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行,你慢点……”邱怀君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视力和手部活动能力的失去让他分外依赖眼前的人,“你抱抱我,我要掉下去了……” 他很快到了高cháo,xué肉痉挛,cháochuī出温热的yín水,而xué里的yīnjīng还在操,邱怀君哭出声,好像临近崩溃的边缘一边,绞紧贺望的腰身,企图快速结束这场性爱,“哥,你she给我……” 贺望忍不住骂了句,把他按在chuáng上快速抽动,yīnjīng深深埋在xué里she出浓稠大量的jīng液,邱怀君张大口喘息,无意识地喃喃:“肚子好撑……” xué口贝糙太久,有些合不拢,流出白浊的jīng液,忽的滚烫又抵住xué口摩挲,慢慢挤进去,邱怀君还没缓过来,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几乎要崩溃地骂:“我操,贺青川你公狗吗?刚she完你休息下啊,你好歹让我休息下啊……” “听话,怀君,”贺青川揽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乖宝。” 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这样又亲昵又温柔的称呼,像在夸奖幼儿园的小孩。 邱怀君的确愣了下,甚至因为这个称呼纵容了后面的性事,他刚she过的yīnjīng很快勃起,xué里满当当的jīng液随着每次抽插流出,邱怀君慡得脚趾蜷缩,一会儿说“好舒服”,一会儿又说“我想she”。 贺望擦gān净了yīnjīng,提上裤子,靠近了些,轻捏住了邱怀君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唇,含咬他的嘴唇——那张呻吟与吐息的嘴唇。 又很快放开了他。 “你、你亲我gān什么……”邱怀君贝糙得昏昏沉沉,只知道高cháo与痉挛,语气像撒娇抱怨,“你嘴里还有奶味儿,刷完牙再亲……”贺望想笑,在心里回答了他——因为喜欢。 这场荒唐情事直到后半夜才停止,贺青川she在了肉xué深处。 解开布带的时候手腕都红得厉害,邱怀君累极了,动都不想动,靠在贺青川怀里喘息,声音有些哑:“累死了,你把眼罩也解开……我要睡觉……” “睡吧,”贺青川揉了揉他的头发,“等你睡了就给你拿下来。” 贺望坐在chuáng边的毛毯上,很想抽烟,他盯着垃圾桶里的烟蒂,想象上面猩红色的火光,想象灰色的烟雾。 邱怀君睡得很快,几乎是一躺下呼吸便绵长,张着的腿露出花xué,jīng液掺杂着yín水朝外慢慢地流。 月亮在这个时候显得毫无用处,至少他什么都看不见,gān脆撑地站起来,盯着贺青川的眼睛:“我如果是你,我会直接抱着他走。” 没有得到回应,贺青川只是垂眼擦邱怀君腿间的黏腻。 纠结于这样的问题似乎毫无意义,贺望低笑了声,又说:“你说,他现在是更喜欢你多一点,还是更喜欢我多一点?” “我们出生相隔不过几分钟,长相一样,身高一样,成绩相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没有不同。” 贺青川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又去抽新的纸巾,声音很轻,“贺望,我们是最不需要、也最没有必要竞争的。” “不,我们不一样,”贺望否定他的说法,“我一直都骗他。” 他gān脆坐到chuáng边,盯着邱怀君的脸,如同他在当面和邱怀君致歉,他说:“我一直都骗他,我不想当什么好哥哥,我也不想帮他救他,我就想操他。我自私又好胜,要是空气够cháo湿,说不定我还会发霉。” 他自己笑起来,“他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那你就要一直这样下去?” “再说吧,”贺望又去亲邱怀君的嘴唇,邱怀君在睡梦中侧过头,不舒服地拍开他,他眼神黯淡了下,又不在意地笑笑,“说不定回头就有勇气和他说实话了。” 这个回头是什么日子,管他。 至少现在邱怀君还会叫他“哥哥”,还会因为拥抱而脸红,还在信任他,就可以了。 剩下的日子,他可以慢慢等。 贺望下chuáng,离开了房间。 (这个车我想了好久,按照文里那么做,空调的声音可以盖住呼吸声,加上君君被下了药,本来就意识有点不清醒,发现不了的。 (如果觉得有逻辑漏dòng,我的问题! 第23章 邱怀君是在贺青川的怀抱里醒来的。 实际上他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贺青川,而是米汤一样寡淡的yīn天,浓郁而厚重的一块云挡住了整个太阳,他所能看到的视野缺少一半,邱怀君迷迷糊糊朝他怀里缩,忽的感受到了异样。 xué里埋着的yīnjīng因为他的动作朝外滑,又接着朝里捅了捅,邱怀君闷哼了声,迷茫地抬眼,对上了贺青川深色的瞳仁。 “醒了?”贺青川垂眼对上他的目光,“我以为你会睡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