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个占了她便宜的人,已经飞快的一溜烟逃开。kakawx.com 晏紫瞳睁大了眼睛,看着夜北溟那害怕逃开的模样,不由得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容,一双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再有什么气,也被他刚才那副表情给全部赶跑了。 小手捂着被他吻过的地方,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再有什么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三小姐,你思春了!”three调侃的声音响起。 “滚,你才思春了!”晏紫瞳恼怒的反驳。 “老羞成怒!” “three,你要是再敢说那个字,我立马扒了你的皮!” 小篆突然出现,three和晏紫瞳马上停止了笑闹,以免吓到了她。 小篆的手里拿着一沓东西,她奇怪的往晏紫瞳这边走来。 “二少夫人,这里面有些东西,说是给你的!” “东西?什么东西?” “不知道!” 小篆把东西放在晏紫瞳身上便离开了。 那是一个大信封,里面好像是什么信,厚厚的一沓,还蛮有分量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 带着疑惑,纤纤素手把那一沓信纸从信封里抽了出来,然她才刚刚看了一句话,身体骤然冰冻,眼睛便从那信纸上移不开了。 一封封情书从她的指缝中落下,抬头上的名字是柳千莹,落款的名字均是同一个人——夜北溟。 ———————— 咳咳,嘻嘻……偶闪了……谢谢qubiezhen的十朵鲜花和咖啡,还有shsyh、飘伊萧靓、没才没色、13650642721、zhangdeng、大西洋的眼泪、ミ飄の淚い、15185501583的咖啡。 夫妻之道 看到他们以前的情书,晏紫瞳只觉得浑身一层鸡皮疙瘩,感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然成为了他们爱情的第三者。 那些情书,她只扫一眼,就已经将里面的内容全部记住,锁在了脑中。 她天生的好记忆,让她记住了那些内容,恐怕这辈子都很难忘记,某些时候,她多希望自己的记忆力差一些,这样就可以将她不想记住的事情,全部忘掉。懒 可惜,痴人说梦。 夜幕降了下来,夜露降下,一丝丝的凉风,吹着晏紫瞳渐冷的身体。 她站在原地,将近两刻钟未动一毫,three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又用手指戳她的脊梁骨她也没有反应。 洗完了澡出来的夜北溟,听到three的唤声,以为晏紫瞳出了什么事,慌得只着了一条亵裤,便从窗跃出,飞快的跃至她的身前,一把捉住她的手臂。 “出什么事了?” “这应该问你自己!”three凉凉的替晏紫瞳回答。 “我又怎会知晓?”他只是洗了个澡而已,才刚出来就听到three的唤声,让他怎可能猜得出来真正的原因。 “这地上,那些全部都是……”three生气的想为晏紫瞳骂他,却被晏紫瞳慢吞吞的声音打断。 “一些情书而已。”虫 “什么情书?” 晏紫瞳望着眼前他高大的身躯,透过屋檐明亮的灯笼里的灯光,完美的身躯上只着了一件可笑的亵裤,就这样从屋内晃荡出来,可见他是真的很担心她。 心头的阴郁一扫而空。 她冲他嫣然一笑,俯身把地上的信纸一封一封的全部捡了起来,好整以暇的递给他,眼中带着笑意。 “这是你之前写给柳千莹的情书,只是……不知道为何,怎么送到了我的手上,正好你来了,给你吧!” 情书?他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情书。 他的身形一窒,纳闷的接过那一沓信纸。 在外面站了许久,身子有些凉,晏紫瞳佯装无恙的从夜北溟身边经过,准备回屋子里面暖和暖和。 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皓腕,把她扯了回来,他拿着那一打信纸想要解释什么:“小瞳,这些纸我不知道……” 她“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软软的嗓音隐藏着一丝不耐:“你自己处置就好,不必告诉我,我困了,我想先去睡!” 先去睡?他随手把那些信纸丢在躺椅上,不由分说的把她拦腰抱起往屋内走去。 “不行,先用了膳,再吃了药,才能睡!” 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脑中的瞌睡虫被吓去了一大半。 她眼尖的瞄到他随手把信纸丢在了躺椅上:“你的情书不看了吗?” “别管什么情书,你的身体最重要,难道大夫没有提醒过你,一定要按时用膳、按时喝药的吗?”他的脑袋里想的只有她的身体。 这个小女人,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不喝药,每次回来,他就会去窗边检查,都会看到她偷盗掉的汤药,他不盯着她,她还会给他把药偷偷倒掉。 喝药? 听到这两个字,晏紫瞳便感觉自己的嘴里满满的药味,苦涩得她快要掉下眼泪。 从小到大,她几时吃过那么苦的药?就算是生病,也只是吃几粒药丸,再加上二姐美味的饭食,生病也会是一种享受。 她在three的身体里塞了各种药丸,就是没有把安胎药的药丸塞进去,谁知道她会穿越,还怀上了古人的孩子呢? 到了这古代,没有糖衣药丸和胶囊的地方,生病就是最大的酷刑,特别是她现在有了身孕,再加上她身体虚弱,整个孕期期间,就必须要用药培着,才能把孩子安全生下来。 都说十月怀胎,她现在才一个多月而已,还剩下八个多月,还要天天喝药。 她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蚂蚁。 她撒谎道:“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可以不用喝药了!”她充满希望的看着他,想藉此躲过喝药。 “不行!”他一口拒绝,对于对她身体有害的事情,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那个……”她哭丧着一张脸:“能不能跟大夫说,下次开药的时候,开些不苦的药?” “良药苦口!”说话间,他已经抱了她进屋,把她放在了有软垫的椅子上,摸着她手的温度,皱眉从房内又拿了一只毯子出来盖在她的身上。 出来时,他已经穿上了简单的家居服。 有了软垫和毛毯,晏紫瞳冰凉的身体慢慢变热。 小篆和巧巧二人送了膳食进来,又把隔热的罐子温着的药放下,旁边搁了一只白瓷碗,里面放着把白瓷小勺。 那药罐子刚端进来,一股刺鼻的药味,便直冲入晏紫瞳的鼻底。 本来她还很饿的,一闻到那药味,马上食欲全无,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脸。 虽然说良药苦口,但是苦成这样,就让她很难过了。 她别过头去,趁着夜北溟不注意,偷偷的想要站起身逃离饭桌,一只手更快的握住她的小手,顺便压住她的小手,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如此的招术,她已经用了好几次,早已失效了。 “把饭吃了,吃完了过会儿吃了药再去睡!”他无情的截断她的后路。 “可是药很苦,想到要吃那么苦的药,就算再是山珍美味,也没味口了!”语气中夹杂着不满,小脸皱成了一团,可怜的表情,惹人怜爱。 偏偏这个时候,她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噜”一声又一声。 晏紫瞳摸了摸肚子,尴尬的羞红了脸。 她本来还想逃掉用药的,只是这肚子太不争气了,什么时候不叫,偏偏在这个时候叫。 夜北溟亲自为她盛了汤,端在手中,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俊美如神邸的脸上,眉梢轻挑,努了努下巴,示意她张口。 他这般温柔的喂她喝汤,即使刚刚的心底里还有一丝芥蒂,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抵不过她的温柔,只犹豫了三秒钟,她便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他喂她喝汤。 暖暖的热汤滑进喉咙,似乎整个身体都暖许多。 夜北溟不管是给她喂汤或是喂菜,全都亲力亲为,不愿意让她动作,让她局蹙,却又很享受他给她的温柔。 女人嘛,天生都有着一种虚荣的满足感,一个男人,肯屈尊亲手喂她喝汤吃东西,就算再有什么不满,也会乖乖的顺从。 该温柔的时候要温柔的嘛,这样才是夫妻之道。 这一顿,晏紫瞳吃得腹饱肚圆,直到她喊着撑得吃不下的时候,夜北溟才住了手,就着她的筷子,简单的用了些膳,便让小篆和巧巧二人把餐具收了下去。 待小篆和巧巧出去,晏紫瞳撑得打了个饱嗝,吸引了夜北溟的脸一下子转过了来,令她尴尬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情念一动,他探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头埋进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清香。 她下意识的反抗了一下,夜北溟立即搂紧她,哑着嗓音在她耳边低喃要求:“不要动!” 她的身体果然没再动,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 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有了他身体温暖的煨烫,她的身子不再冷。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突然重重的长舒了一口气,气息中夹杂着一声疲惫的呻.吟。 心疼的侧过脸,瞄到他脸上流畅的线条及坚硬的下巴。 他一定很累了吧? “庄里的事情怎么样了?听说商铺出事了是吗?” 他轻“嗯”了一声,似乎不愿意说这件事。 既然他不想说,那她便不问这种问题,男人嘛,多少都会有些大男子主义,古代的男人更甚,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更是严重。 说是尊重女怀,其实是重男轻女。 那她问别的事情,总行吧? 经过了上次在红苑里的那一闹,她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夜北溟的身份。 以前他总不想对她说,但是她有预感,今天晚上,他会说。 “告诉我,你的事情,全部!” 夜北溟告白1 忽地听到晏紫瞳几乎是呓语的声音,夜北溟的脑中有着瞬间的空白,不过一秒钟而已,便已经又恢复了正常,他低头仔细的端详她美丽的小脸,发现她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他皱眉,深思着到底要怎样开口。 她说,要知道他的事情,全部,他是真的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吗?懒 假如,他全部告诉她的话,她又会怎样?他犹豫着要怎样开口。 只是有一点,他明白这次假如他再不告诉她真相的话,她一定会离开他的。 她不止一次的在他耳边说到夫妻之间的真诚和信任,假如他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他面临的将会是失去她。 他搂着她,大手温柔的抚过她平坦的小腹,似乎在告诉她,那里有着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就算他说了什么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他。 幽暗、深不见底的黑眸,犀利望着桌子上烛火的火苗,他用非常平静的嗓音吐出了一个事实:“我叫夜北溟,但是,在江湖上,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地狱鬼影!” 地狱鬼影? 晏紫瞳知道夜北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是她就是没有猜到他竟然是那般有名的人物。 她早就听小篆他们八卦过,地狱鬼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客,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也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因他杀人前必先发出诡异的声音,和他诡异的黑色身形,似地狱里的魔鬼,所以便有了“地狱鬼影”的名号。虫 他武功了得,半月王朝内的各大富商奸商等,因为受到“地狱鬼影”的害,便各处搜刮武林高手去截杀、暗算他,但他犯案时间、地点不定,所以想要找到他,那更是难上加难,许多杀手能吃到他脚下的烟尘都已经是万幸,连跟他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犯案已六年有余,这六年来,朝廷和各处官府,纷纷下缴文,只要能提供“地狱鬼影”行踪者,赏银千两,提到“地狱鬼影”人头者,赏金从五年前的黄金一万两,已提至现在的黄金十万两。 可见他的脑袋现在有多贵。 她硬吞下了好几口唾沫,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若不是覆在她小腹前的那只手极其温柔的抚摸着她,再加上往日他对她的温柔和宠溺,她可能会立即跳离他。 此时,耳后他吹在她耳边的呼吸,均变成了冷气,吹呀吹呀,快将她冻成了冻柱。 “你……杀过多少人?”虽然害怕,可她还是问出了口。 “你真想知道?”夜北溟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深怕她真的会立即跳开。 “嗯!”她咬牙,有些事情,她若是不问的话,她会失眠的。 “不记得了!”他淡淡的回答了四个字。 “不记得了是……多还是少?”她试探的问。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过来的眼睛,简单的吐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