇怪,在后来的岁月里,渐渐变成中意词语。 但是,在那个经济还不发达的的年代,绝对是贬义,代表那些打扮怪异,行为嚣张不干好事的人。 不过有一点和后来的意思差不多,那就是在床上,男女之间。 那种耍流氓,是极大多数女人喜欢的,而且很高兴。 侯三的动作很野蛮,女人却微微闭着眼,一脸温馨的笑,脸颊绯红如桃花盛开。 我在欣赏那个女人的身体,侯三却立即采取行动,一下子把自己的衣服褪下,紧接着分开女人,压了上去。 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随着侯三身体的撞击,女人身体僵**一下,脑袋微微后仰,嘴巴微微张开,发出怪异的一声。 那声音压抑低沉,却又扣动心弦,好像有魔力,让我的心颤抖了一下。 随着女人短短的叫声,侯三的动作加快起来,进入男女之间的战斗。。 看着这一幕,有点拍脑袋的冲动,自己真是蠢,在乔小卉身上进攻了很久竟然不得其门,当时只是把乔小卉的裤子褪到大腿,束缚着双腿,根本就没有分开。 眼前的侯三显然有经验,直接把女人的裤子脱光,分开腿的进攻自然很快捷,几乎是瞬间就进入战斗。 这世上,许多事错过了就没有机会。 我现在想到见乔小卉都有点尴尬 ,估计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舒服吗?” 我在一边观看一边懊悔着,侯三的动作在继续,干得很猛烈,一边干还一边问。 “舒、、、服。” 女人的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回答,声音娇柔。 “你经常来,下次我还给你带钱和饼干。” 侯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断断续续说着。 劳改农场没商店,也不出去,不用钱,所以家里人偶尔来看望,都是带点好吃的特产什么的。侯三却会要点钱, 他是负责分配工作的,有些犯人想轻松点偷懒,也会塞钱。 这些我们一个宿舍的几个人是知道的,但就是不知道侯三要钱有什么用,藏哪里了。 刘猛甚至偷偷跟踪过侯三,怀疑侯三是把钱埋在哪里,等到刑满释放挖出来。 可一无所获,没见到侯三埋钱,在宿舍里连他的内裤都翻了八遍,一毛钱都没有找到。 听着侯三的话,我终于明白他的钱到哪里去了。 “那、、、、饼干、、、哪里来的?” 女人断断续续说着,夹杂着**连连。 “和我住在一起的一个傻小子,勾搭上场长的闺女,那丫头给他的,我顺手给你带过来了。” 侯三轻声回答,带着一种调侃讥笑的意味。 我和石悠然的事情被他说得似乎很不堪,尤其在两个人办事的时候提起来,让我觉得怪怪的。 “勾搭场长的闺女,胆子够大的,不知道干了没有。” 果然,那女人对侯三的话题很感兴趣,声音流利了很多,充满好奇。 “干个鸟,那丫头还读书,十几岁。”侯三轻声笑着:“估计让他们干都不会,找不到门。” “就你行。”女人再次吃吃笑起来。 “那当然。”侯三用力撞击着女人的身体。发出一阵奇怪的啪啪声。 两个人说得很起劲,似乎我和石悠然的事情很刺激他们的神经,干得更卖力,女人的身体扭动着,配合侯三的进攻。 我心中却有点不舒服起来,你们**们的,干嘛拿我的事情说道,而且一边说一边卖力地啪啪着。 找不到门的说法,让我心中有点恼火,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不过、、、、、说得似乎有道理,我就是没有找到乔小卉的门,才错过了一次机会。 人性有个奇怪的地方,自己不舒服,就会有种让别人不痛快的心理。 看着侯三满脸汗水和兴奋的笑容,以及真的像猴子一样的身体在女人身上涌动着的身体,我心中升起一点恶作剧的念头。 伸手在身边的芦苇根中间摸了摸,有个地方比较潮湿,触手有很多烂泥,直接抓起来一把,一扬手扔向空中。 烂泥飞到侯三和那个女人的上空,啪,落在侯三裸露的屁股上。 烂泥溅开,侯三的屁股上糊成一片,还有的顺着屁股蛋下落,落到女人的腿和屁股中间。 侯三一下子惊得跳起来,惊慌地四处张望。 我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捂住嘴,身体伏在芦苇丛中间,眼睛依旧透过芦苇的间隙看着 两个人。 夏天的芦苇叶子很密,虽然只有几米远,我趴在芦苇中间,侯三扫视一眼,也没有发现我。 那个女人光溜溜躺着,侯三站立在一旁,裤子挂在腿上,很狼狈。 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屏住呼吸,凝听着四周的动静。 过了一会,感觉到没有什么异样,侯三和那个女人才长长松一口气。 但神情依旧很紧张,女人站起身,和侯三同时用手把屁股上的烂泥抹一下,也顾不上干净不干净,快速把衣服穿好。 有点荒凉的野外。天上忽然掉烂泥,谁都会感到一点害怕。 而且他们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衣服,两个人一边快速离开芦苇丛,女人低声抱怨着,似乎说这荒凉地方有点害怕。 侯三轻声安慰,同时让女人下次再来。女人说要考虑一下,显然被吓怕了。 等到他们离开,四周再次静下来,我才走出芦苇丛,忍不住大声笑,笑得树上的几只鸟被惊得扑棱棱飞走。 笑了一会,我才办起正事,在树荫下挥舞着拳脚,开始锻炼。 环境还真的不错,四周的大树可以供我拳打脚踢,最主要的是,发出喊叫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一直锻炼日上中天,快要到吃午饭时间,我停止训练,一边擦着汗一边返回。和收工的犯人们汇合在一起返回大院。 饭后休息的时候,侯三站在水池边,脱光了身子,用毛巾擦着屁股。 烂泥很有粘性,他好不容易才擦干净,却把屁股擦得通红。 我拉着刘猛走过去,看着侯三的屁股咂了咂嘴:“这一下真的像猴屁股,你这是怎么搞的。” 侯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瞪了我一样,低声吼道:“滚。”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活全部被其他人分配着干完,一门心思训练自己的手脚功夫。 当然,是在那个杂树林里,除了苏北帮和我们要好的一些人,没有人知道。 一晃一个礼拜过去,又要去女子那边辅导石悠然的作业,一大早起来,收拾一下,在朝霞艳丽的霞光中,出了大门,绕了一圈,进入女子大院。 心中没有每次来的那样轻松开心,而是有点紧张和忐忑不安。 上个礼拜和乔小卉的事情,成为一个疙瘩在心里。虽然两个人的关系不错,差点**了她,还是有点过分。 最过分的是,我揭穿了乔小卉半夜偷摸我的事情,那种事绝对隐私。乔小卉是管理,是有身份的人,平时都比较矜持。 那种龌蹉的事情被我当面说出来,可想而知,乔小卉心里会有多尴尬。 不过,尴尬又能怎么样? 她总不会嚷出来,而且,那天我做事的时候,她似乎也没有怎么反抗。要知道,凭她的身手,绝对能把我打得晕过去。 怎么会容忍我在她身上干了好久。 这让我心中忽然有点异样的期待。 但我真的很失败,没有干成。 有了看侯三表演的经验,我觉得下次一定行。 能有下次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