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只是在休息室里打了个盹儿,一睁眼,竟然穿成了古代目不识丁的乡下胖丫头。 好吃懒做不说,还在村里横行霸道。 十里八乡没人愿意娶她,好不容易买了个金龟婿,大婚之日竟让人逃了。 恶霸老爹一怒之下去道上掳了个夫君给她。 就是……爹你掳的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呀? * 婚后的苏胖丫很忙。 忙著改造恶霸爹爹与恶霸弟弟。 忙著抢救貌美如花的神将夫君。 忙著养育三个小小恶霸小豆丁。 一不小心,将自己忙成了大燕最位高权重的一品女侯!

作家 偏方方 分類 玄幻言情 | 363萬字 | 1211章
第12章 暴揍
  第12章 暴揍
  “張刀,你什麽意思?”
  蘇承對他的稱呼也變了。
  張刀笑容一收:“什麽什麽意思?你寶貝閨女回去沒和你說嗎?得罪了我張刀,是這麽容易善了的嗎?我今日不把場子找回來,以後我張刀沒法兒在道上混!”
  蘇承皺眉看著他:“你的傷,大丫弄的?”
  他早看出張刀受傷了,只是他又不是真的關心張刀,張刀自己不提,他也就懶得多此一問。
  張刀冷哼道:“少他娘的給老子裝蒜!不想把人交出來?那也成。”
  他自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扎在了二人之間的桌上。
  “留下一隻手!”
  蘇承的目光落在那把冷冰冰的匕首上:“我留了,你就會放過大丫?”
  張刀看著,眯眼一笑:“那得看我心情,我心情好了,興許一高興,就不和那個死胖子計較了。”
  蘇承緩緩地抓起了桌上的匕首。
  張刀忍不住嘲諷地笑了:“蘇哥啊蘇哥,為了一個又胖又蠢、根本嫁不出去的女兒,搭上自己的一隻手,值得嗎?想當年一起走南闖北的時候,誰不稱蘇哥是走鏢的一把好手?”
  回應他的是蘇承低沉而危險的聲音:“你說,誰是死胖子?”
  張刀一愣。
  下一秒,蘇承手中的匕首直逼他面門而來——
  他做夢也沒料到蘇承會突然暴走朝自己發難!
  要知道,他的十幾號弟兄就在後院兒守著,來的路上蘇承不可能沒瞧見——
  他就不怕傷了自己,他也走不出去——
  他受了傷,這一招是避不過的,不過他身後有個厲害的打手,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蘇承的右手腕。
  可蘇承這一招本就是虛招,或者說是故意喂給他二人的招。
  他的左手早已不動聲色地抄起了一旁的白瓷花瓶,對準張刀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當場給張刀開了瓢!
  後面的人想攔都沒攔住!
  蘇承回鄉下種田多年,幾乎讓人忘了他當年走鏢時是個怎樣不要命的角色?
  打手繞上前來,試圖一拳將蘇承打倒在地,誰料竟被蘇承一腳踹中胸口,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蘇承揪住張刀的領子,一拳砸下去!
  “死胖子,嗯?”
  “又胖又蠢,嗯?”
  “你是不是忘了老子當年是怎麽把你從那群山匪手裡弄回來的?”
  是啊!
  他怎麽忘了,他們遭遇山匪,鏢被劫了,他也被抓了。
  是蘇承單槍匹馬,拚死把他和鏢帶出來的!
  代價自然是慘重的,蘇承的右手幾乎廢了。只能回鄉下種田,也不無這一緣故。
  蘇承用來教訓他的手,正是那隻廢掉的右手。
  誠然力氣是小了許多,可教訓一個本就受了重傷的張刀足夠了。
  蘇承將張刀摁在地上摩擦,雪花般的拳頭落下。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張刀,老子不惹你,你真當老子怕了你!”
  “欺負到老子女兒頭上!你他娘的是活膩了!”
  張刀被揍到懷疑人生。
  而在後院把守的打手自然早聽到了動靜,只不過,他們以為挨揍的是蘇承。
  他們越聽越不對勁,終於一窩蜂地衝了進來。
  此時的張刀早已鼻青臉腫、奄奄一息。
  眾人大驚失色,張牙舞爪地朝蘇承撲了過去。
  單打獨鬥,或一挑二、三,蘇承不在話下,可要說同時與十幾條漢子車輪戰,還是有些為難蘇承的。
  就在屋內的局勢一面倒之際,屋門忽然被一隻小胖腿暴力踹開!
  蘇小小與蘇二狗握著木棍殺氣騰騰地衝了進來。
  “放開我爹!”
  蘇二狗暴跳入內!
  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些混混自然是橫的,而蘇家人為了保護彼此,全是不要命的。
  一番毆鬥下來,十幾個小混混竟然全被乾翻了,再沒一個有膽子衝過來。
  蘇家三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蘇承將手中的棍子扔到張刀腳邊,氣喘籲籲地說道:“張刀,你給老子記好了,老子能揍你一次,就能揍你第二次!再敢把主意打到老子閨女頭上,老子剁了你!”
  三人出了醫館。
  這一架打得狼狽,蘇承的右手麻了,腳也崴了,蘇二狗的臉上挨了一拳,流了一點鼻血。
  唯一沒受傷的是蘇小小。
  倒不是她身手最好,她這麽胖,其實是不太靈活的,是家裡的兩個男子漢替她承擔了全部火力。
  “你們怎麽來了?”蘇承問。
  “二狗說你被張刀的手下叫去鎮上,我就猜到出事了。”蘇小小說。
  蘇承道:“下次別來了,我能應付。”
  蘇小小頓了頓:“你就不問問我,是怎麽得罪張刀了?”
  蘇承不假思索道:“有什麽可問的?你再怎麽也不會惹他頭上,擺明是他欺負你。吃虧沒?”
  這個與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回答令蘇小小愣了下。
  “沒有。”她說。
  手背那點小傷不值一提,她哭是體質問題,傷勢本身並不嚴重。
  “爸爸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闖禍!”
  “要聽話,做個乖孩子,別讓爸爸媽媽操心。”
  “一個巴掌拍不響,為什麽他們不針對別人,只針對你,你先找找自己的問題。”
  蘇小小小時候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這些語重心長的雞湯,哪怕不是自己的錯,他們也從來不會聽她解釋。
  一句“嚴於律己,寬以待人”,就將她所受的排擠與欺凌輕描淡寫地揭過。
  蘇小小看向蘇老爹:“你不怪我回來後沒告訴你把張刀打傷的事?要是我說了,你今天就不會毫無防備地去見他。”
  蘇承渾不在意地擺擺手:“你沒吃虧就好。我不去見他,他總有一日也會找上門來,都一樣!再說了,你是十六歲,不是六十歲!幹嘛考慮那麽多?”
  二十六,她在心裡補了句。
  其實她可以做得很周全,為何沒提前說,她也不知道。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心態,她形容不上來。
  正思索著,蘇承再度開了口:“對了,你們兩個都來了,誰看著孩子啊?”
  女婿病了,看不住三個小家夥的。
  當然不能指望衛廷,那家夥自己都下不了床。
  蘇小小說道:“我找了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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