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驸马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叩叩叩——”房門被敲響了, 打斷了兩人之間熱切的氛圍。
  門外,眼見著都快午時了,該用午膳了,公主都還未起身。春喜擔心她太過傷神, 忘記了時間, 便又再次敲了敲門:“公主, 您醒了嗎?”
  “是春喜在喚我。”薑梨白將亂動的顧蘊按了下去, 為她蓋好了薄被,低聲叮囑著:“你是快一腳邁進棺材裡的人,小心些, 別露餡了。”
  看著顧蘊再一次變成那副氣息奄奄的模樣,薑梨白拍了拍她的臉後, 滿意地起了身。
  結果剛從床上站起來,她就腿一軟,差點跌進被窩裡。
  還好顧蘊眼疾手快, 一把扶住了她的纖腰, “怎麽了?”
  這會兒, 薑梨白才感受到身上的酸軟無力。她低頭看去,沒站穩的一雙腿微微打著顫,就像是……**過度了一般。
  她撲在顧蘊的懷裡, 又嬌又怯地看了她一眼。
  顧蘊發絲凌亂, 衣衫半敞,那張薄唇看起來比往日要略微腫了些, 潤濕的光澤裡閃著淡淡的粉色,輕輕一抿, 就散發出勾人心魄的迷人魅力。
  外面,春喜有些等不及了。
  她噘著嘴,沒好氣地繼續說道:“你昨晚讓我一整夜都沒睡,你說我為什麽站不穩?!”
  她又敲了敲門,“公主?”
  女孩兒眼角眉梢上還帶有一些風雨過後的春色,濕漉漉的眼眸隨意一瞥,卻像是帶著些許嬌媚的勾子一般,讓顧蘊幾乎移不開眼。
  她看著薑梨白拍一拍衣裙,努力維持著光風霽月無事發生的清冷自持。
  “你還問怎麽了!”說起這個,薑梨白又想再咬她一口了,但看到她脖頸處已經有了一個紅痕,這個心思便又作罷了。
  薑梨白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忍住不上手再一次摸摸她那滑嫩的臉頰。
  還有那狹長的眼眸正半眯著, 沒了平日裡的清淡幽寂後, 倒顯得格外懵然又無辜……
  那粉粉的櫻唇微微張開,誘惑著她想要貼上去……
  薑梨白眉心一皺,隨後將手伸進被窩裡朝著顧蘊腰間的軟肉使勁一揪,“老實些!”
  那正經模樣簡直就活像個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女”,這讓她長眉輕蹙,嬌羞地咬了咬唇:“是,奴家謹遵公主令~”
  女子嬌柔的聲音像是一片輕羽,在她的心尖拂過,點點癢意蔓延至她的周身。
  顧蘊仰躺著,渾身都蓋上了被子,只剩下一個腦袋留在外面。
  這裡太危險了,顧蘊那眼珠子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就沒移開過!
  薑梨白用手撐著床沿,費力地站起身來,揉了揉酸軟的腰後,她再一次警告顧蘊:“老實裝病,別老想些不正經的事!”
  “晚上再來收拾你這個小妖精!”薑梨白忍著心底一股一股湧出的欲念,捏了捏那小妖精雪白的臉蛋。
  見此,薑梨白輕哼一聲,一口咬在了女子的脖頸上。
  沒一會兒,薑梨白抬起頭來,水光蕩漾的眼眸裡倒映出顧蘊微微蹙眉的模樣。
  聞言,顧蘊眼底暈開了耀眼星光,亮閃閃得惹人憐愛。
  她回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子,那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在眼眸深處投下一片溫潤的陰影,攪動得她的心砰砰直跳。
  “嘶——”顧蘊不知七公主怎麽突然咬自己,但她也沒掙扎,默默承受著脖頸處傳來的輕微刺痛以及……那令人無法忽略的灼熱溫度。
  薑梨白:“……”
  就在她以往公主是不是傷心過度,已經準備隨駙馬去了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
  薑梨白臉上平靜無波,沒了昨日難以抑製的悲痛,但在春喜和沁兒看來,總覺得那是傷心糊塗了的表現。
  “公主……早膳已經做好了,您多少用些吧?”春喜很怕七公主就這麽消沉下去,最後就跟著駙馬一起去了……
  薑梨白這會兒倒還真的是有些餓了。
  昨夜折騰了那麽久,想必顧蘊也餓了。
  她朝台階下端著盥洗盆的幾個小侍女招了招手,“本宮先洗漱,再用早膳。”
  聽到七公主還願意用膳,春喜激動壞了,忙招呼著身後的小侍女開始伺候著七公主。
  “待會兒把早膳端進屋來。”
  聽到七公主如此囑咐,春喜大抵明白她也許是不想離開駙馬爺,便也點了點頭,“是,沁兒這就去廚房吩咐一聲。”
  沁兒聞言,默不作聲地離開了主院。
  堂屋內,薑梨白揮退了其他人,慢慢用起了早膳。
  “駙馬中毒的事,可有說法了?”
  已經過去一個晚上了,大約應該也能查清楚了?
  就是不知道刑部那些人會給出一個什麽樣的結果來了。
  果不其然,春喜彎下腰,湊在薑梨白的身邊,低聲說起了這件事來。
  據刑部和大理寺聯合查出來的消息,給顧蘊下藥的是偽裝成送飯人的雲國人。
  “雲國人?!”薑梨白覺得這簡直是難以置信,“怎麽會是雲國人?”
  她忽然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前些日子京中的縱火案,難不成雲國人與這有牽連???
  春喜知道七公主的疑慮是什麽。
  “今日天還未亮,對於縱火一事,刑部和大理寺就已經洗清了駙馬身上的冤屈。”
  在薑梨白冷下了的眉眼中,春喜繼續說道:“刑部的人隻說是之前查錯了,被雲國人使的詭計蒙蔽了,以往當真是晉國人通過駙馬躲藏在京中後放的火……”
  找對了方向後,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就根據那名下毒之人,火速確定了雲國人暫時落腳的地方。
  但從刑部流出的消息來看,他們似乎並沒有將雲國人一網打盡,裡面逃了好幾個人。
  但抓住的那些人也夠洗清駙馬的嫌疑了。
    至於之前那些被抓住的晉國人,在嚴刑逼供之下,才透露說他們是被雲國人給收買了,故意將縱火案攬在他們身上的。
  而大理寺的人在追查到收買他們的銀錢確確實實是流入了晉國後,才確定了這會兒他們說的才是實話。
  也就是說,雲國人故意在京中縱火,引起恐慌後,故意買通了幾個在京中討生活的晉國人,給了他們幾輩子都用不完的銀錢,讓他們寄給晉國的家人,再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將罪名攬在自己身上,再牽扯出駙馬……
  聽完這些話,薑梨白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那些雲國人是幾時潛藏進京中的?”
  她還記得,自從之前薑慎那個混帳和雲國有所勾結後,為以往萬一,她的父皇便下了旨意,在與雲國交界地嚴防死守,不允許有身份不明朗的雲國人再偷偷進入豫國。
  至於京中,城門的士兵也被下了令,對於非本國人一定要仔細盤查,若有不妥的地方,之間遣送回去。
  所以薑梨白很是詫異,難道那些雲國人是很早之前就潛藏在京中的?藏了這麽久,只為了在京中縱火,然後再嫁禍給晉國,拉顧蘊下水?!
  這也太……離奇了吧???
  “這個奴婢不太清楚……”春喜只打聽了最為要緊的事,這種小事她倒是沒留意。
  隨後她繼續說完了其他打聽到的細節後,便在七公主的示意下離開了堂屋。
  屋外的陽光被關在門口,薑梨白又等了片刻,才端起自己的碗,夾了好些顧蘊愛吃的菜放在裡面。
  趁著還熱乎,她快步走到裡屋。
  “起來,用
  早膳了。”
  她坐到床邊,將飯碗遞到了已經坐起來的顧蘊手中,“將就著用吧。”
  碗裡的飯菜噴香撲鼻,誘得顧蘊的饞蟲一股腦地冒了出來。
  她已經許久沒有好好吃飯了,這晚飯很快就被她大口大口地吃完了。
  薑梨白眨巴著眼,默不作聲地看著她三兩下就扒光了碗裡的飯菜,頓時心裡溢滿了數不清的心疼。
  她接過那隻空碗看了看,裡面連一粒米飯都不剩了。
  “我再去給你盛一碗?”
  顧蘊舌尖舔舐著嘴角,搖了搖頭:“八分飽就夠了,再多就要吃撐了。”
  薑梨白擱下碗筷,重新坐在了床邊。
  看著女子下巴上還掛著一粒米飯,她十分自然地抬手為她拿了下來。
  “春喜剛才說,給你下毒的人已經抓住了。”
  “是雲國的人。”
  說到這兒,薑梨白扯了扯嘴角,“也真是巧了,你一被下毒,你身上的嫌疑就洗清了。”
  “前些日子縱火的人也已經找著了,不是那些所謂的晉國人……”
  在溫和的日光中,薑梨白慢慢將外面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隻一夜的時間而已,很多事情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雲國人挑起京中事端,妄圖嫁禍給晉國的事,就在朝中傳開了。
  七駙馬的嫌疑沒了,反倒是成為了受害之人,豫皇在下了朝後,就下旨賜了許多東西給她。
  只是在其他人的眼中,七駙馬已經快要不行了,就算補償再多,也救不回她的性命了。
  所以豫皇還下旨,讓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盡快追查到逃脫了的那幾名雲國人,務必將冤枉了七駙馬的所有人都一網打盡。
  經過兩三日的追查,終於快要有些線索了。
  被山參吊住一口氣的七駙馬也似乎得了上天的庇佑,竟開始好轉了。
  只不過這消息被七公主府壓得很緊,除了皇宮裡的那兩位,也就只有近身在薑梨白和顧蘊周圍伺候的人才知曉了。
  這日下著小雨,夜色與彌漫的水汽都被關在了屋外。
  安靜的裡屋,薑梨白和顧蘊逗弄著正在哇哇大哭的小星星。
  “她這麽愛哭,應該是隨了你。”顧蘊再一次擦掉星星臉上冒出的幾顆小珍珠,朝薑梨白笑了起來。
  這話讓薑梨白很是不服氣:“我才不愛哭呢!她這不是隨我,分明就是隨了你!”
  聞言,顧蘊挑了挑眉,舌尖舔舐著乾澀的嘴角,“可是,每次你受不住了,就會哭著求饒……”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薑梨白一把捂住了。
  “在星星面前,你說什麽胡話呢?!”
  女孩兒臉上已經泛起了可疑的紅暈,那飄忽不定的眼神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向顧蘊含笑的眼裡。
  顧蘊握住她細軟的柔荑,放在嘴邊親了一口,語氣十分溫柔:“那你說,星星愛哭這一點,是隨了你,還是隨了我?”
  見顧蘊一直抓著這個話題不放,薑梨白咬了咬唇,拿腳輕踹了她一腳:“不許再渾說了!不然我就要咬你了!”
  這佯裝張牙舞爪又氣勢洶洶的模樣落在顧蘊眼裡,當真是可愛得緊。
  “是是是,我不說了,不惹公主生氣了。”
  顧蘊示了弱,薑梨白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一旁的星星見自家的娘親一直在打鬧,沒有理會自己了,早就停止了哭鬧,雙眼掛著淚珠,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們兩個人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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