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锦衣卫

一名身份成谜的江湖草莽,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杀了一个要去世袭祖职的锦衣卫后代,从而用此人身份混进锦衣卫。 从小心理极度扭曲的他越来越变得自私、残忍,仗著权势想要一步一步地爬到最高。 (一部我心中的锦衣卫,请不要用历史来横加指责。) (书友交流群:761654491)

第53章 滁州
  昨個夜裡他們一直在這附近守著,直到天亮才松了一口氣。朱標也不知是怎麽,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起來。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昨天太子被嚇的不輕。朱標一醒來自然就示意繼續前行,這個隊伍也總算是動了起來。
  薛飛通過伍從了解,距離這裡不到一百多裡,到了那裡倒是不用在露宿與這荒野大道而眠了。不過.....依著這種速度,天黑之前能不能到都可能都可能是個問題。
  而且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麽危險......還得保護一個人。穩穩當當,安安全全的到達這次的地點。
  不過在他看來,也淨是一堆土雞瓦狗罷了。由他護送,朱標是不會出一絲問題。望了望天,本該晴朗的天空又慢慢有些陰霾。
  不出所料,中午左右便下起了小雪。今年的天倒也是奇怪,換成往年,現在那裡下過雪?
  雪粒擊打在每個人的臉上,讓人有些睜不開眼。除了馬車內的朱標和他那個隨行的太監,其余的均在扛著這刺骨的寒風。
  到了晚上,雪沒有絲毫停的意思,而且很大,薛飛都覺得這雪都有些遮隱他的視線。不過他同樣也看得到前面有亮光,算了算時辰也應該走的差不多了。
  一旁的伍從騎馬上前,指著前方的亮光說道:“大哥,前面就是滁州了。”
  馬車內的朱標探出頭來,望著伍從說道:“你好像對路線很清楚,以前是幹什麽的?”
  這一路上都是伍從在指路,而且對地形的了解甚者都超出了薛飛的想象。這北京的時候,伍從也是如此,倒是有幾分意思。
  伍從見朱標發問,神情嚴肅的說道:“回殿下,卑職在沒有進入錦衣衛之前是一名七脈門的弟子,七脈門本就和大明的各種鏢局有著密切的聯系,所以我在七脈門的時候大多時間都是跟著師兄弟押鏢。”
  伍從這麽一說,薛飛倒是恍然大悟。的確,這七脈門與大明的各大鏢局都有著很不錯的合作關系。
  很多七脈門的弟子出山修煉的時候,都會去本門推薦的地方去。拿著這個推薦,一定會被留下,而這些個地方,大多都是鏢局。
  朱標沒有多問,只是呵呵笑了幾聲道:“倒是一個能人,每次回老家鳳陽的時候本宮都會經過滁州,說起來也算是熟悉。”
  見薛飛和伍從不知如何接話,他不禁繼續說道:“我們在此停留到明天上午再出發。”
  “是,殿下。”薛飛拱手說道。
  按理說這巡察陝西是不可耽誤的,而且這次去巡察陝西的目的地就是西安。說實在的,他知道的還沒有那周伯忠知道的多。
  要不是周伯忠告訴他這陝西之行是為了遷都西安做準備,他還真以為就是一趟普普通通的視察。不過,薛飛隱隱覺得,這次遷都可能會出事。
  很快,他們便進了滁州城。
  由於已到亥時,城門已經關閉。剛剛那些城牆上的守衛看到是太子的隊伍,沒有絲毫墨跡的便打開了城門。
  夜禁的緣故,街上的行人早以空無一人,若不然犯夜的滋味可不是多麽好受。城中自然有供皇家休息的行宮,朱標似乎很少輕車熟路,探出頭自願的當起指導,指揮著隊伍的前行。
  朱標到是輕車熟路,沒一會就進了行宮。當地自然有侍奉的侍女,專門就是為朱標這種皇室服務,不過朱標沒有這個意思,拒絕了那個守城將軍的提議。
  朱標住進了偏殿,
畢竟正殿只有當今的皇帝才能睡。禁衛軍和錦衣衛則站在院內,等候著朱標的命令。  “叫將士們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估計他們也累了。”
  朱標對周伯忠平淡的說道,又望向一旁的薛飛說道:
  “薛百戶,也令你手下的人好好的歇歇吧,老是緊繃著精神,就算都是武者也怕是有點吃不消。”
  薛飛和周伯忠二人應了一聲,便出去部署,隻留下那個守城的將士。那將士一直單跪著,不敢抬頭看著朱標,想來也是第一次見到當今的太子殿下,故而才緊張的吧?
  “將你們滁州的知府傳來,我有事情想要交代他幾句。”朱標沒有太過嚴肅,只是很平緩的說著。
  那將士拱手說道:“末將剛剛已經通知知府大人,沒一會就會來拜見殿下。”
  他雖然緊張,但他不傻。剛剛知道朱標的身份的時候,他就急忙差手下人去通知知府,畢竟太子來了,如果不去覲見,怕是不要命了。
  沒過一盞茶的時間,這滁州知府總算是來了。不過一進院子就看見一群的禁衛軍和在四周警戒的錦衣衛, 他不禁冷汗直冒。
  他整了整官服便進了偏殿,走上前,雙手作揖道:“滁州知府,參見太子殿下。”
  ......
  殿外的薛飛安排著人手去將朱標住的偏殿守的老老實實,雖然進入了城中,但警戒之心不可無。周伯忠也是如此派人去檢查行宮的每一個地方。
  沒一會那些禁衛軍便檢查完回來了,並將所有得知的東西都小聲匯報給了周伯忠。周伯忠聽了之後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後說了幾句便將那個將士打發走了。
  周伯忠神情有些困惑,但還是向著薛飛這邊走來,說道:“楓棠兄,這邊有一個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周兄說來聽聽。”薛飛雖面無表情,但心中還是有幾分好奇。
  周伯忠望了望周圍,低著聲音說道:“後院似乎有些不正常。”
  “一起去看看。”
  “好。”
  二人並肩而行,沒一會就到了後院。周伯忠提到的不正常的東西就是一口井,在一處角落,很不顯眼。
  二人走進一看,井裡並沒有一絲水,而且看井的質地,似乎新建沒多久。
  天太暗的緣故,井內黑的要命,薛飛見此撿起周圍一塊石頭便向井內投去。四、五息之後才傳回了回響,顯然很深。
  薛飛望著井內眯了眯眼,說道:“我下去看看。”
  “楓棠兄,這麽深,而且還如此的漆黑,要不明天再來?”周伯忠不是很讚同薛飛的做法,說道。
  “呵呵,無妨。”
  說罷,薛飛手持黑棍便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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