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纨绔世子宠坏了

前世,上京第一美女宋知意以美貌名动天下,以医术为太子收拢人心,到头来却换得一杯毒酒,一世骂名。 重活一世,她藏锋芒,掩容貌,扮猪吃虎,立志要改变前世悲剧。 身负家仇国恨,西南王世子晏宁装疯卖傻,嚣张纨绔,却唯独对她动了真心。 本以为此生将断情绝爱,她却一步步沦陷在他蓄谋已久的情网里。

第43章 春心萌动
宋知意不知道晏宁又发什么疯,只能装傻道:“晏世子许是误会了,我和谢四公子并不熟,只是顺路送他回来而已。”
晏宁嗤笑一声,“宋府在芳华街,谢府在十里巷,一个往西,一个往南,你跟我说顺路?”
宋知意实在不知道,晏宁在生什么气。
没错,这家伙在生气。
虽然他脸上笑着,但是依据这几次和他接触的经验来看,他绝对在生气。
宋知意斟酌了一下,犹豫着说道:“不然,我也送晏世子回家?”
晏宁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笑得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慈祥,语气温和道:“宋七姑娘,你要不要看看,我身后的府邸姓什么?”
宋知意眨了眨眼,“既然不用我送,那我便先回去了,告辞!”
话音未落,那车帘便立马撤下。
宋知意催促着刘叔赶紧离开,以免晏宁火山爆发,殃及无辜。
晏宁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肺都要气炸了。
“宋知意,你有种!”
他扭头恶狠狠地瞪着谢家的府宅。
他收拾不了宋知意,还收拾不了谢景曜吗?
这边的宋知意还在庆幸自己跑得快,而那边的谢景曜,却被晏宁的妒火给殃及了。
他去赌坊赌钱还输了个精光的事被捅到了他老子面前,谢景曜挨了一顿打,还被罚跪了几日祠堂,不知道把那个告密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多少遍。
别人不舒服了,晏世子就舒服了。
短暂的五月转瞬即过,上京城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蝉的叫声却格外热烈,一连那池中的清荷,已高高举着粉色的花苞。
天气一热,宋知意便不爱动弹,除了隔十日去一趟长平侯府,其余时间便都待在府中。
见面的次数和时间很少,司忱也越发期待她的到来。
经过了三次治疗,司忱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能看到光了,虽然还很模糊,但是这点改变,却是让司府上下欣喜若狂,对宋知意愈发感恩戴德。
宋知意却没有居功自傲,十分平静地说了注意事项,司夫人等人自然是一一认真记下。
晏宁听说司忱的视力恢复了一点,便迫不及待地过府看望他。
“看样子那位神医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
晏宁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着他那双还蒙着淡淡水雾的眸子,也跟着他的手微微移动,顿时高兴得不行。
司忱一改之前的沉郁,得以复明,心情都开朗了不少。
“沈姑娘说,若不出意外,再过二十天便可恢复了。”
晏宁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笑意,揶揄地笑道:“沈姑娘沈姑娘,只可惜我每次都来得不是时候,碰不上你那位沈姑娘。”
司忱被他闹红了脸,低声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晏宁放声大笑,“从前我还以为,以你这清心寡欲的性子,将来估计要去护国寺绞了头发遁入空门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春心萌动了。”
司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的光却黯淡了下去。
“她到底不是京城人,只怕……”
晏宁搂着他的肩膀,“你怕什么?等你身体恢复了,以你的条件,哪个女子不喜欢你?”
司忱摇了摇头,认真而郑重道:“她不一样。”
不过才接触几次,司忱却莫名地笃定,宋知意不是那种贪慕名利之人。
况且,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怕宋知意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与司府有太深的牵扯。
晏宁将他的纠结与苦闷看在眼里,难得正经道:“阿忱,若你真心喜欢她,便不要顾虑那么多,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机会?”
宋知意今日来时,明显感觉到司忱有些不在状态。
连日来的治疗,他现在已经能看到轮廓了,宋知意唯恐他急于求成,用眼过度,在他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纱,也能避免阳光刺激。
“恢复得不错,这几日照常用药,倒也不必再施针了。”
司忱听到她的话,心里蓦然一慌。
“不必施针的意思,便是你不用再来了吗?”
宋知意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试探与焦急,道:“自然。接下去只需要你好好调理,也不必再受针灸的苦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事,司忱却说不出的失落。
宋知意要走的时候,司忱叫住了她。
“我娘跟我说,你不肯要她的谢礼。思来想去,我们也没有其他能够答谢你的东西。桌上的那些医书,是长平侯府珍藏多年的孤本,想来对你也许有用,若是你不嫌弃,便赠与你吧。”
若是他拿钱财,宋知意还真不会收,毕竟这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还司夫人人情。
但是医书嘛,宋知意还是欣然接受。
尤其这里面还有几册是已经失传了、她找了好久的,此刻能在这里看到它们,宋知意别提多高兴了。
“谢谢司公子,只不过这些既然是长平侯府的珍藏,我也没有拿走的道理。恳请司公子容许我将它们带回去,一一抄录之后再还回来,可好?”
司忱连忙点头,心里涌起了丝丝雀跃。
这样一来,他便又有理由见她了。
宋知意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那些书搬回去,拉着卫黎没日没夜地抄写,抄得卫黎手都酸了。
“杀人都没这么累过。”卫黎把书盖上,扭头不解地问宋知意,“为什么你不能直接雇人来抄?”
宋知意头也不抬,“我有多穷你不是知道吗?”
宋府每月才给她二十两,光是花在药材上的钱都不知道有多少。若是从前在云州,她还可以靠行医受诊费,但是现在在京城,宋知意不得不谨慎一些。
“你那药箱里的药,随便拿出一瓶,都能卖个几百两上前两的,你跟我哭穷?”
宋知意叹了口气,“正是如此,才不能轻易拿出来。”
但凡是人,哪有不生病之理?这也是为何大夫的地位如此之高。
若是她高调卖药,慕名而来之人定然不少,但同样她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也越大。
卫黎想得却十分简单,“你找个人帮你卖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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