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好老娘宝刀未老,撒娇一下还是管用的……” “…………” “娘亲。” “嗯?” “你的品味真是奇特啊……你说大爹爹二爹爹他们四个哪里不好了?你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楼坠那苕人了呢?” “你也别说我,你那齐言还不是傻不拉叽的。” “娘亲你乱说什么!我和齐言什么都没有!” “你就装吧你,你娘亲火眼金睛一眼把你个小麻雀的五脏六腑全看透了!哼!” “…………” 和娘亲吵吵闹闹地走回正院,也挺好玩。 抬头,天边微露鱼肚白,点点星辰隐入淡淡白光之中,偶尔,会有几声鸡叫。 新的一天,来临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题目火星了…… 大家无视我吧= =最近抽风抽的…… 现在俺很淡定……看天上云卷云舒,潮起潮落……(不要纠正我!我知道是病句!!) 看这一章,小诺诺好可怜啊= = 女主的戏份就这样……被娘亲抢了= = 其实大爹爹的设定是娇媚的美男子……结果写啊写就这样了…… 大家自行把他想象成娇媚的美男子吧 神教重起,江湖欲生波;娘亲安胎,小诺尝初吻 “怎么?陈芊语没有把那药丸吃下去?”江宫漓眼眸一瞥,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大男人,居然连个女人都奈何不了?” 冉秋面有愧色:“宫漓,你又不是不知道芊语那家伙有多难搞……” 江宫漓放下手中卷轴,取过桌上的盖碗茶,拿着茶盖儿刮了刮茶面上的沫儿,说:“琰……陈芊语一向不是对你的肉麻攻势很头疼的么?怎么?绝活都不使出来了?” “…………” “或者……你之所以拿不下陈芊语,是司空绝那老头示意的?”江宫漓凤眼微张,不怒自威:“是不是这样的呢,司空大少爷?” 冉秋顿觉气氛骤然变冷,面色一寒,刚刚要出来打圆场,却被近旁那人拦住了。 司空琰朝着冉秋摇了摇手指,再转向江宫漓,以袖遮面,轻笑两声,严重波光流转,暖意融融:“宫漓,以我们这些年的交情,你还不明白我的为人么?” 江宫漓颇有深意地看着司空琰许久,才说:“如此,甚好。” 冉秋正待松一口气,谁知道江宫漓话锋一转,又说:“但是那药!陈芊语是非吃不可的!我们的时间本就不多,再加上这个小麻烦……” 司空琰捻起胸前的一缕青丝,把玩着,半瞥江宫漓,说:“那下次要不要换归在去?” “归在?”江宫漓又是一声冷笑:“他去的话,还能全身而退么?” 冉秋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是?” 江宫漓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自然是我亲自出马了……” 在地球的另一端,夜深人静时,五良派。 许临才把马缰交到马倌手里,不多想,便往陈诺住着的厢房走去。 远远的,他就看见陈诺的房中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下? 想着,许临加快脚步,走到门前。 未加迟疑,他“空空空”地敲了三下门。 里面却没有反应。 许临转念一想,手撑在门上,轻轻一推。 门噶然而开。 屋里,陈诺趴在桌子上,面对着一个酒坛子,睡得正香。 许临无奈地摇摇头,打横抱起小姑娘,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爱怜地看着小姑娘睡得香香甜甜的样子,许临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不舍离开,又是一下,再一下。 最后,覆上了她的唇。 小姑娘的气息就像青草一般,清爽而甜美。嘴里还余着的那几许酒香,竟让许临有些醉了…… 情到浓处,冷不丁,小姑娘啊呜了一下,许临吃痛地抽离。 捂着脸,许临看着陈诺咂着嘴,大咧咧地翻了一个身,一脚把被子踹开。 笑笑,帮她把被子掖好,转身出屋,轻轻带上门。 站在门前良久,许临还不想马上离去。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许临打了个激灵。 回头,看到陈芊语在□:“许公子啊,咱家诺儿口感不错吧?” 许临直接石化。 陈芊语安抚他一般再拍拍他,说:“来来,未来的丈母娘要和你说些事情。” ——————————上帝说,你们发现我出来了么??—————————— 我一边喂着小白吃白菜,一边和七夕说话。 我说:“七夕,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好真实。真实到我自己都觉得诡异了。” 七夕做着账,应付一般回了我一句:“你做了什么梦?” “就是我昨晚上梦见我吃盐卤猪舌,可是一口咬下去,猪舌突然就不见了!” 七夕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这有什么诡异的?” “这个不诡异!诡异的是,我今早上起来,发现嘴边有血丝!” 七夕哼哼两声,说:“你是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吧?” “我的舌头好好的啊!”我吐出来给她看:“你看看,什么伤口都没有……” “小诺你真是……哎呀!许临师叔!你怎么来了?!” 我循着七夕的目光望去,看到许临一脸诡异地看着我。 “许临你回来了啊?” 我高兴地从地上蹦起来,跳到许临面前。 “咦……”我指着许临肿起来的腮帮子,说:“许临你……你的脸怎么肿了?被蜜蜂蛰了么?” 许临尴尬地回答:“昨晚上吃盐卤猪舌,咬到舌头了……” “哎呀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我关切地看着他:“那个盐卤猪舌你有给我打包带回来么?我也想吃……” “…………” 人间四月芳菲尽,时光如流水啊。 春夏秋冬又一夏。 日子还算安定,只是娘亲害喜的反应越来越强,呕得那么厉害,似乎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一般。 而楼坠这时候却总是不在娘亲的身边。腐之神教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反攻,被袭击的正义门派不断增多。面对我的质问,楼坠说,身为武林盟主的他,必须以大局为重。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这是小宝和我说的,我很明白。 可是看到娘亲那日益消瘦的脸,我很心疼。 身为女儿,我天天陪在娘亲身边,,给她说笑话解闷,给她按摩缓解身体上的不适,给她煮好吃的东西调胃口。 而娘亲总是用那样期期艾艾的语气,问我:小诺,楼坠回来了么? 我每次都不忍心说出那让她失望的答案,只是轻轻地抱住娘亲干瘦的身子,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开始恨起楼坠来。 楼坠啊楼坠,难道为了你的大义,陈芊语就应该这样守在原地,为你担忧,为你心碎?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娘亲啊娘亲,你看得如此透彻,为何又要陷入这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