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兄你说笑了,其实我们任务早就完成了。”丁德玮嬉皮笑脸道。“完成了?什么意思?”“白师兄据我所知蒋家人,压根就没有与天鹰帮人暗中串联是我们多虑了。”“多虑了?你怎么就能肯定你说的都是对的?”白波放下手道。丁德玮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向白波解释道:“我前几天买通了蒋家老爷子身边下人,从他们口中得知根本就没有那回事,蒋老爷子素来喜欢待在家里很少出去。”“他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哪有半点和人串联迹象,所以我才说我们任务早就完成了。”“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让我们留下来看守祠堂。”白波不解问道。“白师兄,我这可是为咱们几个人考虑,难得出来一趟,你们就这么甘心空手回去?”“此话怎讲?”白波是越听越不明白了,这和让他们看守祠堂有什么关系。“我带你们去发财。”听到财宝二字,李昕坤面色大喜,忽出声道:“丁师兄,财宝在哪呢。”丁德玮一指向,众人身后蒋家祠堂,“就在这里。”“丁师兄你是在说笑?祠堂里就几块破牌位,能有什么财可发。”李昕坤撇嘴不满道。“李师兄你可知蒋家是靠什么起家?”“知道啊,东临城人人都言,说蒋家能有如此富贵,就是因为他们先祖埋了一个上等好穴。”李昕坤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难道说丁师兄你指的是蒋家先祖埋葬之地?”“知我者,李师弟也。”丁德玮投向李昕坤来赏识目光。“风水宝地那不是传言?蒋家人也都承认了,这是无稽之谈,没有那回事。”“嘿嘿,若是师弟你有这等上等宝穴,你会告诉别人这是你发家来源地?”丁德玮反问李昕坤道。“夺我宝穴如同害我命根,自然是不会说出。”李昕坤摇头道。“你看这不就对了,作为蒋家祖地大墓里,定然许多金钱物品陪葬。”“丁师兄,如果宝穴之地说法为真,我们又如何找到那地方?”“简单,靠它。”丁德玮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类似于吃饭碗盘东西,其外表装饰精致,上面刻着五行八卦各方位图文,中间还镶嵌着一个小指针。“风水罗盘!师弟真是深藏不露啊。”白波见对方拿出小物件,吃惊道。“原来这就是罗盘啊。”沈秋看着对方手中小物件,心中也暗自叹道。“走,师弟我带你们去盗墓去。”丁德玮说完此话顿感不妥,哪有人大白天说盗墓这种事,便改口,“走,师弟我带你们发财去。”虽然盗墓不是很地道,但白波、李昕坤和沈秋三人,却没有一人拒绝丁德玮提出的盗墓。盗墓是为了获取钱财,钱这个东西,谁不喜欢呢。一行人跟随着丁德玮,离开蒋家祠堂朝着城外某处方向走去,中途他们还购买了一些下墓需要的工具。路上沈秋从丁德玮口中得知,原来他在加入猛虎帮之前是倒斗的,也就是盗墓。他不是东临城中人,是从其他地方逃过来的,原来丁德玮在他们家乡误打误撞,挖了一个当地官员家祖坟。那官员后来知晓后,下发拘捕令全城捉拿他,没办法他才来到东临城,加入了猛虎帮一躲就是好几年。众人跟着丁德玮出了城,一路向西北方向行走,走了大约了两、三个时辰左右,来到一处山头上。“丁师兄你说的地方在哪?这怎么连个墓碑都没有。”李昕坤站在山头上,对着身旁手拿罗盘丁德玮道。“李师弟我们已经到了。”丁德玮道。“我们到了?”李昕坤见山头上,除了花草外,空无一物,哪里像是有大墓样子。他正想问哪有的时候,丁德玮看手拿着罗风水罗盘,在山顶上走动起来。大约走了十七、八步这样,丁德玮脸色忽一变,指着一个地方,冲着李昕坤大喊道:“李师弟你快去那里,挖一下泥地。”李昕坤一听赶忙上前,拿着铲子向着丁德玮指的地方挖去,几铲子挖下去突然挖出一块如血似红色泥土。“没有错,就是这里了。”瞧见红色泥土出现,丁德玮立即招呼着白波和沈秋走了过来,几人聚在一起,看着挖出来红色泥土。丁德玮抓起一块红色泥土,将其捧在众人眼前,“你们看,这种泥土润中见朱红,中心部分如同天上白云一样,这就是太极泥。”“太极泥?”白波诧异道。“对,凡是有太极泥地方,一定是上好的穴,我曾听道上人说过,谁人葬得此良穴,他日儿孙润富贵。”丁德玮解释道。“你们再看这山周边情况,周边山势皆矮此山一头,如果我们从更高处朝着这里看,这里就像是佛陀座下莲花道台一样,在风水上为万佛朝宗格局。”“所谓万佛朝宗,就是把来自四面八方所有祥和之气汇聚于此。”“那墓的穴位又在哪里呢?”沈秋问道。“如果我的罗盘没有错话,墓穴应该就在那里。”丁德玮又指了一个地方道。接下来,众人便在丁德玮指的地方,拿起铲子用力挖了起来。不一会儿,在四人合力挖掘之下,挖出一个深坑来。沈秋手上铲子,向下继续铲的时候,突然铲到一个硬物。他拨开地上泥地,拿出一块青色钻块来。看到沈秋手上拿出砖块,丁德玮一脸兴奋道:“各位师兄弟,我们挖到墓了。”四人扒开沈秋刚才挖出泥土,漏出了泥地下面盖住的砖块,丁德玮用铲子对着铺在上面砖块砸去,砸出了一个大洞。洞口的出现,使得洞口下面,瞬间亮起了火光。站在上面,看着洞口下映出火光,李昕坤大惑不解道:“丁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师弟放心,这是正常现象,据我所知一般大墓都会用鱼油作为油灯。”“随着墓穴封闭油灯会自行熄灭,若是封闭的墓穴被人打开,里面的油灯便会自动亮起。”丁德玮很是有耐心,为李昕坤解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李昕坤明白了。无非就是人点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