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效应

:老流氓占有欲强攻×病娇小祖宗美人受年上暂无简介伪q制暂无简介短h甜越是禁止的东西,越容易勾起人们想要得到的欲望。在很多年前的顾宅,那个养着星点斑纹龙鱼的池子边,盛夏,白衫,还有燥热的风,顾彦北见到十七岁的沈嘉树——那时他就知道,这个静默不语的少年,...

第27章
    去维苏威火山的前一晚,沈嘉树被按在飘窗上折腾,他被顾彦北要求自己抱着膝盖,像只小青蛙似的四脚朝天,露出白嫩肚皮,粉红色的jīng身一颤一颤地吐出些清液来,嘴里乱七八糟地求饶:“顾彦北.....哥哥...不要这样....”

    顾彦北问他:“不要哪样?”多余的润滑液顺着股间淌下来,沈嘉树第一次she出来的jīng液沾在两人的肚腹上,有时动作太大他就委屈地崩着肚皮哭喊。

    顾彦北其实知道沈嘉树不喜欢这个姿势,逗了一会儿就把他抱进怀里,自下而上地顶弄。没一会儿沈嘉树就不行了,摇着头呜咽得好不可怜,顾彦北一手帮他纾解欲望,一手探进两人的jiāo合处试探着加了一根手指。沈嘉树立马没命地扭起来,满脸惊惶:“不要了.....好涨......”

    顾彦北被他哭得更加情cháo盈沸,沾着他jīng液的那只手下流地伸进他嘴里去夹住那片舌,压着舌苔揉捻:“你是不是要我的命?嗯?是不是?”他每问一句,腰杆就用了操弄一下。沈嘉树摇着头说不是,又求他轻一点,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结束时他还在抽咽着发颤,高cháo的余韵尚未过去,顾彦北一下下地拍着他的背轻哄:“好了,不哭了,再哭嗓子明天就说不出话了。”

    沈嘉树没力气和他辩驳,照着他肩上的肉就咬了一口,可惜他这点猫猫力气除了酸掉自己一口牙以外,连半个牙印都留不下。最后恨恨地说:“不去看火山了。”

    顾彦北就笑,觉得他可爱得要命:“要去,万一明天火山就喷发了呢?”

    维苏威火山是欧洲大陆上唯一一座近百年还有活动的活火山。沈嘉树哼了一声,没理他。顾彦北又自言自语般说:“喷发了才好呢,这样咱俩死也死在一块儿。”

    沈嘉树:“......”

    “逗你呢。”顾彦北叼着他的指尖咬:“我才舍不得。”

    第36章

    沈嘉树的东西已经全部搬回国了,顾彦北陪着他在意大利的最后一天去了卡普里岛的蓝dòng。卡普里岛是石灰质地形,岩石峭立,岩dòng壮美奇特,顾彦北租了条小船,船身细长,进dòng时要整个人躺倒才能进去。

    由于dòng口的特殊结构,阳光从dòng口进来后折she到海面上又反she出来,一时间波光粼粼神秘莫测。沈嘉树看呆了,傻愣愣地伸手去触。dòng里很黑,但海水却异常光亮,船夫唱起当地多情的民谣,声音在空旷的dòng里婉转回旋。

    顾彦北就在此时——在摇晃的船间,在清亮的歌声里,在沈嘉树不明所以的回眸中单膝下跪,举着一枚俗套的镶满钻石的戒指说:“沈嘉树,嫁给我。”

    不是问句,他用不可回绝的陈述句。表情也相当严肃糟糕,好像如果沈嘉树不答应的话他就要抱着他从船上跳下去殉情一样。

    船夫开始起哄,用沈嘉树听不懂的当地俚语。沈嘉树望着那些多变璀璨的蓝色液体,怀疑顾彦北是偷了这海水来做的钻石,他想起卡普里岛又叫妖女岛,既然是妖女岛,那他如果被迷惑了是不是也情有可原?

    海面dàng漾像是平流层的银光,那瞬间炫目得仿佛离生离死都很遥远,手指上传来的冰凉像是翩翩起舞的利刃,而他甘愿将之藏进怀中。离毁灭隔千山,距重生犹千海,如果这一吻下去他还可以存在,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这极速跳动的心脏就不是因为中了咒语?

    “沈嘉树,”顾彦北倾身抱住他:“我爱你。”这并不是个多么有新意的陈词,而他词穷到只会重复说一句‘以后都由我来陪你好不好’。

    沈嘉树鸦羽般乌黑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他慢慢从那种没有实感的眩晕中回过神,在这片宝石蓝色的光源之上看见一些模糊的剪影,顾彦北将他抱得更紧,这让沈嘉树疑心他将自己当成了那种会逃跑的人鱼,仿佛只要他一松手自己就会扑通一声游回海里似的。不过顾彦北的拥抱的总是这样,他在琴酒深沉又内敛的香气中微醺,听见自己小声说:“好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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