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只是嘿嘿笑了笑,把劉海中往前推了推。 “你看,狗都不咬你了,不如你去把棒梗抱起來。” 劉海中頓感不妙。 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坑。 易中海看了過來:“老劉,我相信這狗不是你養的,只有狗娘養的狗,才會不懂事亂咬人。不過現在就只有你能試一試,先把棒梗抱開再說。” 許大茂:“……” 這老狗! 竟然暗戳戳地罵自己! 許大茂沒跟易中海客氣,下一秒操控著地獄犬,朝著易中海就撲了過去。 臥槽! 易中海一把老骨頭了,根本反應不過來,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唰! 圍觀的禽獸們迅速地讓出了一個空地。 而秦淮茹則是找準機會,先把棒梗給抱到一旁。 至於易中海,為了救咱們家棒梗犧牲了自己,那是他的榮幸! 地獄犬在眾人的注視下,張著血盆大口,朝著易中海的老腿就是一口。 易中海頓時發出一聲慘無人道的叫喊聲。 劉海中慶幸地拍拍胸脯,還好剛才自己沒有聽信別人的鬼話,不然可能被咬的就是自己了,忙道:“我看還是趕緊報警去吧,這時咱們處理不了。” 其他人也不想蹚這趟渾水,沒看見這狗逮著誰咬誰嗎? 紛紛讚同地點點頭。 那條狗好像聽懂了人話一般,一說報警,立馬松開了易中海。 跑到牆角,靈活地縱身一躍,硬生生跳過了兩米多高的圍牆,消失在視野中。 劉海中:“……” 難道自己這麽威風嗎,兩句話就嚇退了人家人怕的狗。 他心中有些得意,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躺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抱著自己腿,痛苦地哀嚎。 “被狗咬了一下,至於嗎?”有人吐槽道。 其他人嘴上不說,多少也覺得易中海有點裝的成分。 三大爺閻埠貴捧著茶站出來說道:“既然大家都沒事,都散了吧,秦淮茹你也趕緊帶棒梗去醫院看看。” 秦淮茹懷裡抱著棒梗,早就急得不行了,三大爺一開口,她順勢說道:“那我先送棒梗去醫院看看。” 賈張氏卻站出來說道:“等會兒,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她指了指許大茂,惡狠狠地說道:“許大茂,孩子打針的錢,必須你出!” 啥? 賈張氏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許大茂都搞懵了。 “你指定有什麽大毛病,憑什麽讓我出?” 賈張氏站起來插著腰,一副潑婦樣子:“就憑我們家棒梗是在你家裡被咬的。” 這番騷操作,許大茂表示更看不懂了。 我不追究你跑我家裡偷東西就算了,你還想讓我賠錢? “二十塊錢!我們家棒梗被咬得這麽慘,你必須賠我們二十塊錢做醫療費。” 秦淮茹還算有點腦子的,棒梗無緣無故地出現在後院,本來就很可疑。 現在賈張氏一說是在許大茂家裡被咬的,她立刻意識到什麽。 “媽,你在這裡瞎說什麽,我們還是趕緊送棒梗去醫院看看吧?” 賈張氏罵道:“好你個秦淮茹,吃裡扒外的東西,現在還向著許大茂說話是吧,你是不是跟他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 又看著許大茂說道:“我告訴你,今天這個錢你要是不出,我就死在你許大茂家的門口。” 說著,她往許大茂家門口走去,然後平躺下。 原來碰瓷這種事,自古以來就有。 易中海被劉海中從地上扶起來,他疼得哼哼唧唧的,捂著大腿,卻還不忘幫腔道:“我支持,反正你許大茂不缺這點錢,人是在你家門口被咬的,你也有一半責任。” 一大爺這什麽意思? 劉海中看不明白易中海什麽意思。 這事還真怪不著許大茂,人家都沒承認那條狗是他的,為什麽要給賈家出醫療費。 如果這樣都有責任的話,豈不是明天上賈家摔一個跟頭,賈張氏也得給錢? 可是,許大茂這小子做事也欠教訓。 剛才還目無尊長的推嚷自己。 能讓許大茂吃虧,他自然是樂意的。 攙扶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的話,我表示讚同。那狗怎麽不去別人家,偏偏在你這兒把人給咬了,要說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信嗎?” 許大茂靜靜看著幾位大爺表演。 閻埠貴心中精明著呢? 一大爺二大爺都向著賈張氏說話,他肯定是要支持他們的決定的。 三位大爺只有齊心協力,才能發揮自己的影響力。 他推了推眼鏡,道:“許大茂你還是多少出點吧,就當是幫助賈家了。” 許大茂掃了一眼,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對三位大爺的說法,沒人敢說什麽? 他心中冷笑,不愧是四合院。 “傻柱!”許大茂叫道。 站在後面的傻柱,身子頓時僵直。 “去警署那邊報個警,這事啊……我看只有警員來了才能談得好。” 這…… 傻柱心中有點遲疑。 先是看看易中海,又看看秦淮茹,總覺得要是聽了許大茂的話,秦淮茹和一大爺都會瞧不起自己。 但許大茂神色冰冷,讓他感受到了壓迫感,又不敢不從。 最後,為了自己未來能有性福生活,傻柱還是決定聽許大茂的。 在眾禽不可思議的注視下,他轉身穿過人群。 這下子,把秦淮茹嚇得不輕。 她清楚棒梗肯定是來偷東西的,平時棒梗都是拿別人家一點雞蛋花生之類的東西,她覺得無所謂。 孩子還小嘛,誰會跟他計較。 一旦報了警,性質就不同了。 “媽!你還愣著幹什麽呢,還不起來回家。”秦淮茹朝著賈張氏使眼色。 賈張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事情好像大條了。 急忙爬起來,拍拍屁股。 秦淮茹露出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容,道:“大茂,你看這事也不是什麽大事,報警就沒必要吧。” “沒必要嗎,我家裡丟錢了,這可不是小事。” “丟錢?丟什麽錢?”賈張氏立刻不服氣地說道。 “我放家裡的二十塊錢不在了,可不得報警好好查一查嗎?” “胡扯!”易中海滿頭是汗,聲音沙啞道:“你連家門都還沒進,怎麽就知道丟錢了?”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許大茂,我奉勸你一句,做人不要太過分。” 瞧瞧,又變成我的不是了? 許大茂無奈地搖搖頭,怎麽感覺他是個大壞人一樣。 他明明如此淳樸善良。 遇到小偷,報警抓人,不是每個守法公民應盡的義務嗎? 許大茂心頭冷笑,扣帽子誰不會啊? 他走到易中海面前,戲謔道:“一大爺,您這偏袒也太明顯了一些吧?” “棒梗跑到我家裡來,被狗咬了,你覺得我需要負責。” “我家裡東西不見了,你又覺得我是在胡攪蠻纏。” “怎麽?合著我許大茂就應該吃虧是吧!” “這就是你所謂的公正嗎?” 一番話,堵得易中海啞口無言。 可許大茂還沒有停止,繼續道:“你這麽偏袒賈家,實在讓我懷疑,這賈東旭是不是你親兒子,別人家也沒見你這樣上心啊?” “胡說!”易中海忍著劇痛吼道。 許大茂緊盯著面色有些難看的易中海:“還是說,你這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對秦淮茹有意思啊?不然,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什麽非要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