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了,偏偏这个主子夫人却更是一个难搞的主,顽固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hongteowd.com 晏紫瞳的表情又不悦了。 “为我好,那就快让开,或者是……”她水眸流转着,闪过危险的光亮:“你们想知道three激光的厉害,你们知道的,只要被three的激光击中,击在身上的话,长个包别人也看不到,假如打在了你们的脸上……” 文俊和厉扬二人惊吓的慌张的去摸自己的脸,似乎感觉到了毁容的恐惧。 二人几乎是同声冲晏紫瞳喊:“可以可以,您想去哪里都可以!” 刚说完,厉扬忍不住瞪了文俊一眼:“你还怕毁容?” 文俊摸着自己的脸,回了一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爱美之心?厉扬嘴角抽搐了两下,像文俊的那张脸,哪里可以看到美? “就你那张脸……”厉扬啐他一句。 “我脸怎么了?”文俊不甘示弱的回瞪他。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随时有洪水决堤的危险,晏紫瞳不耐烦的把二人挡住她的那只手推开,然后径直的往花园的方向走去,小篆和巧巧二人紧随在她身后。 一路上,树叶儿焉着,连枝头知了的叫声,似乎都少了些清脆多了几分哑然。 这鬼天气。 才刚到了花园,突然发现她爱坐的那只凉亭,已被人占据,从那火红色的背影,及一头夸张的珠钗,可以看得出,那人是谁。 冤家路窄,竟然是夜采瑶。 她现在不想惹事,所以转身便准备离开。 不料,她还没转身,凉亭上的人已经眼尖的瞧到了她。 “二嫂,您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儿呢?”夜采瑶的声音,如指甲划在石板上般的尖锐。 她有心躲,可惜有人偏不让她如意。 眸子一转,晏紫瞳微笑的看着凉亭之上,施施然的迈上了台阶。 小篆和巧巧二人小心的护在她的身后,以免她不小心踏空了台阶,她们二人好及时救她。 晏紫瞳稳稳的上了台阶,刚到了凉亭之中,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那气息直冲入她的鼻底,令人作呕。 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晏紫瞳淡淡一笑的问:“妹妹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妹妹?夜采瑶轻蔑的扫她一眼,吐出冰冷的字眼:“不需你关心!” 晏紫瞳讪笑了一下,小篆和巧巧二人小心的扶她坐下。 晏紫瞳才刚有孕一个多月,虽然肚子还没显,却已经开始穿宽松的衣裳。 夜采瑶的心底里甚是恼怒,心中的天平不平衡的轰然倒塌。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休!”她指着晏紫瞳的鼻子骂,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火气全发在她的身上:“你是个扫把星、毒chang妇。”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二少夫人!”小篆气不过,忍不住开口维护晏紫瞳。 “你这个贱.婢,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时怒火攻心,夜采瑶突然站起来,冲向小篆抬手便要挥下。 小篆害怕的闭上眼睛。 预料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 晏紫瞳紧紧的握着夜采瑶的手腕,慢吞吞的笑问:“妹妹,何必跟一个丫鬟动气?” 手腕被晏紫瞳捏得很疼,夜采瑶忍不住的痛吟出声,一张脸雪白雪白的,恶狠狠的立足发紫瞳怒冲:“你……放开我!” “你刚刚才小产,何必动这么大的气?看这天气,马上会有一场暴风雨,你确定大夫说,你的身子经受得住暴风雨?”晏紫瞳淡淡的说着,缓缓的松了些力道,然后表情一狠,将手中的夜采瑶的手臂甩开。 毕竟是刚小过产不久,夜采瑶虚弱的被晏紫瞳的力道推后了好几步。 她狼狈得扶着桌子才站稳。 晏紫瞳一脸微笑的站在她的面前,由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隐形的气势,令人不敢靠近。 她咬紧了唇。 不甘心,她不甘心!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晏紫瞳笑靥如花,冲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你们主子累了,还不快扶她回去休息?” “是!”夜采瑶身后的丫鬟答应着,把浑身发颤的夜采瑶扶走了。 一阵风起了,凉凉的,树叶和花草的枝叶随风款摆,迎着风,晏紫瞳无力的坐在凉亭子中。 望着夜采瑶的背影,她的眼中浮起一抹怜惜。 夜采瑶再怎样高傲,却也只是冲动的少女,她腹中的孩子更是无辜,小产再加上被休,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 夏东瀚也是,这两个人都太冲动了。 刚刚的那一番较量,已让她筋皮力尽。 “二少夫人,您没事吧?”小篆担心的望着晏紫瞳愈发苍白的脸。 她浅笑的摇了摇头,美丽的脸苍白得让人心生怜惜,连风也不舍得吹得太紧,以免刮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凉爽的风,吹在身上让她心中的闷气舒缓了些,原本还烦躁得睡不下,现在瞌睡虫一只只的全被招了回来,美丽的眸子轻眨了眨,困意连连。 在睡神召唤她之前,一道身影突然跳进她的瞳眸中。 夜北溟高大、硕长的身形,在凉亭的入口处,一双幽暗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正一步一步的跨上台阶。 所有的瞌睡虫在瞬间被惊的嗖嗖飞了个精光,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她鬼使神差的站起身,转身便往另一边的台阶。 紧随而来的文俊和厉扬二人对视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赞许的目光。 对嘛对嘛,这样才像晏紫瞳真正的反应。 她才刚走了两步,夜北溟的身子移形换影般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就这么怕我?”他低哑着嗓音问。 我们的孩子 晏紫瞳的脚步顿住,差点没收住身子撞到他。 她站稳了身子,又向后退了一步才抬眼看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温柔的,有的只是无情。 她骄傲的昂起下巴:“我何时说过怕你了?” 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她怕他便可。懒 “那你为何看到我来就躲?”既然她不怕他,为何又要躲他? 觑他一眼,她飞快的答:“我没有躲你,我只是想从这边回去!” “从这边下楼梯,会比较绕,你应当从我刚刚上来的地方下去才对!”他一针见血的指出她的错误。 懒得看他一眼,转身便准备往后走! 夜北溟的身影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又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不是让我从这边走吗?现在我从这边走了,你还拦我做什么?” 风又起,这一次的风比刚才的那阵风要强了许多,许多树枝都被吹歪,俩人身上的衣服亦被吹得呼啦作响,不一会儿,天色整个的暗了下来,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随时会到来。 她倔强的与他对峙,一丝也不打算退让。 他无耐的看她。 “你还在生气?” “我不像你那么小人,我没有生气!”她慢吞吞的回答,声音明显不悦,代表她在说谎。 抬手端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转向他,她没好气的抬手欲打掉他的手,她的手指却稍稍用力,捏得她下巴几乎脱臼,疼得她眼睛快落下来了。虫 “放手,疼!” 心里强硬的不看她受伤的表情,手指的力道却又松了些,吐出的声音比刚才柔了些:“关于情书的事情……” 他刚想解释,她突然出声打断他:“我知道那些情书不是你写的,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直看进他的眼底。 她的坦白倒让他诧异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被他这么一问,她心底里又燃起无名的怒火。 为什么生气?他也好意思问? 那些情书,虽然不是他写的,那总是别人陷害她的吧? 他后来一句给她的解释都没有,还随便的晾了她两天,对她不闻不问! 她气的,并不是那些看着让人恶心的情书,而是他的态度,他知道她在生气,没有来哄她,只是让她自己待着,等她消气的时候,他再来哄她?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想法也没错,只是他的做法却让她不敢恭维,更让感觉自己被冷落,被忽略,不被重视。 或许在他的心里,她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女人就是这样敏感的动物。 在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小心眼,想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现在她的情敌回来了,他突然开始对她不闻不问,只派人把她看守在院子里,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想飞飞不出去。 这让她大为光火。 不等晏紫瞳回答,突然天上一道白色的闪电闪过,大地瞬间的煞白,映得晏紫瞳的脸白了一下。 那道闪电,那闪电在空中,似乎给天一了一道开口子似的,那般清晰的映入晏紫瞳的眼中。 她的眼睛颤了,唇颤了,身体也跟着颤了。 三秒钟后,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轰然响起,像是在地上扔了一颗炸弹,响彻耳膜。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晏紫瞳飞快的跳到了夜北溟的身上,双手紧紧的环住他健硕的腰,任他将自己搂紧。 抱着怀中的娇躯,夜北溟懊恼的皱眉。 夏天多雷多雨,他刚刚应该二话不说就把她带回枫苑的。 “别怕,有我在!”他轻抚着她的背,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让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间隙,然后他把她拦腰抱起,一只手捂着她的耳朵,把她的小脑袋按进怀中,脚下加快了脚步。 小篆、巧巧和文俊、厉扬四人飞快的跟在二人身后。 他们刚拐到枫苑门前,大滴大滴的雨水啪啪的落了下来,打在晏紫瞳的脸上。 那滴水,瞬间惹得晏紫瞳鼻尖酸涩,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夹杂着她的泪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她委屈的在暴风雨中哭喊:“夜北溟,我恨你,两天对我不闻不问!” 感觉到她的泪水隔着薄薄的衣衫烫在他的胸口,又听到她的指控,他心疼的又加紧了脚步,只能低头冲着怀中的她歉疚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警察是什么?她的嘴里总是吐出奇奇怪怪他听不懂的词。 “下次不会了!”他赶紧冲她保证。 这两天,其实他是真的很忙。 萧逸廷毕竟在第二山庄的生意上有了一定的根基,想要将那些根基和他的心腹一一拔除,毕竟要花些心力,现在是最主要的时刻,有许多时候,许多事情,他必须要亲力亲为。 连续两日,他为了处理这些事情,几乎连睡觉和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但是每天晚上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回来看她,总是匆匆看她一眼就离开。 每次看到她,都只听到她呓语中说恨他,他以为她还在生气,不愿意看到他,为了不让她再动胎气,迫她离开第二山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让两人冷静,等她气消了,再跟她解释原委。 ······ 回到房间的时候,夜北溟和晏紫瞳等已经全身湿透,夜北溟干脆叫他们全部回去换衣服。 各自散去后,他两三下剥掉了他与晏紫瞳的衣裳,在她微微抗拒的时候,已经抱着她进浴室。 外面的风雨声很大,风雨拍着树叶和窗子的声音,在耳边沙沙作响。 刚刚淋了雨,风一吹,便教她打寒噤,现在泡在温水里,四肢贪婪的在水中舒展。 到了水中,她不再惧冷,推开他,转身滑到了浴池离他最远的地方。 浴池再大,也就那么点儿地方,纵使她逃得再远,他一探手,已将她搂入怀中,她挣扎,尖锐的指尖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两道血口子。 他“嘶”的一声,她挣扎的动作骤然一停,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臂上被她划出的那两道口子,殷红的鲜血冒了出来,手臂被水浸着,血丝儿刚冒出来,便被水融入,淡到看不见。 一股腥腻气息钻入鼻底,晏紫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 看她终于不再挣扎,不再逃避,他才又把她娇小的身子搂入怀中,两人赤.裸着身子在浴池中,挣扎间不免会有肌肤的磨擦。 只能看不能碰,对于夜北溟来说,这是一种残酷的酷刑。 “不气了?”他低头望着怀中的人儿,声音中透着可疑的沙哑。 她故意板起脸:“还气着呢!” 其实在她冲他吼的时候,她就已经气全消了。 女人哪,有气,只要让她撒撒气就好了。 知道她不气了,那张邪魅的俊脸上,性感的嘴唇扯开一道慵懒的弧度:“那要怎样,娘子才能真正的气消?” 她看似认真的抬头望了望天花板:“这个嘛,要看你的表现!” 她舒服的靠近他的怀中,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