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凡沒有一絲遲疑,一劍直接刺向薑飛的面門。薑飛見此心中不禁暴怒,一槍硬狠狠的頂在了路一凡的劍尖上。 叮! 一絲清脆的響聲從二人兵器相撞之處傳出,路一凡沒有一絲遲疑的將劍尖往下一壓,隨後逼近此人身旁,對著薑飛的胸膛就是一挑! 薑飛沒有絲毫慌張的將手中的長槍往胸前一擋,用力一頂將路一凡頂了回去! 剛剛那一擊薑飛就知道眼前這名對手絕對不容小覷,但剛剛那一擊他在可以感覺到他在力量上佔了一絲上風。不過他現在隻想將眼前的人宰掉,因為他感覺自家夫人和子女已經凶多吉少。 而且在這屋子裡面他根本沒有辦法將手中的長槍完全施展開來,所以得先闖到院中空地之中。薑飛這麽想著便向著門外衝去,而且此人似乎習得上等輕功,如同白駒過隙一般衝向門外。 路一凡自然很清楚此人的想法,瞬間左手從背後劍匣內抽出一柄八面劍身的利劍。 此劍比右手的長劍要短上一尺,其余和長劍沒有什麽分別。路一凡雙手持劍,右手握著的長劍對著衝來的薑飛就是一掃! 薑飛眉頭一皺,他實在沒有想到路一凡的反應速度居然會這麽快。但此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一槍刺向路一凡的脖頸。 路一凡見此左手劍柄一倒,劍身貼著外手臂,手一抬就用劍身死死的抵住了薑飛的槍尖!隨後右手的長劍毫不留情的斬到了此人的腰上。路一凡卻隻感覺自己砍在石頭上一樣,劍刃根本無法砍進此人身體一絲一毫。 薑飛望著路一凡桀笑一聲,一槍挑向路一凡的下顎。 路一凡收回長劍用劍身迅速的壓在槍頭上,緊接著左手便是一劍,此劍直衝薑飛脖頸,但和剛才的情況一樣,劍尖連一毫都刺不進去。 見此路一凡衝這此人的胸口就是重重一腳,隨後借力退後了四五步的距離。望著身後面無表情的薛飛,他不禁又將頭轉了回來。 此時屋外的慘叫聲已經消失,顯然任務完成的差不多了,但他卻連眼前的這個人都殺不死。不過,他至少可以不讓此人衝出這個房間。 路一凡他很清楚薑飛修了十分強大的內家硬氣功,這種人雖然刀槍不入,然而硬氣功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罩門。 只要找到罩門,便可破了他的硬氣功! 路一凡這次的動作如同比之前快了三、四分,左手的劍直接被拋了出去!隨後左手一拍劍匣,劍匣內最後的一柄劍也顯現了出來,是一柄長約不過二尺的短劍。 他將洗著劍匣的背帶一解,路一凡此時如同化成一縷清風般的持著長劍和短劍衝到了此人的身旁! 只見路一凡身法如同鬼魅,手中的劍在不停的變換,薑飛如同被一堆馬蜂圍攻一般,被路一凡的劍不停的刺著! 這時候路一凡的劍匣才剛剛落地,但落地的一瞬間直接將地上的石板硬生生的砸的粉碎。看到現在薛飛才明白路一凡為何會突然速度回暴起,但他還是將薑飛看的太小。 這一擊下來,薑飛身上的所有物品全被路一凡的劍刺成碎片。而且就連他手上的那杆長槍也被砍成四截,薑飛卻依舊毫發無損。 薑飛大笑一聲一拳砸向路一凡的臉,路一凡此時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但仍舊反應了過來,他急忙用短劍擋住了這重重的一拳,但還是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其余的兩把劍,一把插在地板之上,一把則在被打的倒飛的時候嵌到牆上。路一凡在地上滾了一周才停了下來,喘著粗氣不僅冷哼一聲。 “你居然沒有罩門,有點意思。” 話落路一凡便故作玄虛的閉上了雙眼。 薑飛並沒有在意路一凡想要做什麽,而是望著一直站在門口的薛飛暴喝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麽,你把我夫人和孩子怎麽樣了?!” 若不是眼前這拿著三柄劍的小子一直纏著,他早就衝到院內看個究竟了。但他還聽到薛飛的回話,那一旁的路一凡便睜開了眼睛。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路一凡在心中默念著,猛的對著薑飛的方向就是虛空一指!這一指竟直接將薑飛硬生生的打飛,並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薑飛此時的臉上掛著驚恐,以及難以置信的神態。剛剛他隻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向著自己的丹田位置衝來,而且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砸在自己的丹田上。 薑飛口中吐著鮮血,望著已經顫顫巍巍的路一凡說道:“我居然破功了,我居然被破功了?” 此人神情呆滯似乎傻了一般,薛飛見此望著一旁的路一凡說道:“太虛指?不虧是太虛第一絕技,竟然能將硬氣功練到滿重的薑飛直接打廢。” “大哥誇獎了, 但用完這一指我內力全被掏空,估計得花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完全恢復。”路一凡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著。 望著院內已經完成任務的眾人,薛飛說道:“將路小旗扶下去好生照顧,在來幾個人將那薑飛綁了。” 伍從聽見連忙衝到屋內架起路一凡,龔申華則帶著幾個人將已經廢了的薑飛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薛飛一出門就看到薑飛的家眷,他一個個的打量了過去。 一名看起來年紀三十多的婦女,這婦人散著頭髮穿著白色中衣,哆哆嗦嗦的低著頭。不過看其模樣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一個美人,薛飛沒有停留的往其身旁看去,是一名不過七八歲的男孩。 男孩哭著,但又不敢大聲哭,抱著一旁的婦人直抹眼淚。隨後在往後面一看,有兩名十四、五六少女,兩名生的秀色可餐,黑色的中衣在身上倒是顯得凹凸分明。 薛飛上去就將其中一名少女拎了過來,少女似乎還想反抗,但被薛飛一巴掌給抽的楞住了。 薛飛死死的掐著少女的手腕,說道:“伍從,現在幾時了?” “回大人,剛過亥時。”伍從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偷笑一聲道。 薛飛點了點頭,隨後硬拖著少女便直接走到了屋內,隨後便將門一關。 沒過一會屋內便傳來那女孩淒涼的叫喊聲。 薑飛似乎傻了一般,一直嘟囔著:“我居然破功了......” 而那婦人則聲嘶力竭的喊道:“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她才十四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