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的確有些想不通許大茂為何敢虎口拔牙,但他更不想不通的是,閻家這大傻子為他何敢摸老虎的屁股,為何? 他伸出兩根手指,對閻解成勾了勾,“小子,你過來,咱倆練練。” 閻解成哪敢。 他趕緊後退一步,嘿嘿賠笑道:“至於嗎?棒梗這不也沒什麽事嘛,不就臉上擦破點皮,又弄了一身土嘛,還是算了算了吧,傻柱!” 何雨柱可沒跟他開玩笑。 “閻解成,你可以啊,許大茂教唆棒梗偷前院人家女子的褻衣,我帶棒梗兒找上門來,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你就……你就找打你……” “何雨柱,你別過來啊,你欺負許大茂對他拳打腳踢也就罷了,可你要敢動我,你小心我爹跟你沒完!哎,傻柱你來真的我可就還手了啊……你別過來!” 啪! 何雨柱出手了,但還沒碰到閻解成呢。 秦淮茹從後面急匆匆跑來,朝他後背猛拍了一下。 “傻柱,你又犯渾!回家去!” 秦淮茹一嗓子鎮住了何雨柱。 要說這院裡能讓何雨柱害怕的人,也只有三個了,聾老太太、秦淮茹和何雨水,當然這只是表面上而已。 何雨柱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本來收拾許大茂一下,結果卻不得不“退兵”了。 本來想替棒梗出頭,卻被秦淮茹一巴掌拍回去了。 何雨柱心裡有點不高興,這練手的沙袋又沒了。 “棒梗,給你小姨夫道歉!” 秦淮茹把傻柱趕回去後,又十分大方懂事的讓棒梗道歉。 這著實讓閻解成等人有些意外。 就在這時候,許大茂居然從屋裡出來了。 “許大茂閻解成,你們別往心裡去,傻柱就是混蛋,整天不辦正事。” 閻解成笑道:“沒事,我剛才也是和傻柱鬧著玩的,他哪會真打我,畢竟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即便磕磕碰碰那也是在所難免的,棒梗沒事就好。” 秦京茹領著臉上洗乾淨的棒梗兒出來了,她轉手就將棒梗兒交給了秦淮茹。 棒梗臉上的那灘血跡沒了,臉皮沒擦破,那血跡顯然不是他的。 秦淮茹笑道:“大家散了吧,也沒啥好看的,是小孩子不懂事兒,都過去了。” 棒梗低頭不語,他是怕了,不敢開口不敢抬頭,被他娘秦淮茹給帶走了。 很快,眾人也都散了。 於莉驚訝道:“新鮮了,張大娘竟然沒出來罵街,看來棒梗做得事,丟人丟大了。” 秦京茹笑道:“張大娘啊,她可能是在屋裡小聲罵夠了,這會兒口渴,正在屋裡喝水呢吧。” 於莉搖頭笑道:“那還真有可能。” 閻解成看著許大茂道:“許大茂你也真夠損的,教唆棒梗偷人家前院女人的褻衣,你也是……” 許大茂嘿嘿笑道:“別別別,我可不做那種事,這肯是傻柱拿棒梗兒汙蔑我,估計是傻柱對上次全院大會的事懷恨在心打擊報復我呢……” 他們四個站在許大茂家門口一通說笑,三大爺閻埠貴看在眼裡,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猜到了什麽。 想了想以後閻解成的工錢也要不回來了,抿了抿嘴灰溜溜的回屋。 回到家就對三大娘道:“老婆子,你說解成兩口子耍心眼是不是許大茂和秦京茹他們教的?” 三大娘皺眉道:“不見得吧,你沒證據可別亂說!” 閻埠貴搖頭道:“說不準,你看剛才解成和於莉跟許大茂和秦京茹有說有笑的,總覺得是他們幾個小年輕預謀好的,你看今天於莉那架勢,好像就等著我提工的事呢!” 三大娘被老伴這麽一說,心裡也有點疑惑。 “按說解成挺老實的,於莉從過門以來也懂事的很,難道真是許大茂和秦京茹教的?” 閻埠貴歎氣道:“這事你就是私下裡問解成,他也不會說的,我看啊,咱別和許大茂拉什麽關系了,得不到一點實際好處,能離遠就離遠點!” 閻埠貴是丟了兒子的工錢掌控權,心裡失落,智子疑鄰。 總往許大茂和秦京茹的身上懷疑。 本來還想借著給許大茂“治病”和許大茂搞好關系,現在一想,家裡也沒人在煉鋼廠上班,沒必要多來往。 何雨柱回到家後鬱悶的不得了。 他覺得棒梗沒了他那個親爹在院裡很可憐,畢竟自己這個親爹還沒法相認,小孩子再被許大茂教唆那就更可憐了。 自己去帶著棒梗去找許大茂,結果還被棒梗他娘秦淮茹給趕了回來。 何雨柱越想越窩火,真想給秦淮茹打打針了,他都忍了好幾年了。 起身就要去賈家問問這是怎麽回事。 到了賈家一看,賈張氏正生著氣捧著棒梗兒的臉給棒梗兒擦臉呢,而秦淮茹不痛不癢的哄槐花睡覺。 “秦淮茹,你今天怎麽了,棒梗被打成這樣你都不心疼?那許大茂即便是他小姨夫,那你也沒必要還向他道歉吧?” 賈張氏哼一聲領著棒梗去了裡屋,看的出來,也是氣得不輕。 秦淮茹卻笑道:“傻柱你以後別再胡來了,小孩子犯錯家裡處理,何必弄得眾人皆知呢,家醜不可外揚!” 何雨柱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嘿,你這啥話?什麽叫家醜不可外揚?棒梗兒做錯事那只是受人蠱惑,主謀罪大惡極,棒梗兒其實算不得做錯什麽,頂多知錯不說而已,你也真是的。” 秦淮茹笑道:“你有大道理,可那又有什麽用呢?大夥兒關注的重點是在棒梗兒身上還是許大茂身上?你說!” “你……!你說的好有道理,還真是這樣,”何雨柱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喝了聲,“走了!” 何雨柱離開後,賈張氏出來嘟囔道:“要我說啊,秦京茹還是你妹妹呢,真不是個東西,她自從嫁給許大茂後,就沒來過幾次咱家,許大茂教唆棒梗兒使壞,也不見她來說句話,白眼狼啊!” 秦淮茹道:“婆婆,別說了,她要如何那是她的事,至於許大茂教唆棒梗,這次就算了,但要是再有下次,我跟他拚了!” 賈張氏不以為然道:“呵,以許大茂的為人,那下次離得也不太遠了!” 秦淮茹歎氣道:“我跟傻柱的事,無緣無故的都拖了好幾年了,家裡沒個男人,遇上如今這兵荒馬亂的年歲,哎……” 賈張氏撇了撇嘴,“那是傻柱他不知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