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們,包括張歡都饒有興趣的看著賈張氏。 每個人都很好奇,他到底會怎麽編。 就聽賈張氏說道:“我是上去撿我的絲巾。” “我今天把絲巾洗了洗,曬乾的時候不小心被風給吹到小雜種屋頂上去了。” “所以,我這才上去撿。” “不信你們問我的兩個孫女,小當和槐花都可以作證,還有我孫子棒梗也可以。” 賈張氏這一番話,聽在小當和槐花耳朵裡,就跟威脅沒什麽區別。 棒梗動不了,一直都只能在屋裡乾嚎。 小當和槐花被嚇得噤若寒蟬,哪裡敢說話。 何雨柱緊跟著就道:“沒錯,確實有一塊絲巾,大家都看到了。” 他說著還把絲巾遞給警察,“同志你看,就是這一塊,棒梗他奶奶沒有撒謊。” 警察接過絲巾並沒有細看,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老警察,哪那麽容易被糊弄。 就算不清楚賈張氏的為人,看看現場大致也就能猜得到一些情況。 首先屋頂上有肉,這極其容易引起人的垂涎,有明確的作案目標。 然後就是絲巾被吹上了屋頂這個理由,乍聽之下似乎很合理。 但結合天氣和四合院的情況來看,其實也說不通。 不過,賈張氏連肉都沒有碰到就踩穿了屋頂被卡住了。 完全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能夠證明,她是奔著上面的肉去的。 她現在死咬著就是去撿絲巾的,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去定她的盜竊罪。 “大媽,你也一把年紀了,以後做事情要小心一點。” 警察見此時的賈張氏實在是可憐,再加上從一開始易中海就強調了孤兒寡母的。 秦淮茹扶著賈張氏,也是一個勁的流眼淚,場面非常的令人心酸。 於是警察也傾向於還是當成意外來處理。 不過,這也還得看張歡的意見。 於是他接著就問道:“小同學,你想怎麽處理?” 這一次,張歡看到賈張氏如此慘狀已經很滿意了。 畢竟時間還很長,無聊的日子還沒有開始呢,可以慢慢玩嘛。 他轉而看向秦淮茹,道:“你們想怎麽處理?” 此時,秦淮茹也非常忐忑。 她怕張歡死咬著賈張氏就是上去偷肉的。 那樣的話,即使沒有證據,警察要是認真審訊起來,賈張氏也未必扛得住。 如此一來,那罪名就是盜竊未遂。 賈張氏要是因此進去了,從情感上來說秦淮茹倒也無所謂。 她對這婆婆也說不上有多感情深厚,還能省一口糧食呢。 但家裡出了個賊別說名聲不好聽,以後對她對棒梗也必將產生不好的影響。 只要沒有被定罪,要是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賈張氏還可以撒潑耍賴。 要是被實錘了了,那這可就真的行不通了。 為了長遠的利益打算,就算秦淮茹也想將賈張氏給送進去。 也一樣,還是只能一如既往的咬著牙齒替這位婆婆擦屁股。 她就一副非常誠摯的樣子,道:“張歡,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不管怎麽說,你的屋頂是我婆婆壓垮的,我們會想辦法替你修好。” 說到這裡,她還著重強調了一句,“是替你全部都修好。” 然後頓了頓,她又接著表示,“還有壓壞了的東西,我們也願意賠。” “正好現在警察也在,統計一下損失是多少,我們都願意賠。”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她表現出來的態度還是很誠懇的。 警察對此很滿意,接著問張歡,“小同學,你覺得這樣處理怎麽樣?” “我看你們都是兩對門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位大媽呢,年紀也確實大了。” 這潛台詞,張歡很明了。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既坑慘了賈張氏,還連房子都有人修了,沒什麽不滿意的。 所以,又到了該立人設的時候了。 就深明大義的說道:“警官,我明白你的用心良苦。” “其實院子裡的人也都知道,我一直都是個好說話,不拘小節的人。” “之前她們家棒梗偷騎我自行車的事情,我不也沒忍心追究麽?” “這次之所以把你找來,主要就是因為怕在賠償善後這個問題上產生分歧。” “也是為了能夠和氣的解決事情,不至於鬧得太僵才麻煩你來做個見證。” 警察一聽,很受感觸,就連圍觀群眾都又一次被他的深明大義給感動了。 “小同學,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也對,但凡涉及到錢啊的問題,還是應該正式一點。” “越正式越讓人挑不出毛病來,那就越能避免矛盾和糾紛。” 經常說著掏出了小本本,“那我就當仁不讓的來負責這個失去了。” “在統計的過程中,如果你們雙方有任何異議,都可以隨時提出來協商。” 張歡和秦淮茹都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警察接著就道:“剛剛這位女同志,是叫秦淮茹吧?” “張大媽意外弄塌了張歡家的屋頂,秦淮茹已經承諾會全部修繕。” “那麽這部分我們就不計賠償了,只要按照承諾的來完成就行。” “接下來就要看,張大媽摔下來以及屋頂的塌落有沒有造成什麽損壞。” 現場就在這裡,有沒有損壞,損壞了什麽很快就可以清點完成。 都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警察帶著張歡和秦淮茹上前去查看,圍觀群眾也跟上來看熱鬧。 於海棠看了看塌了的屋頂和滿地的瓦礫,邊上沒塌的部分也是岌岌可危。 忍不住就道:“這種情況下房子根本沒法住了,那修好之前張歡要怎麽辦?” “這也確實是個問題。” 警察想了想,說道:“如果有地方可以借住的話,那最好是借住一下。”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只能開個介紹信去住招待所了。” “如此一來,那賠償還得加上每天晚上4毛錢的住宿費。” 一天晚上4毛,如果10天修不好,那就是4塊。 前面需要賠多少還不好算呢,這住宿費就是一筆龐大的開支啊。 本來就面如死灰的秦淮茹,聽得整個都都顫抖了一下,表情變得更加悲哀了。 不過,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大概是虱子多了不癢。 也不差這幾塊了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