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人,一個是胡攪蠻纏,實打實的潑婦。 一個是頂級白蓮花,喜歡扮豬吃老虎。 本來在看熱鬧,沒有想到事情扯到了自己兒子的身上。 秦淮茹上前,立馬擠出幾滴眼淚,裝成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楊平,無論如何你也不能夠冤枉我兒子,我兒子還小,他一向都很乖,怎麽可能會偷了許大茂的雞呢?” 這話說出來,整個四合院裡面的人都不相信。 誰不知道棒梗有著“盜聖”之名。 整天偷雞摸狗的。 賈張氏是一個老寡婦,最心疼的就是自己這一個孫子了。 寧可自己不吃肉,也要讓孫子吃。 瞧見楊平說自己的孫子,賈張氏直接上前開始撒潑打滾,大聲的嚷嚷。 “呦老天爺呀!缺德的不帶冒煙的,這簡直就是不讓人活了,竟然汙蔑我們孤兒寡母!” “楊平,你這個王八蛋,生兒子沒屁眼的,我看就是你偷了許大茂的雞。” 真相,一探便知。 楊平根本不搭理,直接拉起小當的手,壓低聲音說道。 “小當,你告訴楊平叔叔,今天哥哥是不是帶著你和姐姐偷了許大茂的雞去吃雞肉了?” 要說秦淮茹的唯一優點,那就是養育了這兩個女兒。 槐花和小當,都是長得漂亮、聰明、乖巧、可愛。 只可惜有了這樣的母親和哥哥,注定沒有什麽大本事。 小當才剛剛三四歲,乖巧的不行,根本不會說謊話。 小當舔了舔嘴唇上面的油水,眼睛亮晶晶的,奶聲奶氣的說道。 “是啊,今天哥哥帶著我們去偷了許大茂的雞,而且還給我們做烤雞吃了,特別好吃。” 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賈張氏立馬上前一巴掌就打在了小當的臉上。 指著小當的鼻子就罵。 “你這個賠錢貨!你哥哥根本就沒有偷去大茂的雞。” 小當捂著自己的臉蛋,又是哭又是鬧的。 “奶奶!哥哥就是帶著我們偷了許大茂的雞。我根本就沒有說謊!” 都說童言無忌,小孩子是根本不會說謊的。 縱然賈張氏和秦淮茹鬧翻了天,但至少一句話直接讓事實板上釘釘。 棒梗站在旁邊,雙手抱胸,滿嘴都是油,眼睛惡狠狠的。 可是四合院裡面的大人都在這裡,他也別無他法。 許大茂一聽,恨恨的看向棒梗,又揉了揉臉上的血。 “鬧了那麽長時間,沒有想到罪魁禍首竟然是棒梗。” 許大茂當然不依不饒了,直接指著賈張氏罵道。 “賈張氏,你一向都說你的孫子是最乖的乖孫子,現在他偷了我的雞,你肯定要賠償的,把我的雞還給我,而且還要賠給我五塊錢的精神損失費。” 怪不得說賈張氏就是一個潑婦。 眼看這件事情就是棒梗做的,自己怎麽也繞不過去了,直接拉著棒梗的手罵罵咧咧地說道。 “我孫子偷了你的雞怎麽了?咱都是四合院裡面的鄰裡鄰居,還不都是天天你們吃香的喝辣的,讓我孫子看著眼饞。” “我看呀,如果不是你們天天吃肉,我孫子根本就不會偷你們的雞,我沒有反過來和你要精神損失費還好的!” 那什麽叫做胡攪蠻纏,什麽叫做倒打一耙。 賈張氏是生動的演繹了出來。 許大茂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不可能任由糊弄過去。 賈張氏就是一個潑婦,許大茂直接把目標轉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哼了一聲。 “秦淮茹,我們都是紅星軋鋼廠的員工,你賠不賠錢?你要是不賠錢,明天我就去工廠裡面告你的狀。” “讓全工廠的人都知道你養了一個兒子是偷雞的賊,我看你還怎麽在工廠裡面混下去!” 秦淮茹害怕呀,只能夠來軟的,直接坐在地上,眼淚如同是決堤的洪水。 又開始用白蓮花那一套了。 “許大茂我兒子偷你的雞,真的不是故意的。” “哎喲,我們都是鄰裡鄰居的,要我看這件事情就過了吧。” “我沒錢賠給你。” “沒錢賠給我?那我就把這件事情捅到工廠裡面!” “不行不行,不能讓工廠裡面的人知道,要是工廠的人知道,廠長肯定會把我給開除的。” 在這個年代,名譽是最重要的事情。 口袋裡面可以沒有錢,但是臉上不能夠沒有面子。 棒梗偷雞的事情要是被捅到了工廠,那秦淮茹的工作就要丟了。 一家幾口可真的只能夠喝西北風了。 可是一隻雞最少也得三塊錢,再加上許大茂賠償的五塊錢精神損失費。 這一共得八塊錢,這可是秦淮茹三分之一的月工資了。 秦淮茹不舍得呀。 但是,隻想要用八塊錢打發事情了,楊平當然不會願意了。 楊平捂著自己的胸口,言之鑿鑿的。 “各位都在旁邊看著呢,剛剛許大茂汙蔑我偷雞,賈張氏和秦淮茹也沒有少在旁邊拱火。” “我看這個秦淮茹也得賠給我兩塊錢的精神損失費,要不然這事兒就沒有完!” “我為什麽要賠給你精神損失費?我不讓你賠給我還是好的了!” 秦淮茹指著楊平大聲的唾罵,哭天嚎地的。 “你個殺千刀的,是不是眼紅我們一家人過好日子?” 秦淮茹一邊說著,還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傻柱。 傻柱本來就對秦淮茹有意思,接到意思之後,又連忙看著易中海。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可就多了去了。 傻柱是絕戶命,一心想要娶媳婦。 易中海也是一個絕戶命,一直把傻柱當成了自己乾兒子。 還想讓傻柱以後給自己養老斯。 所以,易中海當然是幫秦淮茹了。 易中海上前,踱步慢悠悠的說道。 “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麽大事,本來就是偷了一隻雞。” “我看呀,都是院裡面的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閆埠貴和劉海中也連忙幫腔人。 “人家秦淮茹一個寡婦,上有老,下有小的,拉扯一大幫子本來就不容易。”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這拉偏架拉的也太明顯了。 許大茂氣的胡子都吹上了天,但是還反駁不了,必須得給三個大爺一個面子。 楊平就不同了。 這三個大爺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得,就不要怪楊平嘴下不留情了。 楊平哼了兩聲,俊朗的眸子在三個大爺身上轉悠著,最後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上。 “一口唾沫一個釘,之前說我偷雞的時候,還說賠給四合院裡面的人兩塊錢,現在變成棒梗偷雞了,這規則就變了嗎?” “三位大爺我倒是要問問你們,你們為什麽那麽維護秦淮茹,難不成你們都和秦淮茹有奸情嗎?” 一句話說出來,易中海氣得臉色一陣發青,指著楊平鼻子罵道。 “你這個為老不尊的!我有老婆,我為什麽要和她有奸情?” “對啊,你既然和她沒有奸情的話,為什麽那麽幫她?我看就必須得賠給許大茂八塊錢,還要額外賠給我兩塊錢的精神損失費。” “要不然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