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那次,你救了我,我非常感激你,你挥动鞭子的动作,也很好看,是女人眼中英雄的典范!” 既然是英雄,那女人不该喜欢英雄的吗?他面无表情的没有吭声,知道她还有下文,便默默的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niyuedu.com “但是,英雄的背后就是杀戮,更有无数的挑战者,想要挑战英雄的地位,继而就是战斗,我呢……喜欢平静的生活,所以……我宁愿选择一个默默无闻之辈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这样,你明白了吗?” 他大约是有些明白了。 但是…… 他冷笑:“你……知道北溟兄的真实身份吗?” 夜北溟的秘密2 “他的真实身份?”晏紫瞳眨了眨眼,因为气温太过舒适,她有些昏昏欲睡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夏东瀚诧异的声音突然转了个弯。 真是太好笑了。 她表情困惑,突然淡淡一笑。懒 “我知道,相公呢,虽然平时总是无所事事,但不代表他没有上进心,第二,他武功不高,在山庄里总是受排挤,没关系,我会保护他。”她末了补充一句:“虽然你会觉得他没用,但是……在我的眼中,他已经是最好的丈夫!” 蝉鸣声阵阵,她“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 这夏季,更让人贪睡哪! 夏东瀚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然后他愣了好几秒钟,表情陡然变得很怪异。 “原来……他,他一直在……”夏东瀚自言自语着,不时的发出几声轻笑。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可怜的,可是到现在他突然发现,可怜的是他夜北溟。 他夜北溟一直欺骗了晏紫瞳。 在晏紫瞳眼里,一直平凡无奇的夜北溟,才是真正令人惊骇的人物,她想要过平凡的生活? 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假如……晏紫瞳知道夜北溟并非什么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而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那结果会是怎样? 他很想看到夜北溟吃瘪的表情。虫 这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或者……他应该先提前祝贺一番? 清了清嗓子,掩饰心底里那股雀跃的心情,他好整以暇的问:“那我问你一句,假如……北溟兄,并非你原本想象中的那般无能,你会怎么办?” 她挑眉:“你是指?” 夏东瀚笑了,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比如说,他比我的武功,还要高!” “不可能!”她皱眉,矢口打断他的话。 “我刚刚说了,我是打个比喻,假如……”他继续引导她:“他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无用,而且武功很高,比我还高,不……可能比我爹的武功还高,你会怎么样?” 她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笑着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 夏东瀚纠正她:“别说不可能,我只是说打个比喻,既然我问了,你也该回答我吧?” 握着剑的手指,轻轻的搭在剑柄上,手指有规矩的轻叩剑柄,期待着晏紫瞳的回答。 比喻?这种比喻是不可能的嘛!晏紫瞳纠结起眉头,片刻间抬头,认真的说道:“假如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他就是一个骗子,假如……他这样欺骗我,我想……我会……” “你会怎样?”他焦急的开口问。 “我会……” 晏紫瞳的话音还未刚落,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冷不叮的插到位两人中间,打断了晏紫瞳的话:“刚刚我还正跟爷爷说,妹夫突然不见了,是去哪里了,原来是躲在这儿乘凉了。” 嗓音中透着性感的慵懒。 听到了丈夫的声音,晏紫瞳笑容挂上了眉梢,马上回头:“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他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温柔的握着她的肩膀,在她的旁边坐下,威慑的气势直射向夏东瀚。 看向晏紫瞳时,那般温柔的目光,在转向夏东瀚时,骤然间狂风暴雨,冰寒的戾气,夹杂着警告,眼中已腾出杀意,代表他此时非常生气,非常不满方才夏东瀚的话。 这般不正经的三个字,听得晏紫瞳双颊通红,心头还是不由得一热。 女人哪,就是喜欢男人口中的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呢,这里还有外人在场呢!”她娇羞的推着他。 那个“外人”此时全身发寒,迫于夜北溟的压迫,他全身僵硬,连握着剑的手都在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拔剑与夜北溟一决高下,但是一想到那次在荷塘边上,他那般阴柔的威胁,所有的勇气,全在一瞬间,刷刷的消失。 他很气恼自己在夜北溟面前的懦弱。 他是天下山庄的大公子,武功卓绝,除了他爹夏兰青之外,自十八岁之后,他已未输过任何人,而在夜北溟的面前,他尚未与他交手,气势就先输了大半,更别说再继续对峙。 他有预感,假如他现在当着晏紫瞳的面一下子戳穿了他,下一秒他就再也看不到以后的太阳。 在前一段时间,他第一次进第二山庄的时候,他便对夜北溟有一股特殊的感觉,总感觉他危险,让人难以接近,他以为是自己心底里某个意念在作祟,却没想到……这一切是真的,并非他的意念作祟。 夜北溟不悦的看着他,回头间,煞气全失,邪肆的笑容透着慵懒的性感,该死的迷人。 “假如你觉得妹夫碍眼,我们回房去?”他暧昧的冲她挤了挤眼。 她脸又红了。 当着夏东瀚的面,他说那么令人脸红的事情,一瞬间让她想到这几日晚上的激.情,每一个画面,都会令她面红耳赤。 在他夜北溟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伦理道德的存在。 大白天的就敢跟他在床上做那些事情,一直跟她滚到晚上。 “不跟你说了!”她娇羞的冲他嗔怪的叫了一声,提起裙摆焦急的起身,脸红的逃开凉亭,丫鬟小篆紧紧的跟在她的身侧,双手作势要扶住她,深怕她一个不小心会跌倒。 遥望晏紫瞳的背影消失,凉亭里的温度,骤然降到零度以下,犹如风雪狂肆的卷过。 “上次恐怕我对你说得还不够清楚,是吗?”夜北溟笑眯眯的握着手中的茶杯,手指轻轻的划过茶杯上的花纹,嘴角的笑容,邪肆而无害,吐出的字眼,冰冷得无一丝温度。 夏东瀚非常没气势的低声辩道:“我刚刚只是想跟紫瞳……” “紫瞳?”夏东瀚话音未落,夜北溟冷冷的哼了回去。 “是晏姑娘!”夏东瀚身子一震,赶紧纠正。 “晏姑娘?从三天前开始,她就已经是你的嫂子了!以后见到她,记得……唤她一声二嫂!”夜北溟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未退。 夜北溟的态度,激怒了夏东瀚,一股火气窜上头顶。 他也不管什么优雅,什么天下山庄的气质,他全部撇弃。 狰狞着脸,他指着夜北溟大声咆哮:“你这样欺骗她,对她不公平,难道你就不怕她知道了你残忍的一面之后,离开你吗?” “啪”的一声,夜北溟手中的茶杯,突然被捏碎,白色的瓷片被他紧紧的握在掌心中。 片刻后,他的手掌摊开,而在人掌心中的碎片依旧完好,而他的手掌却不见一点血丝。 一阵微凉的风吹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夜北溟掌心中的那些瓷片,慢慢被吹散,粉沫随飘走,如一道白色的烟雾,随风飘散。 夏东瀚的耳朵嗡嗡作响。 这么强的功力,不知道要多强的内力才做得到。 恐怕……他这辈子才做得到,他夜北溟是怎么做到的? 将瓷杯抓碎,这一幕,惊恐了夏东瀚的眼睛,他用力的吞着口水,再也说不出任何刺激他的话来。 他的骨头,并不保证比那瓷杯更坚硬。 夜北溟抬头,双眼清澈而无辜,嘴角慵懒的笑容,夹杂着邪肆的弧度,一字一顿的从齿缝中蹦出:“记得,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试着挑战我的底线,你承受不住的!” 说完,夜北溟懒洋洋的站起身,学着晏紫瞳刚刚的步调,慢吞吞的往台阶下走去。 夏东瀚愣在原地,脸色如纸一般的苍白,双眼呆滞的望向前方。 在夜北溟的身影终于消失,夏东瀚的脊背一软,无力的摊软趴在桌子上。 突然他爬了起来,用两条软嗒嗒颤抖的双腿离开凉亭,找到了自己的侍卫,丢下一句:“去唤夫人,回庄,我们立刻启程回庄!” 侍卫愣了一下:“今天不在第二山庄用午膳了吗?” “不用了,回庄回庄,你听到了没有!”最后几个字,夏东瀚是用吼的。 “是是是,属下明白了!”可怜的侍卫,慌张的离开。 夏东瀚回头望着枫苑的方向,脸依旧在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他太过用力发出卡嚓的声响。 总有一天,他夜北溟会尝到他自酿的苦果,这一天……很快就会到,一定很快的! ———————— 咳咳,明天夜家老爷要逝了,默哀……谢谢飘伊萧靓的鲜花和咖啡,还有xuedoumiao、xykn、junxial、彩虹在雨中、sjhexcrvug、zhuzhu256、ミ飄の淚い、娅璇、bvcbvc54、墠裵、jieming的咖啡。 人体抱枕 都说社会是无数个大染缸,人生在来这个世上,一片纯白,来到了这个社会之后,他身处于哪个染缸之中,便会被染成哪种颜色。 但是……假如他已经被染成了一个颜色,再跳到另一个染缸之中,并不会再被染成另外一个颜色,而是……会变色。懒 比如蓝色加黄色可以变成绿色,蓝色加红色却可以变成紫色。 而红加黄加蓝却会变成——黑色! ······ 这天,晴天无云,却格外凉爽,伴着微风,最适宜在花园里打瞌睡。 这一天早上,晏紫瞳起得特别早,起来之后,眼睛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夜北溟一夜未回。 晚上没有柔软的人体抱枕,她睡得相当不安稳,以至于整晚的睡不着,然后便起得非常早。 她不停的打着哈欠,却又睡不着,简单的用了一些早膳,她却又觉得食不知味,只用了几口便搁下,径直的往花园里走去,去打她的哈欠。 然她才刚坐下,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天啸堂内夜天啸的贴身侍卫风离便来寻她了。 “二少夫人,您果然在这里!” 看他的模样,似有几分焦急。 被打扰了睡觉的好兴致,晏紫瞳虽然心里不舒服,却还是忍不住的抬眼望着他,慢吞吞的半眯着眼睛问:“你不在爷爷身边守着,来找我有什么事?”虫 “二少夫人,老爷说,要您去天啸堂一趟,有些帐册要您查阅。” 啊……晏紫瞳张了张嘴。 又要她查阅帐册,想到那些数字,她就头疼。 她是过目不忘不错,可是并不代表她对数字感兴趣,计算数字,那是姐姐的强项,不是她的…… 好希望大姐能在这里,倘若有大姐在,她就不必跟那些数字打交道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心里便愈加的想念大姐。 美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丝惆怅。 现在这第二山庄,以后兴许也会变成她的家,夜北溟是她的丈夫,这是无可厚非的,除了他之外,夜天啸和沈非君就是她最亲的亲人。 既然爷爷找她,她自是没有不去的道理。 慢慢的站起身:“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到!” “是,二少夫人!” 风离飞快的离去,晏紫瞳和她身后的两名丫鬟一起,慢吞吞的往天啸堂的方向走去。 去天啸堂的路上,three隐着身,用红外传递低低的声音:“三小姐,你昨晚没睡好?” 她白他一眼,没有回答。 她脸上那两个黑眼圈,已经代替她回答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晚上没睡好。 “那三小姐是因为想念什么人,所以才会没睡好的吗?”three又问。 想念什么人?难不成他说的是夜北溟? 不可能,她才不会想那只大色.狼。 想也未想的,便转头冲着空气,没好气的吼道:“我什么时候想他了?” “做贼心虚!” “谁做贼心虚了?我没有做过贼,我也不会心虚的!”晏紫瞳又大声的冲着空气吼着。 跟在她身后的小篆和丑儿二人被吓住了般,连退了两步,两个人一致用错锷的目光瞪着她。 three的轻笑声响起,晏紫瞳的怒气渐消,这方发现了小篆和丑儿二人在嘲笑她,瞬间她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