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唇角微微上挑,眼底尽是笑意:“她还能是为了争夺万梦阁花魁这个名号而来不成?”“可是她为什么要杀我,我与她无冤无仇,而且我根本不认识她是谁。”“是谁说杀人非要有仇有恨,又是谁说杀人必须要认识?只要给足够的银子,就算你是她血缘至亲,也不见她会手下留情。”平日里见青洛挺聪明的,每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脑袋就不灵光。握着窗框的手下意识攥紧,指甲深陷在木桩,上好的檀木窗户框被抓出一道道指痕。景渊心疼的扯过青洛:“你就算气愤,也不该损坏物件,你可知万梦阁的装修,本王花了多少银两?”青洛随手丢给景渊一锭金子,示意他闭嘴。景渊在将金子揣进怀里的同时,不忘得了便宜还卖乖:“本王也并非只是为了钱财,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万梦阁的脸面,万梦阁刚刚成立,总不能因为你个人原因,使得万梦阁脸面尽失。”青洛微蹙着眉头,恨不得拿根针将景渊嘴巴缝上。她盯着红衣女子看了半响,咬牙道:“前些日子我遭遇刺杀的那伙人,跟她可是一伙的?”“是不是一伙本王不知,但本王知道,他们背后的幕后主使是一个人。”果然,那个人还贼心不死想要杀她。“你可知那人是谁?”景渊依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任由谁也想不到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后裔。“自然知晓。”“那人是谁?”景渊玩弄着玉扳指,故作为难:“本王与那人关系还算交好,若把他给卖了,那本王岂不是不义之人。”“我可以跟你做交易。”青洛从怀中取出针筒拍打在桌子上:“只要你肯告诉我,刺杀我之人 是谁,我便将这个东西给你。”景渊玩把着针筒,似笑非笑:“用这个小东西就想交换如此骇人的秘密,你想的未免太便宜一些。”柳眉微皱在一起,她就知道景渊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它吗?现在我把它给你,你有什么不满意?”“你也说了是之前,现在本王想要的,它已经不能满足。”“那你要什么?”景渊瞥了一眼窗外正在跳舞的红衣女子。青洛会心一笑:“我懂了,王爷放心,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要杀我,我定会留此女一条性命,承您一个人情,将她双手奉上送给王爷。”笑容凝固在脸上,景渊质疑的打量着青洛。这个女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她该不会是认为他是对红衣女子有意吧?“王爷不用害羞,你我都是成年人,我都懂。”说着不忘投给景渊一个我懂你的眼神。景渊黑沉着一张脸,这些日子相处,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她怎能把他想的这么龌龊不堪?察觉道到景渊情绪变化,笑容逐渐收敛,青洛尴尬的挠着后脑:“王爷若是觉得不好意思,我不说就是了。”“我既已答应你的要求,王爷可否告诉我,究竟是谁要杀我。”啪.......景渊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伴随着这一巴掌下去,桌子上的杯子摇摇晃晃,水溢出来许多,溅得满桌子都是。青洛打了一个激灵,惶恐的看着景渊:“王爷这是做什么?”景渊起身,逼近青洛,黑沉的脸仿若能滴触摸水来。之前他从来不在乎旁人的看法,自从遇见青洛后,他发生很大改变,越发注意自己形象。“你很喜欢自以为是?”青洛被弄得满头雾水:“此话何意?”“在你眼里,本王看谁一眼就想得到谁,那本王一直盯着你看,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奉献给本王?”话中的怒火不加掩饰。双手环保于胸前,青洛警惕的看着步步紧逼的景渊,提醒道:“劝王爷收起你的非分之想,不然........”“不然你要怎样?”手抵在木桩上,将青洛逼入角落无处可逃。伴随着二人近距离的接触,青洛的心陡然提高,连带呼吸都跟着急促,久久难以平复。唇瓣紧抿在一起,青洛低垂着脑袋,不敢跟景渊对视。狠话在心里重复默念好几遍,却始终无法当着景渊的面说出口。她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忽然间跟魔障似的。“这是本王第一次提醒你,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把本王想的跟你一样糟糕。”景渊松开青洛,在转身那一刻,锋利的剑风自后面席卷而来,划过景渊耳畔,径直像青洛刺去。眸色一睁,景渊眼疾手快的拽过青洛,因为力气太大,两人碰撞在一起,身子像一头倾斜倒去。在即将于地面接触时,景渊一个灵巧的翻身,用自己的身体当垫子,将青洛接住。一声闷哼将青洛拉回思绪,她急忙抬起埋在景渊胸口的脑袋,见他被压在身下,急忙爬起身子,不忘拉一把景渊。景渊还没站直,锋利的剑刃在次像青洛刺来。她灵巧躲闪,手腕出还是难以避免被剑划伤。虽然她感觉不到疼痛,但受伤的感觉让她很是不爽。手中对出一个针筒,她欲要出手却被景渊抢先一步。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房间中盘旋交汇,青洛这个受害者忽然成了旁观者。她缓慢收起针管,依靠在木桩上开始看戏。她很好奇,景渊一直对她心怀不满,两个人时常也会谈的崩裂,为何在这种时候,他会愿意帮他。若是换做之前,他只会嘴上功夫,顾着在一旁看热闹,根本不会这么急切出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东西吸引着景渊,让他如此子下功夫。女人功夫虽好,只可惜她遇错了人,换做其他人她还有些胜算,但面对高深莫测的景渊,她注定败落。没打出十个回合,女人就已落败,被打的倒在地上无法站起。青洛捂着眼睛有些不忍直视,景渊做事风格雷厉风行,凶残暴虐,就连对女子也一样不懂得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