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生很想罵人。 但細想一下,好像確實又是自己的問題,隻得正哀怨的看著張三峰,默不作聲。 反觀鄭茶這邊,她也開始眼睛布滿了紅血絲,不停的晃著腦袋。 “大師,您快看啊,鄭茶好像也要變身了!”許志摸手指顫抖的指著鄭茶,連忙拽了拽張三峰的衣角 。 “大師,快點用劍插,狠狠的插,不要停!” 張三峰滿臉黑線。 這特麽什麽虎狼之詞? 剛才他用符劍插褚生的時候,明明看到一股黑煙從褚生的背部析出,水蛭應該被他消滅了才對。 這鄭茶又是怎麽回事? 他仔細的搜尋了一通,並沒在鄭茶的體內發現水蛭的身影。 不過,眼尖的他,倒是發現了鄭茶被咬傷的地方有妖邪之氣。 張三峰心裡暗忖。 鄭茶也許是剛才被褚生咬了,妖邪之氣入體,造成了短暫的瘋魔。 他再看鄭茶的時候,確實發現她正瘋狂的晃動著腦袋,頭髮散亂不堪,像個女鬼似的。 “大師,你就別憐香惜玉了,這病得用劍光插,必須狠狠的插才行!”許志摸見張三峰沉默不語,急的直跳腳。 他這麽焦急並不是為了鄭茶,而是為了他自己。 如果不把鄭茶用法器符劍插沒事,下一個被傳染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這插 女人的事情,確實不適合我乾,你要是願意,那就你來吧。”張三峰將收起的符劍又抽了出來,遞給了許志摸。 他心裡想的是,畢竟鄭茶已經跟了許志摸,等於是他的女人,他能忍心下的去手嗎? 哪知,張三峰高估了許志摸的人性。 許志摸二話沒說就接過了符劍,嘖嘖的歎了兩聲。 “老子最喜歡玩這種遊戲,只是這女人就是不同意,今天可有機會了” 說完,他舉起符劍,一臉的邪笑,用力的在虛空之中揮舞起來,劍光不斷的插向鄭茶,密不透風。 “噗噗噗” 許志摸出手狠辣無比,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劍光一道接一道,壓根不帶停的。 看著這貨那猙獰的面容,不知道還以為鄭茶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 劍光雖然主打驅邪,但插入體內卻和匕首入體帶來的疼痛無差。 鄭茶一個女孩子,哪裡受過這樣的苦? 劇痛襲來,讓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猶若失了智一般,軟軟的趴在地上來回打滾折騰。 張三峰微微搖頭。 這就是當玩物的下場啊! 鄭茶自以為將孫無空當備胎,獲得了提款機,卻不知許志摸也是將她當備胎,隨時用,隨時棄。 混娛圈的有幾個好東西? 許志摸私下幽會的女人可能比鄭茶吃的飯還多,以他對待女人的態度,鄭茶就算成為了他的女人,也不過是個任由他擺弄的棋子。 好比一條狗,指哪咬哪,高興的時候,興許還會給幾根骨頭啃一啃,若是不高興的時候,那還不是又罵又打,毫無人權? 到了後面,如果許志摸有了更好的狗,那麽鄭茶分分鍾就得被淘汰,畢竟,更年輕且更有活力的狗擺在面前,誰會用一條老狗呢? 這種很容易想通的事情,鄭茶卻未能理解。 不! 應該說她明知道以後可能會有這樣的後果,卻仍舊做著這樣的事情,隻為獲得她現階段想要的物質條件。 這就是所謂的寧可在寶馬車上哭,也不在自行車上笑,情願在富人堆裡當窮人,也不在窮人堆裡當富人。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又何必操這個心?”張三峰呵呵一笑。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噗嗤~” 思緒間,許志摸又揮了一劍。 不過這一劍的劍光插偏了,插到了鄭茶的嘴裡,竟插出了血來。 “看來是符劍的法力逐漸失效了。”張三峰眉頭一皺。 沒有法力的符劍,相當於沒有驅妖的能力,揮舞的劍光只會加大對人體的傷害,並沒有其它任何作用。 “停手吧,不用再揮劍了。” 豈知,許志摸仿佛瘋魔了般,壓根沒有聽到張三峰的話。 他揮的十分起興,越揮越上癮,好似釋放著他那變態的欲 望。 眼前的鄭茶,在許志摸的眼中也不再是個人,而是個牲畜,毫無憐憫可言。 “噗噗噗” 劍光入體聲,混雜著鄭茶的叫聲,生動形象的體現出了變態捆綁遊戲的畫面。 張三峰雖然對鄭茶沒有什麽好感,但也不想看著鄭茶活生生被劍光插死,當下邁開步伐,上前打斷許志摸施法。 “消停一下,她都快不行了。” 過度的虐 待,那就是心理變態了! “大師,這都不算事兒,她抗壓能力很強,我之前帶她玩魷魚遊戲,她每次都拿第一。”許志摸嘿嘿一笑,眼冒精 光。 “而且,我發現這玩意還挺好使的,用到現在,我算是掌握了點技巧,讓我插出完美一擊再結束吧。” 張三峰:“???” 鄭茶:“!!!” “算了摸哥,我一個男的都受不了,更別提鄭茶一個弱女子了,這劍光插著很痛的。”目睹全程的褚生張了張嘴,還是替鄭茶說了一句公道話。 他也覺得許志摸有些病態,怎麽會把這種和人命有關的舉動當成趣味? “唉,剛來一點興趣,結果還沒起興就沒了,好吧好吧,既然你和大師都這麽說了,我也只能高抬貴手。”許志摸砸了咂嘴,無趣的放下符劍。 鄭茶淚流滿面。 不知道是因為感謝許志摸的手下留情,還是委屈和憋屈使然。 “大師,鄭茶身上的妖邪應該驅散了吧?”褚生唯唯諾諾的問道。 他和張三峰挨得近,但卻保持著和鄭茶的距離,赫然是怕被傳染。 “嗯。”張三峰點了點頭。 他用法眼掃視過鄭茶全身,暫時找不到妖邪氣息了。 不過說起來,這褚生一副擔心被鄭茶反咬一口的模樣,讓張三峰很是無語。 畢竟,鄭茶明明是被褚生傳染的,這提防的樣子不是倒打一耙麽? “全都自私自利,沒一個是好人。”張三峰雙手抱在身前,微微歎息。 “大師,你為何如此表情,難不成,鄭茶身上的妖邪之氣只是隱匿了起來,實際上並沒有被鏟除乾淨?”許志摸察覺到張三峰神色有些不對勁,立馬過分解讀。 “抱歉,可能是我沒使勁的緣故,大師你放心,我再給鄭茶補一頓,全力以赴的那種。” 鄭茶聞言,幾乎罵娘。 沒使勁? 這許志摸說的是人話? 挨了幾分鍾的劍光,她現在渾身劇痛,動都動不了,比經歷了一百次初夜似的。 要是再來一頓,那不得當場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