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球,你說為什麽我長得這麽帥,卻在剛剛那樣的情景之下,沒有勝過旗木刃帶給犬塚玲的好感呢?” 小橘貓翻了個身,沒有理會真修。 圓滾滾的小肚子已經初見規模。 “怎還不理人啊?吃飽就高冷起來了啊?真是貓性難改。” 真修吐槽。 小橘貓用屁股對著真修,扭了扭,還是沒有回應。 “嘿,我這小暴脾氣。” 真修正打算修理一下這個小家夥,門被敲開了。 “誰啊?” 真修暫且放下了擼貓的魔爪,走向了玄關。 推門而開,露出了那同樣紅色的身影。 “姐?你怎麽來了?大晚上的。” 看著水戶一臉怒容,真修一臉懵。 這又是哪位勇士把這位姑奶奶給惹火了。 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讓我進去,我現在心中充斥著一股濁氣。” “哦哦哦,好,進來。” 真修連忙讓開了位置,他可不想被波及。 有位哲學家曾經說過,女人生氣的時候有多遠走多遠。 如果是女朋友,請自覺做好被咆哮、挨打的準備。 記住,千萬不要講道理。 不然後果更嚴重。 當然,後一條哲理很多人一輩子都用不著。 也是一種幸運。 看著水戶如同一個暴怒的番茄走進自己的家裡,真修忽然有些擔心自己的家具。 這些可都是剛買的,要是被砸碎了怎麽辦? “姐,這是誰又惹你生氣了啊?” “還不是板樹!這個家夥氣死我了!” “板樹怎麽了?他居然敢惹你?” 真修驚奇不已。 板樹什麽時候這麽有骨氣了? 居然敢招惹水戶? 平時不是水戶一生氣就自動遞過藤條,撅起屁股咬牙挨打。 難道轉性子了? 說起來,這個年紀好像也差不多快到叛逆期了。 “明年這個臭小子就要畢業了,我讓他畢業之後,別去執行太危險的任務,最好先去渦之國跟爸爸待兩年,學學正統的封印術。這小子居然不同意,還說不危險的任務有什麽意思。真是有一點本事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水戶氣鼓鼓地說道,眼中的憤怒和擔憂也是顯露無疑。 真修聽完之後,大概了解了情況。 板樹這小子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表面看起來好說話,但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他決定做一名忍者,自然是不畏懼危險。 水戶不想讓板樹去執行危險的任務也在情理之中。 任何一個母親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孩子去做危險系數極高的工作。 “小真,你知道嗎?最氣人的是,柱間居然還幫著板樹說話,說什麽孩子很有擔當,應該鼓勵。這才他千手柱間的孩子應該有的氣勢。可把我氣死了。” 水戶怒不可遏,越說越氣,感覺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 “額……姐,你先消消氣。這沒什麽大不了的。這不離畢業還早嘛。” “你說說,他們父子倆是不是要氣死我。我這天天給他們洗衣做飯刷碗的,他們居然還聯合起來欺負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水戶一臉委屈,感覺日子十分心酸。 真修撓了撓頭。 不對啊,之前明明看見柱間在刷碗啊。 額……這個好像不是重點。 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這事情他還真不好說什麽。 忽然,真修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主意。 “那個,姐姐,你氣了這麽久,餓了吧?我給你下碗面吃吧?” “不吃,氣都被氣飽了。” “別啊,這是你弟弟我開發的新料理,保證讓你滿意。你確定不試試?” 人在憤怒的事情有兩種極端表現。 要麽胃口極好,要麽什麽都不想吃。 水戶就偏向後者。 “確定。” “姐,餓壞了身子待會回去就沒有力氣打板樹的屁股了。不打的話,怎麽教訓他啊。你說是不是?” 水戶聞言,眼前一亮。 遠處的板樹覺得屁股一涼。 “你說的對,那我就試試好了。” “好嘞,姐你稍等一會。” “嗯。” 不提真修這邊的情況,另一邊的千手家又是另一幅光景。 “爸爸,媽媽去哪裡了啊?” 板樹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去真修那裡了。” 柱間的感知力微微散發便感應到了水戶的位置。 “爸爸,我們現在不去找媽媽真的好嗎?媽媽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待會回來我們兩個會不會被修理得很慘啊?” 柱間聞言,後背有些發涼。 憤怒的水戶,連忍者之神都恐懼不已。 “應該……不會吧?” 話雖這麽說,但柱間的樣子怎麽看都是底氣不足。 “爸爸,你說媽媽會不會給我們做一個月的魔鬼料理?” 冷汗從柱間的額頭滑落。 那種滋味,比跟斑大戰三百回合還要難受。 “應該……不會吧?” 父子倆對視一樣,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板樹啊,以後還是讓著你媽媽一點。有些事情不要說的太直接。我可以跟你媽媽好好溝通的。” “爸爸,要不是你經常被我媽媽踢下床,我還是願意讓你去溝通的。”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你爸爸我在你媽媽面前說話還是很好使的。” 柱間滿臉我很有威信的表情。 板樹則是一臉懷疑。 信了你的鬼話。 也不知道每天是誰被媽媽教訓得像個乖寶寶一樣。 每天還承包了家裡的洗碗洗衣任務。 一看就是家庭地位不行的男人。 大概是被板樹看得有些心虛,柱間輕咳了兩聲。 “咳咳,怎麽?你還不相信爸爸?沒看見爸爸剛剛是支持你的嗎?” 板樹聞言,立刻說道:“爸爸,你剛剛支持我的樣子真帥!從來沒見你這麽帥氣過。” “哈哈哈,那是當然。其實這才是爸爸本來的樣子。平時對你媽媽那樣,是因為體恤你媽媽的辛苦,不跟她計較。你知道嗎?” “嗯嗯,爸爸你真是太好了。咦,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柱間聞言,直接蹦了起來。 “老婆,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反駁你的。” 柱間一邊說著,一邊回頭,卻哪裡看得到水戶的影子。 “哈哈哈,爸爸,你真慫。” 板樹捂著肚子笑道。 柱間滿臉黑線。 “臭小子!你居然敢騙我!” “啊!爸爸,我不是故意的,你把木遁收起來。啊!” “木遁!藤條之術!” 房間之中,傳來板樹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