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歡他們並沒有在外面玩多久,因為主要是衝著拍照去的。 再加上於海棠心心念念著於莉吹上天的水煮魚。 於是,下午差不多就打道回府,準備做大餐享受盛宴。 結果這一回來,遠遠的就聽到了賈張氏的哀嚎。 看到他回來,易中海也是松了一口氣,這下子不需要自己擔責了。 這位一大爺此時也是蠻矛盾的,心裡感覺很不踏實。 要在張歡不在的情況下直接闖進去救賈張氏,他也擔心會引起張歡的不滿。 要是張歡又鬧出什麽么蛾子來,他可能又會被搞得下不來台。 可賈張氏說話實在太難聽了,居然能不顧兒媳婦秦淮茹的名譽。 作為婆婆,居然不管不顧的什麽事情都往外抖。 要是再不采取行動,指不定還能從她嘴裡蹦出什麽駭人的話來。 那只會更丟人,賈張氏可以不在乎,易中海這張老臉卻是掛不住。 要不是如此的話,他還真不願意冒這個險。 現在張歡回來了,那一切就好辦了。 “張歡,你終於回來了。” 易中海衝著張歡迎上來就道:“你也看到了,棒梗他奶奶被卡在你家屋頂上了。” “我和二大爺三大爺正在想辦法,要怎麽才能把人給救下來呢。” “結果左看右看,除了從你屋裡下手之外,實在找不到其他辦法了。” 易中海這一席話,是要把劉海中和閻埠貴都給拉到一條線上。 大院裡不管大事小事,都歸他們仨裁決,他們仨也可以說代表著整個大院。 然而,這個事情閻埠貴可從一開始就跟他不在一條陣線。 這位三大爺連忙就道:“剛剛我是覺得,沒有張歡你同意就進去你家不合適。” “二大爺呢,覺得事情緊急顧不上那麽多,所以同意了一大爺的意見。” 劉海中很有派頭的點點頭,架勢十足的對閻埠貴的陳述表示認可。 然後指揮道:“你回來得正好,我們剛組織好了要救人。” “事情也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去開門讓大家進去。” 這是命令的語氣,張歡的身份越特殊,劉海中越就是忍不住想在他跟前裝腔作勢。 這樣能讓他找回對張歡的心裡不平衡,發泄怨氣,還能格外有成就感。 這個事情的問題就在於,張歡並不鳥他。 “等會兒,怎麽事情就說得很明白了?” 張歡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問道:“你們誰能告訴我,她為什麽會卡在我家屋頂上?” 這個事情,其實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這不代表就可以說出來。 他裝傻故意這麽問,其他人也一樣只能裝傻。 易中海頗為尷尬的說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 “我們大家都是聽到動靜後趕出來看的,都是出來就看到這個樣子了。” 劉海中還在裝腔作勢,板著臉背著手說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救人要緊,至於到底是什麽原因,讓棒梗他奶奶下來自己說。” 說著他轉身看向那些挽起了袖子的家夥們,接著下命令。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救人。” 此時,這些人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爭先恐後了,甚至是變得有些不太樂意。 因為張歡已經回來了,就算進了他的屋顯然也沒法順手撈好處了。 積極性自然也就沒了。 只不過,之前表現得那麽踴躍,現在打退堂鼓也說不過去。 於是,還是只能聽從吩咐,打算進屋去將賈張氏給弄下來。 他們正要動手,張歡接著就道:“等會兒,我同意你們進我屋了嗎?” “今天不把這個事情給我說清楚,誰也別想進我屋。” 他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劉海中,這讓劉海中更是怒火中燒。 呵斥道:“你這個人懂不懂輕重緩急?” “現在是人命關天,有什麽事情不能先把人給救下來再說?” 易中海都沒想到,這次劉海中居然頂了上去。 他自然是樂得如此,跟著附和道:“我同意二大爺的意見。” “張歡,事急從權,你應該了解孰輕孰重。” “要是棒梗他奶奶有個三長兩短的,對大家都不好。” 易中海跟劉海中站在了一條線上,這也讓劉海中更加有底氣了。 直接吩咐道:“你們現在就去救人,其他的不要管,我說了算。” 張歡針鋒相對,“那是我家,除了我誰說了也不算。” “我話說在這裡,事情沒有說清楚之前誰也不能進去。” “你們要闖那我也不攔著,不過你們記住了。” “我家呢,就是有錢就是條件好。” “所以現金比較多,好東西也比較多。”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丟了點什麽,弄壞了點什麽,那可別怪我跟你們索賠。” 他這明顯是一副要訛人的態度。 所有人聽了之後都面面相覷,挽起了袖子的救援隊,也只能猶豫退縮的看向劉海中。 要是被張歡給訛上,他們可不認為能扛得住。 所以也只能無辜的表示,不願意冒這險。 這種情況之下,劉海中也強迫不了別人。 這位二大爺感覺被打了臉,氣得跳腳,“你簡直不可理喻。” 張歡不以為然,還一臉無辜的道:“二大爺,瞧你說的。” “要是不明所以的人聽了,還以為我是什麽十惡不赦的罪人呢。” “可事實上,我才是受害人好伐?” 此時,屋頂上的賈張氏已經是有氣無力。 畢竟被卡得非常難受,還疼得很厲害,而且罵了那麽久也確實累了。 除了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張歡外,幾乎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她要是真出了什麽事,那也確實是個麻煩。 易中海見這老虔婆狀態越來越差,也就越來越著急。 跟著說道:“張歡,我們都知道這事是棒梗他奶奶不對,你受了委屈。” “但一直這樣僵持著終究不是個事。” “不把她給救下來,誰也沒法跟你把事情給說清楚不是?” 張歡看了看易中海,問道:“一大爺,你能為這個事情負責嗎?” 易中海頓時嗆住了,支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負責這種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他明顯是退縮了,張歡接著就道:“我呢,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 “你們誰要是能夠站出來擔保,說能為這個事情負責,我就同意你們進我屋。” “要不然那老不死的一下來,轉眼就撒潑耍賴,那我找誰去?” 以賈張氏這老虔婆的一貫尿性,是不可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遇到事情就癱坐在地上哭嚎,死活就是不承認不負責才是她一貫的作風。 都知道她是什麽德性,誰敢跟她做擔保啊,難道要自己來負責? 現場那麽多人,誰也不說話。 張歡攤攤手就道:“既然大家都不願意,那看來還是等著吧。” “等秦淮茹來再說,她這個做兒媳婦的,總不至於不願意為婆婆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