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禽獸們鬧騰的有多歡,現在就有多麽龜縮。 看到事情不對,眾人又想要溜。 秦淮茹和婁曉娥對視一眼,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咳嗽一聲。 “那個,今天就是誤會,既然你有照相機證明清白,這場鬧劇就結束了。” “馬上就該中午了,我們也都回去做飯了。” 三個大爺聽到話音,也連忙說道。 “楊平,你和於靈馬上就要結婚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籌備,我們就不打擾你們。” 倒是挺有眼力勁,想要開溜。 但是沒那麽容易。 楊平直接走到院子裡面,擋住了眾人的去路,拍了拍手。 “你們想要走?” 傻柱挺起胸膛,之前已經吃過一次虧了。 同一個地方絕對不能夠摔倒兩次。 “你想怎麽樣?大不了就是把我們罵一頓。” “趕緊罵,罵完讓我們走。” 傻柱還真是死皮不要臉,現在對語言免疫了。 楊平冷哼了一聲,搖了搖頭。 “你真是個人才啊,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次整治我不成,還想要整治我第二次。” “怎麽?你們就那麽恨我嗎?” “也對!我天天吃肉喝酒,而且馬上就要和靈靈結婚了,我的日子過得有多好,你們的日子過得有多慘。” “人嘛,都是有慕強心理的,你們嫉妒也能夠理解。” “但是你們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做出這事情。” “你還想要打我們嗎?” 易中海甩著胳膊,壓根不搭理楊平,現在隻想逃離這是非之地。 楊平已經學聰明了:“那還真的不是。就算打也不應該是我來打,而是派出所的民警來打你們。” “這……這話是什麽意思?” 眾人相互看著,嘴唇微動,心中又擔心又害怕。 這楊平該不會真做出什麽事情吧? 楊平笑了一聲,直接把後院的門打開。 就看到三位民警走了過來。 “誰是楊平?誰是報案人?” 楊平開口:“警官,我是報案人,就是這群人汙蔑我,而且我還能夠自證清白,我未婚妻也能夠幫我們證明。” “楊平,這……這件事情,你真的就做那麽絕?” “民警同志我們都是冤枉的呀。” 看到民警過來,易中海二話不說,直接喊冤。 可是民警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鐵面無私的民警直接擺手:“和我說這些沒用,我們都是要以事實證據為根據的。” “把你的照相機交出來,等我們取證之後再處理事情。” 楊平把照相機的畫面調了出來,民警拿著照相機回到屋子裡面,研究證據。 隻留下一屋子傻眼的禽獸。 剛剛禽獸們叫得很歡騰,可是現在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這可是民警啊! 驚動了民警,可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秦淮茹弱弱的說道。 “小楊,這本來就是鄰居之間的誤會,你沒必要做的那麽絕。” “好端端的把民警叫過來幹什麽。” 秦淮茹臉上扯出一絲苦笑。 天知道,她現在都快嚇尿了。 楊平揉搓著於靈柔軟的手,不想搭理他們。 “這句話應該是我反問你們吧?今天我要是自己證清白,你們是不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 “我懶得和你們廢話,具體結果如何,就等民警的調查結果吧。” 楊平很聰明,智力上的比拚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在楊平出門之後,一方面去接了於靈,另外一方面去派出所報了案。 說自己被別人汙蔑。 等鬧劇結束,民警正好過來。 一切都來得剛剛好。 四合院的禽獸都別想跑了。 在這個年代。 名聲是大於錢和地位的。 一個人可以兜裡沒錢,但是不能夠臉上沒面。 禽獸做的事情,別說不要面子了,就連臉皮都不要了。 民警看完監控,又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立馬高聲呵斥。 “本來,我聽說報案的時候還不相信,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真有像你們一樣為的人。” “為了排擠無辜之人,竟然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民警同志,你聽我們說……” 傻柱還想要辯解,楊平直接堵住他的話:“有什麽好說的?傻柱,我問你答,我們當著民警同志的面兒,把事情說的一清二楚。” 傻柱不敢在民警前面造次,只能夠咬著牙:“你問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問什麽。” “是不是你們指使秦淮茹和婁曉娥闖進我的屋子裡面,汙蔑我非禮了她們,其實我並沒有非禮她們。” “是不是?” “這個……” 傻柱撓了撓額頭,剛準備顧左右而言他的時候,民警就大聲呵斥。 “你當著我們的面還敢說謊嗎?快快從實招來!要不然都把你們扔到局子裡面,讓你們好好改造改造。” 傻住怕了,連忙擺手:“是!民警同志,雖然是這樣的,但是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關系呀。” “你和三個老禽獸在外面守株待兔過來冤枉我,還想要我給你們賠償,並且攪黃我和靈靈的婚禮,是不是?” 楊平都把他們的底褲給揭出來了。 傻柱在民警面前也不敢撒謊,只能夠閉上眼睛,低聲說:“是這樣的,但是我們之間有誤會。” 傻柱還想要狡辯,民警直接把照相機放在桌上。 “好啊,原來真的是這樣的,你們這些人私德有違,敲詐勒索。” “要是說嚴重一些,可以把你們扔到局子裡面。” “楊平,你覺得這件事情要怎麽賠償?” 民警過來是調解矛盾的。 這件事情雖然惡劣,但是歸根到底也沒犯法,不至於把他們扔到監獄裡面。 但是楊平要不要放過他們,就憑借著他自己的心意了。 如果楊平咬死這件事情不放定。 這些人全部都能被抓出去勞改。 眾人紛紛看向楊平,如同是祈求喝奶的娃娃。 易中海率先服軟:“楊平我們都是鄰居,這件事情鬧大了也不好,就連民警同志也驚動了。” “都是一個院子裡面的,我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閆埠貴連忙附和:“對呀,畢竟也沒有對你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我看就這樣算了吧。” 不經他人苦,不替他人言。 這幫王八羔子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楊平看向民警,又看向四合院的眾人,腦子裡面忽然湧上了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