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效应

:老流氓占有欲强攻×病娇小祖宗美人受年上暂无简介伪q制暂无简介短h甜越是禁止的东西,越容易勾起人们想要得到的欲望。在很多年前的顾宅,那个养着星点斑纹龙鱼的池子边,盛夏,白衫,还有燥热的风,顾彦北见到十七岁的沈嘉树——那时他就知道,这个静默不语的少年,...

第20章
    这几日更是连着七天没回家,把沈嘉树放在顾宅让宋玉帮他看着,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去接的时候,看沈嘉树简直乐不思蜀了,根本不想跟他回去。想也知道,宋玉和张姨都疼他,沈嘉树要什么得什么,这两天在顾宅怕是没少‘放肆’,平时顾彦北不允许他吃的都该吃了个遍了。

    临出门,还转头眼巴巴地看宋玉,直到那边说过两日再来接他时,沈嘉树才得了个笑脸,挥手和他们说再见。

    “这几天想不想哥哥?”在车上的顾彦北就忍不住和他闹了,把挡板一拉,隔绝了司机的视线后就压着人亲,边亲边问:“嗯?想不想?”

    最后没问出个什么来,倒是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擦枪走火。

    沈嘉树坐在他腿上,气息不匀地瞪他:“不想。”

    “不想?”顾彦北伸手揉弄他腿间挺立起来的小东西,笑意满满:“这叫不想?”

    他撩开沈嘉树穿的外衣,沿着腰腹摸进去——摸到一层棉质衣料。他退开些许,愣是找不到那层里衣的缝隙:“等等,你穿的是个什么?”

    “棉毛衫。”沈嘉树略带了点得意地看他,小眼神傲傲的:“宋姨给我的。”

    “......”顾彦北把他重新推到在车座上,仗着车里空调足,把他的外套和毛衣一股脑全往上推,于是才看见贴身穿的那个叫‘棉毛衫’的东西,他傻了眼:“衣服边儿呢?”

    沈嘉树更得意了,下巴一抬,说:“扎进裤子里啦。”还骂他:“笨。”

    “行,”顾彦北笑着一件件给他把衣服扣好:“等回家你看我怎么给你扒gān净。”

    大雪在车檐上积了厚厚一层,落在那些塑料薄膜上化成水一点点往下淌,车内温差大,玻璃上蒙着一层雾,倏地被一只修长手指划散开来。那手指徒劳在玻璃上抓了几下,留下几道湿漉漉的痕迹。

    在傍晚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这一隅温暖像是一个完整而温柔的茧,将他们缠裹在里面。广袤宇宙中的悲伤会被时光吸纳溶解,而讨厌离别的人,也不知道自己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迎来离别。

    凝固得像是琥珀一样的冬天马上来临......琥珀本身就是最美的尸体。

    第26章

    时隔大半月,顾彦北成日忙着和公司那群老狐狸打机锋,有时晚上回家只能抱着沈嘉树睡上几个小时,天还不亮就又得起chuáng上班了。天知道他得花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放开在自己臂弯里睡得暖烘烘的人,所以现下说他饿得两个眼珠子都发绿也是半点不夸张的。

    偏偏沈嘉树没一点自觉,也不长记性。在顾彦北像条饿láng似的在他颈下嗅的时候,他还在为刚刚骂了顾彦北一句‘笨’而沾沾自喜,要是给他装条尾巴恐怕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等沈嘉树发觉自己已经被扒光时却是为时已晚。

    那件他喜欢的那件棉毛衫被随意扔在地上,短裤只脱到一半挂在腿弯时顾彦北就急急撞进来。往常顾彦北都怜惜他每次受得辛苦,所以前戏会折腾久一点,今天是实在饿狠了,草草扩张了两下就挺入后xué,沈嘉树呜咽一声,手指抠在他后背紧实的肌肉群上,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缓过来了才哭着说:“痛......”

    顾彦北哪里会分辨不出来他是真痛假痛,这小哑巴贼兮兮的,明明在车上就硬得流水,现在还给他装可怜。顾彦北伸手下去揉弄俩人的jiāo合处,沾到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后尽数抹到他紧绷的小肚皮上,又低头下去舔弄两颗受了冷落的嫩红rǔ头。

    “小骗子,”顾彦北骂他,抬腰狠狠一撞:“痛还咬我这么紧?”

    沈嘉树一直在哭,像是有流不完的眼泪:“你,你才是骗子......”

    顾彦北将他抱坐起来,让他夹住自己的腰,掐着那两瓣臀过瘾地抽动数十下:“我怎么骗你了?嗯?”

    这种急风骤雨似的顶弄法将沈嘉树原本要说的话全都撞散了,他靠在顾彦北的肩上,鼻尖哭得发红,任由顾彦北怎么哄他也不肯叫一句‘哥哥’,满脑子只想着顾彦北是个骗子,大骗子。

    这个体位不好发力,顾彦北抱着他吻了会儿就将他翻了个身趴在chuáng上,枕头垫在下腹,高高撅起的屁股正好方便他攻城掠池。

    沈嘉树耳边尽是啪啪的撞击声,他看不见顾彦北的动作,只感觉硬热的性器每次摩擦过臀缝时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他被顶得不断往前,快到撞上chuáng头时又被顾彦北掐着腰拖回去。

    顾彦北知道他受得住,便狠下心不去管他抽抽噎噎的哭声,俯下身在他耳鬓边厮磨,低声哄道:“宝宝乖,哥哥轻一点。”

    嘴上这么说,可行动上是一点没含糊,直到俩人都酣畅淋漓地she了一次才暂时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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