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曜難得和她賴床，看到她這副懊惱的小模樣，心裡狠狠愧疚一番。 “我下次一定克制。”溫柔些。 “老蘇，別說了。”莫小晚拉起被子羞紅了臉，她現在不想回憶剛才的事。 蘇曜伸長手臂將她攬入懷裡，手往她腰上放，輕輕按捏：“腰還疼嗎？” “有點。”酸脹。 漸漸兩人溫度都有點不大對勁，莫小晚側過身，滾出他懷抱：“老蘇，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去忙啊？” 平時那麽忙的一個人，現在卻和她一起躺被窩，到底有些不太合適。 蘇曜眼神升溫，曖昧的湊過去，速度極快的把她壓在身下，聲音極其壓抑。 “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忙些什麽？” 莫小晚有些不知所措，視線渙散，蘇曜想著她明天的飛機，不想她太累，就沒有再折騰他。 他下床穿上衣服，收拾垃圾桶，她看到裡面有不可描述的東西，她過了那陣羞澀，又變得什麽都藏不住。 “老蘇，你什麽時候買的？” 蘇曜眼神變得灼熱：“昨天。”和藥一起買的，因為沒打算放過她。 莫小晚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躺回枕頭，恍然想起許婉晴和她聊的，三十歲的男人不碰女人，要麽不行，要麽對女人沒興趣。 可老蘇不要太行，她腰都有些受不了了。 蘇曜見她發呆中，像是在想什麽，他把垃圾快速打包好，躺回她身邊，撓她。 她邊笑邊掙扎著：“老蘇，別，別。” “在想些什麽？有問題，可以直接問我。” “你之前和你前女友有這樣嗎？” 蘇曜盯著她，不禁在想這小丫頭把他當成什麽人了，畜生嗎？什麽人都可以。 不過他確實是個畜生：“小晚，我沒有前女友，之前她以為我和她在交往，其實我只是按照我父親的話去做。”心裡對她一點心思都沒有。 “婉晴說，你三十歲不碰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莫小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缺根筋，竟然在這裡和他討論起這件事，她實在太好奇了。 但有句話似乎專門為她而生的，就是好奇害死貓，蘇曜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不清楚嗎？” 莫小晚艱難的咽了下口水：“我好像，清楚的。” 原本打算放過她的蘇曜，為了證明自己…… 她算是明白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在這種地方討論的，會很危險，要命。 隔天，蘇曜送她上飛機，叮囑她：“回到學校，要給我打電話。” 莫小晚晃著蔥白的手指：“老蘇，這話你已經說了四遍了，我記得住。” “嗯。”他就是舍不得，想和她多說話，但臨時也找不到話題。 莫小晚過了安檢，正式上飛機，這次坐飛機和上次不同，上次太過緊張，不知道老蘇的意思，可現在她確定了老蘇的心思，顯得很從容。 飛機飛往雲層，空姐推著小車過來，詢問要什麽飲料，她要了些吃的喝的，完全不虧待自己。 蘇曜從機場離開，來到總部：“余川，考慮的怎麽樣。” “蘇曜，兩敗俱傷，我想也不是你想看到的。”余川盯著他。 “我已經對你放松過警惕，就是這次。” 之後不會再有了，如果在這裡學不到東西，回國之後，就不是能這麽好好說話的局面。 余川看到他的臉色，多少也明白了，這次在他這裡討不到半點好處。 “好，我讓你見識我這麽多年的心血。” 余川帶他到地下室，這裡除了一個通風口，周圍都是銅牆鐵壁，弄的這麽神秘，倒像是余川能做來的事。 他正式跟蘇曜介紹，這裡的構成部分，分工很細，看得出是核心部分，這樣也防止這些人盜走技術。 蘇曜從今天開始一點點接觸他的心血，他不能看著自己名譽掃地，不能看著那麽好的產品經受爭議被迫下架。 所以這一仗他輸了，輸得很徹底。 莫小晚拎著包回到公寓，看到睡倒在沙發上的親哥，她輕手輕腳走進房間，路上滿腦子都在想怎麽跟他解釋離開這兩天。 她把包藏好，朝廚房走去，想喝口冰的冷靜下，卻聽到沙發傳來聲音：“莫小晚，你今天去哪裡了？怎麽這麽晚回來？不會是去鬼混了吧？” “我，我。”今天？！看來親哥還不知道她離開兩天了，她輕咳了聲清清嗓子：“我剛從婉晴那裡回來，她喝醉了。怎麽了？” “這裡都積灰了，你也不知道打掃下，懶死你得了。”莫羽陽教訓的口吻，但語氣卻格外的疲憊。 莫小婉心軟下來，沒有和他鬥嘴的意思：“哥，是不是奶奶？” “奶奶好著呢，對了，前幾天蘇曜回來看奶奶了，他有來找你嗎？”莫羽陽看向她。 前段時間老蘇有回來？可他的確沒來找過她，她心跌入谷底，搖頭。 “還以為你們感情有多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妹妹還是他一個人的。 “……”做個人好嗎。 老蘇沒來找她，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分手，太過分了，不可以輕易原諒他。 莫羽陽走進自己房間，呼呼大覺去。 莫小晚想給他打電話，但想到老蘇那邊是晚上，這邊是凌晨，還是發信息比較好。 老蘇，你為什麽回國看奶奶，不來找我？是不是一開始你就想和我分手，我生氣了，我不想理你了。 蘇曜看著空蕩蕩的身旁，頓時有些失落，睡不著失眠，看到手機有消息進，拿起看了眼。眉頭緊皺，嚴肅起來。 他去過找她，但她當時收了畢林鋒的花，他以為他們在一起了，本不想打擾。 可沒想到她意料之外的過來了，現在該怎麽解釋這件事？ 他想到她最能理解的借口：當時有點忙，看完奶奶就直接走了。 我不想理你了。 莫小晚發完信息，把手機放到一邊，躺在床上倒時差。 很快老蘇電話打進來，莫小晚拿起接聽：“你還有什麽想跟我說的？” “給個機會。” “沒有那麽多機會給你，我不高興了，你竟然忙的沒時間來找我。”莫小晚有小情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