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 楊平正想著要如何拉取更多的仇恨值,許大茂就主動送上了門。 楊平慢條斯理的把雞湯喝完,擦了擦滿嘴的油,翹著二郎腿:“你說我偷你的雞,你有什麽證據嗎?” 許大茂看著已經見底兒的雞湯,又瞧了瞧鍋裡面的雞肉,那叫做一個嘴饞。 許大茂雖然有工資,但是婁曉娥因為成分問題也沒有工作。 一家兩口,只有他四十多塊錢的工資支撐。 雖然有老丈人的接濟,但是日子過得也不是多好。 一個月能夠見一兩頓葷腥就已經算得上是好的了。 好不容易養了幾隻大肥雞,想要開開葷,沒有想到又丟了。 無論是不是楊平把這隻雞給偷走的。 許大茂都要把這個鍋扣在楊平的頭上。 見著楊平那麽的囂張,許大茂直接急了,上前抓著楊平的領子。 “你承不承認?就是你把我們家的雞給偷走了,你個喪盡天良的禽獸,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你也看不到別人過得快活!” 楊平猛然往後一退,就甩開了許大茂一大截。 楊平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冷笑一聲。 “捉奸捉雙。拿賊拿贓,你說我把你的雞給偷了,那你總要拿出證據吧。” “證據?” 許大茂的眼睛都快要撇到天上了:“你鍋裡面的這一鍋雞湯就是證據。” “誰不知道你晚上剛吃了牛肉,又喝雞湯,你雖然工資比我們高,但是也過不了那麽富裕,頓頓吃葷腥,而且這一頓還吃了兩次葷腥,我的雞不是被你偷的又是被誰給偷了?” “我說是天底下怎麽會有那麽巧的事情,我的雞剛丟,你就關起門來喝雞湯,這不就是明擺著的嗎?” “好你個楊平,克死自己的父母也就說算了,竟然乾這種偷盜的事情,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許大茂雖然和傻柱是同齡人,但是許大茂沒有傻柱身強力壯,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陰險算計的如同毒蛇。 現在終於被他抓到了楊平的把柄,自然不能夠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許大茂一定要從楊平的身上訛一筆。 楊平根本不搭理他,拿著碗進到廚房又盛了一碗雞湯,當著許大茂的面慢慢的品嘗著。 “你說是我偷你的雞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你哪隻耳朵聽到了?說不定就是你自己沒良心,把家裡面的雞偷偷殺了,又害怕婁曉娥責罵你,所以才汙蔑我偷了你的雞。” “你是什麽為人,全四合院裡面的誰不知道?小肚雞腸,花花腸子一大套。” “總之,你說我偷了你的雞總要拿出證據,你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就告你汙蔑!” “還說我克死父母?你比我好到哪裡去了?好在我天天能夠吃肉,你連一頓肉都吃不上,娶了個媳婦天天跟著你吃苦,你還算得上是什麽男人?” “你連男人都不是!” 楊平一開口就是一頓瘋狂的輸出,直接把許大茂說的啞口無言。 許大茂氣的抓耳撓腮,站在原地直打圈,一雙眼睛惡毒的瞪著楊平,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這個殺千刀的。偷了我們家的雞還不承認,我非要把你扭派到居委會。” “我要讓所有人瞧瞧你楊平是什麽模樣,表面裝著人模狗樣的,平時淨乾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楊平雙手抱胸,完全不吃這一套:“我還是那句話,拿出證據啊。” “你要是沒有證據就少在這和我囉嗦,我看你就是眼紅我天天吃肉喝雞湯!” 許大茂是鐵了心,要把雞丟了的事情扣到楊平身上。 可是他又沒有證據,說又說不過楊平。 最後生出一條惡計。 許大茂跑到廚房,端著一鍋雞湯就跑到了院子裡面。 把那鍋雞湯放在院中間,叉著腰,如同是潑婦罵街一般嚷嚷著。 “大家都過來看看啊,趕緊給我做主啊,這楊平偷了我們家的雞不說,而且還出口傷人。” “這就是犯了原則性的錯誤,還有沒有人主持公道了?” 今天下午,四合院裡面的眾人本來就在楊平面前吃癟。 晚上又聞著楊平廚房裡面傳出來的陣陣肉香味,誰都沒有睡著,都對楊平恨的牙癢癢。 聽到許大茂一吆喝,傻柱率先從公共廁所跑了出來。 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本來就是不對付的。 平常針尖對麥芒,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但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現在他們兩個人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楊平! 自然是要統一陣線的。 傻柱聽都沒有聽,直接指著楊平的鼻子罵:“哎呦,我說你今天晚上怎麽吃了牛肉還喝雞湯。” “你不過就是文工團的五級文職,一個月能有多少錢?能夠頓頓吃肉?” “我看你就是偷的許大茂的!” 許大茂雖然平時看不慣傻柱,可是瞧這傻柱為自己說話氣勢更足了。 “都說你偷了我的雞,你別給臉不要臉的不承認。” “哎呦,小楊,偷了別人的雞就要承認,你這樣可是影響市容的。” 白蓮花秦淮茹也從屋子裡面跑了出來。 秦淮茹今天在楊平這裡觸了霉頭,又被婆婆罵了一頓,心裡面本來就不開心。 借著許大茂這件事情想要添油加火。 秦淮茹畢竟是個白蓮花,罵楊平,也是裝著一副假模假樣的神情。 “楊平,你今天打了我婆婆,我們就不和你計較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偷雞了,這根本就是犯法!” “你是個小偷,我們四合院裡面的人肯定是要把你給趕出去的。”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罵的嗓子冒煙。 但是楊平一副不經意的模樣。 許大茂恨得牙癢癢,直接上門喊道。 “三位大爺,你們快出來啊,咱這四合院裡面出事了,你們三個當家大爺不能夠不管呀!”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各自憋在自己的屋子裡面,豎著耳朵聽。 就想要等到事態發生到最激烈的時候出來耍耍官威,平息事情。 現在聽到許大茂一喊,幾個人再也坐不住了,大搖大擺的就從屋子裡面出來了。 易中海拿著搪瓷缸杯,圍著楊平轉了一圈,吐了一口唾沫。 “看起來是個正經人,沒想到背地裡竟乾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楊平啊,我們院子裡面怎麽會有你這種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