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锦鲤傻夫后全家逆袭了

身为内阁首辅的嫡孙女,卫蒹葭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给一个傻子做媳妇儿。 更没想到傻子把她宠上了天。 别人家的相公一不高兴就骂娘,她的傻相公不高兴了就喊媳妇儿。 成天媳妇儿媳妇儿,喊得蒹葭头疼。 有人讽刺蒹葭嫁了个傻子,可自从嫁给了傻子,傻相公像是忽然开了窍,不是发现金矿,就是找到宝藏,简直就是活体锦鲤。 怕媳妇儿平民做得不舒坦,傻子主动抡起大铁锤,要去给媳妇儿挣一个诰命来。 “媳妇儿,等着我,我要让人见了你就磕头!” 蒹葭这一等,就等回来一个骑白马穿银甲的将军。 傻子成了将军,她仍旧是他的掌中宝。 上辈子的妖魔鬼怪,有傻相公在前大杀四方,蒹葭只管安心种田养花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谁说傻相公傻?宠媳妇儿的相公才不傻呢。

作家 夏至 分類 古代言情 | 28萬字 | 135章
第14章 说服
“里长老爷,冤枉啊!”
李三花忙嚷嚷起来:“这钱袋子当真是我儿子在我们村河边捡的,里长老爷可别冤枉好人!”
“捡的?”
里长冷笑了几声:“这钱袋子上绣着个杜字,这可是咱们绥阳县杜员外之子杜万里杜公子的钱袋,杜公子怎么可能会把钱袋落在你们村?”
他掂量了几下钱袋:“哼,实话跟你们说吧,杜公子已经两日音讯全无了,我看,说不定就是被你们这几个刁民给杀了!”
里长根本不听李三花的解释,他唤来自家的小子,叫立刻去镇上的茶楼找人:“县里的官差老爷就在茶楼里吃茶,你速去把人叫来,就说找到谋害杜公子性命的歹人了!”
一听“官差”二字,李三花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水荇连忙扶住了她。
“你这个孽障啊!”
李三花一把攥住了水荇的手,恨得掐了她一把:“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了不要你把钱袋交出来,你非不听,这下好了吧,惹祸了吧?”
“什么,你们还想把钱袋给昧下?”里长大怒,“我们镇子里怎么出了你们这几个黑心肝的歹人!”
李三花更加着急:“里长老爷,你听岔了,不是这么回事……”
“不用跟我说!你那一肚子辩解的话,留着去说给县太爷听吧!”
“哎呀我的娘呀,这可真是冤死我们了!”
李三花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开始干嚎。
水荇拉都拉不起来。
“娘,你先别哭,这事交给我,等到了县太爷跟前,我自会跟县太爷说分明。”
“你能说个屁!”李三花狠狠地剜了水荇一眼,“你这个惹祸精,你能说啥?快闭嘴吧!回头到了县衙,你别吭声,县老爷问你,就说是我捡的。”
水荇心下感动。
李三花嘴上虽然骂着她,却一心想着把她从这件事中摘出去。
若是换了桃花娘那种人,肯定会把所有的罪名都往她一个人身上堆的。
“娘,多谢。”
水荇紧紧握住了李三花的手:“事情还没有糟到那个份上,我相信县老爷也不是个糊涂的,只要咱们把话说清楚,县老爷不会为难咱们的。”
李三花的气儿渐渐平息下来,一瞅蹲在一边一脸焦急的宝儿,心头一酸,两腮便落下泪。
“水荇,咱们娘儿俩就处了这么几天,娘求你一件事,要是这次咱们过不去这个坎儿,娘会把事情都担下来,你行行好,以后好好照顾宝儿,成不?”
宝儿听明白李三花的意思,着急地不让李三花往下说:“娘!是宝儿捡的钱袋,娘和媳妇儿什么都没做过!”
“闭嘴!”
李三花难得地训斥起宝儿来:“你记住了,不管谁问你,你都说这个钱袋是娘捡的,听见没?”
水荇心里酸溜溜的,李家母子俩过得不容易,但彼此都为对方考虑,她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要是姐姐还活着多好啊。
事情也是凑巧,郑汶郑县丞就在镇子上的茶楼里。
杜家在绥阳县的地位首屈一指,杜家公子失踪一事影响不小,可巧县老爷去州府了,郑县丞只好接过重担。
他特地指了几个得力的衙役来办案,自己处理了县衙公务后,也亲自追来,听说里长抓到了歹人,顿时精神大振。
可等看到李三花一家子,郑县丞就拉下了脸:“这就是你说的歹人?”
一个无知泼妇,一个傻子,一个娇滴滴的小妇人,这三个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带着家丁的杜公子?
“大人容禀,”水荇给郑县丞行了个礼,“这钱袋子是民妇在河边捡的……”
“不是我儿媳妇捡的!是我捡的!”李三花连忙抢着说话,顺带拉扯了水荇一把。
“不是不是,不是娘和媳妇儿,是我捡的!”
宝儿也挺着胸脯大声嚷嚷。
郑县丞脸色越发阴沉了:“胡闹!这种事情岂能容你们这些乡野之人胡乱说话?说!这钱袋到底是哪儿来的!”
李三花还要争,被水荇给按住了:“娘,县丞老爷跟前,咱们还是实话实说得好。”
她生得娇俏,声音也温和得好似春日的娇花,郑县丞一下子被她吸引了,便指着水荇道:“你来说。”
水荇仍旧先行了个福礼,落落大方地将她和宝儿如何在小河边捡到钱袋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大人明鉴,倘若真的是民妇几人杀害了杜公子,那为何又要将钱袋送回来呢?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郑县丞挑了挑眉头,没想到这小娘子说话文绉绉的,言语中倒像是读过书。
他重新打量起水荇,半晌才出声:“那你来说说,为何杜公子的钱袋会落在河边?”
水荇苦笑,这县丞是故意为难她吗?
她又不是那杜公子肚子里的虫子,怎么会知道杜公子为何会把钱袋落在山后村的河边呢?
水荇只好摇摇头:“回大人的话,民妇不知,兴许是那杜公子去河边散步,无意中落下来的。”
郑县丞背着手,在堂屋中慢悠悠地踱步。
小娘子说话有些道理,神态也不似作伪,这一家子也没能力杀了带着家丁的杜万里,那杜万里到底去了何处?
他沉吟一会儿,才拍手叫来了衙役:“你们押着这几个人,去山后村看看。”
水荇松了一口气,县丞能把话听进去,对他们来说是个好事。
只是被官差一路压着去山后村的话,就太丢人了,也不知道李三花和宝儿能不能承受得住。
水荇扯下帕子,蒙在了宝儿脸上:“把脸遮上,别人认不出你来。”
“遮什么遮?”
李三花却一把将帕子扯了下来:“村里谁不认识咱?弄这些虚头巴脑的。”
水荇讶然,而后苦笑。
她又忘了,她不再是高贵的大家闺秀,她现在只是个村姑,用不着讲究这些。
十几个衙役压着一家三口,浩浩荡荡地进了山后村,村里顿时就炸了锅,大家伙连饭都不吃了,纷纷涌到村口的小河边看热闹。
“官爷,他们这是犯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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