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注意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10,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主要描写了嫁衣如火,母仪天下,胭脂色染帝王业。一夜之间,尊贵的大晋皇后沦为手握兵权的男人们争夺、凌辱的绝艳玩偶。八王之乱,战火绵延,她以柔弱之躯,艰难地行走于权欲的刀尖,在...

作家 端木摇 分類 二次元 | 59萬字 | 110章
分章完结阅读20
    ,宽慰我,并向我请罪。kanshupu.com

    次日,碧浅终于发现我根本没有喝药,数落我一番,逼着我喝药。

    李太医在我的眼部绑上布条,嘱咐碧浅好好照顾我。

    三日后,碧浅说花苑的春梅开了,带我去看看。我不想去,反正也看不到,她说今日阳光明媚,总是闷在寝殿也不好,应该去花苑散散心,晒晒日头、闻闻梅香也是好的。

    也许,是应该到外面走走,总是闷在寝殿也不是法子。

    梅香扑鼻,与冷风一起吸入体内,分外清冽。

    作者题外话:下章预告:容儿遭人杀害!

    跌落寒潭

    脑中浮现出遒枝缀梅的一幕:丝绡般的梅花缀满枝头,皎洁如云,粉红如锦,嫣红如霞。

    碧浅说得没错,出来透气,闻闻梅香,可令人心胸开阔,郁结在心的闷气会慢慢消散。

    “皇后,到别处走走吧,奴婢是皇后的双眼,不会有事的。”她笑吱吱道。

    有她陪在我身旁,我很放心。

    虽然双眼蒙着绸布,看不见一切,却另有一番感受,耳朵特别灵敏,细微的动静也听得到。

    每走过一处地方,碧浅就会说这是哪里,有什么变化。

    “去前面的寒潭走走。”

    “好,皇后当心,前面有树枝。”她提醒道。

    站在“雁渡寒潭”边上,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这寒潭的碧水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却不会结冰,很奇怪。

    碧浅劝道:“这儿太冷了,还是去别处吧。”

    我摇摇头,“我想多待会儿。”

    “那奴婢回去取鹤氅给皇后披着?”

    “也好。”

    “奴婢速去速回,前面就是寒潭,皇后不要乱动。”碧浅叮嘱我务必小心,扶我坐在一块大石上,这才离开。

    寒潭散发的寒气令人警醒,让我时刻谨记,我绝不能让司马颖有事,必须克制着不给他回信、不提醒他。

    刘聪太可怕,一旦我有所暗示,或者一有动静,他就会知道,司马颖就会受到伤害。

    忽然,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来人好像刻意放轻脚步,不让我察觉。

    来人不是碧浅,是谁?鬼鬼祟祟地接近我,有何目的?

    “谁?”我猛地转身。

    下一刻,那人用力地推我,我尖叫一声、跌落寒潭。

    往下沉,往下坠……四周都是冰寒的水,逼迫着我的口鼻、胸口……我拼命地挣扎、划动,可是无济于事,我不识水性……寒气僵硬了我的四肢,胸口越来越胀,喘不过气,神智越来越模糊……

    我要死了吗?

    ——

    碧浅说,我昏迷了两日两夜。

    那日,她赶回“雁渡寒潭”,看不到我,在附近寻我,寻了一阵才想起我可能掉入寒潭,这才喊人下潭救我。

    表哥从潭底捞我上来,之后寸步不离地守在昭阳殿,直至我醒来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秘密追查究竟是什么人推我。

    其实,何人推我,我心中有数。

    原以为活不成了,但是,上苍还不让我死,要我继续承受这世道、这天阙给我的煎熬与无奈。

    虽然醒了,却低热不褪,烧了三日才有所好转,捡回一条命。

    在神智模糊的时候,想起了母亲,想起了一直护我左右的表哥,想起了十六岁那年夺去我清白的亡命之徒,想起了司马颖,想起了刘聪……这二十二年,生命中那些痛彻心扉、愤怒噬心、撕心裂肺和温馨幸福,一幕幕,点点滴滴,闪现,交融在一起。

    寒症好了,身子清爽了,却落下咳嗽的病根,时不时地咳几声。

    李太医说,我在寒潭中浸泡过一段时间,寒气入侵,伤及脏腑,尤其是肺,须以汤药驱除寒气,寒气去了,就不会再咳。

    作者题外话:大家猜猜是谁害容儿的。

    求皇后开恩(二更)

    “大人,那皇后要喝几日的汤药才会痊愈?”碧浅着急地问。

    “寒潭的寒气太重,皇后脏腑受损,必须好好调理。倘若皇后调养得好,没有再受冻、受寒,汤药调理数月就能痊愈。倘若不慎再受寒,只怕……”李太医躬身道。

    “只怕什么?”碧浅又惊又急。

    “假若皇后再受寒,只怕寒气难除。”

    “什么?”碧浅睁大眼。

    “大人,除了汤药,吾如何调养?须注意些什么?”我示意她别一惊一乍的。

    “皇后与寻时一样便可,注意保暖,不食寒凉之物,少思虑,多歇息。”李太医娓娓道来。

    既然如此,便好好调养身子。

    李太医退下,碧浅恨得咬牙切齿,“皇后,表少爷一定会查出那人,竟敢害皇后,不能轻饶。”

    我慢慢闭眼,“传话给表哥,不必查了。”

    碧浅惊诧,不赞同放过那个害我的人,不过她也不敢违逆我的意思。

    ——

    司马衷很少来昭阳殿,即使是来,也是去看望宣平公主。

    就算我抱恙在床,他也没来,不像以往那样缠着我。其实,不必应付他,我乐得轻松。

    每日喝药,每日清咳,直到五月才有一点起色,而双眼不出十日就复明了。

    五月,宣平公主司马翾一周岁,我特意在昭阳殿设宴,为小公主庆生。

    寿宴上,碧涵打扮得美艳亮丽,着一袭杏黄襦裙,削腰帛带,缓髻倾鬟,珠翠花簪,妆容精致,黛眉含笑,殷红的唇笑得合不拢。

    她一直抱着自己的女儿,给她喂食,逗她笑,即使小公主尿湿了她华美的衫裙,她也不在意。

    早在二月,碧浅和我说过,碧涵恳求司马衷,以我凤体抱恙为由,替我抚养小公主,待我身子大好了,就把小公主还给我。

    司马衷没有应允,她气得在云气殿乱砸东西,打骂宫人。

    寿宴之后,过了两日,碧涵来昭阳殿求见。

    我知道,她按耐不住了。

    “皇后,翾儿一岁了,没有亲娘的照料,对孩子来说,是多么可怜。嫔妾求皇后可怜可怜翾儿,让她回到亲娘身边。”她跪在我面前,凄楚地哀求。

    “人生在世,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都应该铭记在心,还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因为,天在看。”我冷冷道。

    “嫔妾知道错了,嫔妾不该有专宠的念头,不该霸占陛下……皇后,只要翾儿回到嫔妾身边,嫔妾什么都可以不要,求皇后开恩……”碧涵泪如雨下,我见犹怜。

    “我早已说过,世无两全,你要名分地位,就要舍弃其他。”我抬起她的脸,“陛下只宠你一人,你想生养几个皇子、公主都可以。”

    她静静地看我,眉眼凝蹙,泪珠摇摇欲坠,当真凄凉。

    最后,她行了一礼,恭敬地退出大殿。

    碧涵,我知道是你推我的,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抢回女儿。

    我不会追究,毕竟我抢了你的女儿。

    纠缠一生的心结

    这日,孙皓让我屏退左右,只留下碧浅。我问:“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只是负责宫禁安全的殿中将军,不过瞬息万变的洛阳、宫城局势让表哥得到了锻炼。他不再是以往那个单纯冲动、行事不计后果的少年了,而变成一个处世沉稳、言行内敛的将军,锐气在清俊的眉宇间隐隐浮现。

    “有一人,想见你。”他的神色颇为神秘。

    “谁?”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想通过表哥见我。

    “也许他是你最厌憎、最恨的人,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见见。”

    想了片刻,我让他带进昭阳殿。

    完全没料到,已经去了阴曹地府的羊玄之,竟然出现在我眼前。

    此生此世,我最恨的那个人,不是死了吗?

    我看向表哥,孙皓解释道:“那年,赵王司马伦被擒,孙家和羊家被杀,姑丈在家仆拼死保护下,侥幸逃出洛阳。这两三年,姑丈一直躲在洛阳城郊的村野。前些日子,长沙王(司马乂)的部属认出姑丈,就将姑丈带回洛阳。长沙王知道姑丈是你父亲,并没有追究。”

    当年意气风发、富贵荣华的羊玄之,已经沦落成形容憔悴、邋遢的村野乡夫,粗布衣袍,头发凌乱。然而,就是这个衣冠禽兽,长达十余年地折磨、虐打母亲!就是这个村野乡夫,不知廉耻地羞辱、凌虐发妻!

    我恨他!

    自从那年得知他被杀之后,那焚心噬骨的恨慢慢消散,如今再次见到他,那深入骨血的恨好像又回来了,撕扯着我的心,撩拨着我。

    “两日前,河间王和成都王一齐上表,诛杀赵王党羽余孽。”孙皓所说的余孽,就是羊玄之。

    “成都王、河间王怎么会知道老爷尚在人世?”碧浅问。

    “河间王和成都王在洛阳有耳目,洛阳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很快就会得知。”孙皓冷冷地眨眼。

    司马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为我下决定、以泄我心头之恨?

    孙皓看一眼历经不少磨难的羊玄之,“长沙王一向听命于成都王,姑丈必死无疑,姑丈就……求我带他来见你,容儿,假若……”

    我清咳两声,慢慢饮茶。

    碧浅服侍我多年,我微弱的表情变化,她都能猜出几分。于是,她讥诮道:“表少爷不是不知,当年老爷如何虐打夫人和皇后;早知今日有所求,当初何必那么绝情、心狠手辣?”

    “是我的错。”不发一言的羊玄之忽然跪地,满脸的悔恨,“我那么对待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错……我愧为人夫、愧为人父,皇后恨我乃人之常情,就算皇后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

    “你就该千刀万剐!”碧浅气愤道。

    “你不是想知道姑丈为什么那么对你和姑姑吗?何不趁此良机问问?”孙皓在我耳畔道。

    这是纠缠我一生的心结,本以为永远没有机会得知真相,想不到还有这一日。

    作者题外话:容儿母亲被虐待的真相即将揭开~~

    真相(二更)

    我不置可否,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问:“姑丈,姑姑是孙家长女,出身名门,才思慧敏,貌美温柔,你为什么那么对待姑姑?就算你不喜欢姑姑,也不至于那么虐打、凌辱姑姑呀?”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妒火作祟。”羊玄之的语气很诚恳,“那年,父亲带我到孙家提亲,你母亲年方十八,秀美清婉,我一见倾心,想着这段姻缘一定美满幸福。却没想到,洞房花烛之夜,你母亲面无表情,对我冷冰冰的,全然没有新嫁娘的欢喜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想了各种方法讨你母亲欢心,以博你母亲一笑。你母亲郁郁寡欢,喜欢弹奏秦琵琶,也只有弹奏秦琵琶的时候,她才会露出美丽的微笑。”

    “然后呢?”碧浅问。

    “你母亲对我冷淡,渐渐的,我也失去了耐心。两年后,你母亲生了你。再过半年,我无意中听见你母亲和婢女小晴谈话,我才知道,原来你母亲在嫁给我之前已有心仪的男子,这才对我这么冷淡。”羊玄之平静地说着,全无火气与怒气。

    碧浅看我,我错愕,母亲真的有心仪的男子,而且为了那男子,对夫君冷淡数年。

    孙皓道:“就算如此,姑丈也不该那么对待姑姑。”

    羊玄之苦笑,“我自以为这是一段美满的姻缘,婚后几年才知道妻子的心中装着别的男子,我很恼火,一连三个月,日日夜夜饮酒,灌醉自己、麻木自己……后来,我终于想通了,既然生了孩子,你母亲和那男子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只要多哄哄你母亲,她就不会总想着那男子……那日,我想着带你母亲去郊外踏春,却有下人说你母亲出门了,应该去了郊外。”

    虽然他极力克制,却还是显露了他的愤怒,“我连忙赶去郊外,希望能追上你母亲。可是,我找了很多地方,还是找不到你母亲,回府后才知道你母亲已经回来了。这夜,我看见你母亲拿着半枚玉玦呆呆地看,泪流满面。我猜想,那半枚玉玦一定是她和那男人的定情信物,我很生气,就去问小晴。小晴当然什么都不说,只说不知道,但从她慌张的面色来看,我猜到,你母亲去郊外应该是和那男人见面。”

    “你无法忍受姑姑对你不忠,觉得丢尽颜面,就虐打姑姑?”孙皓质问。

    “不是。”羊玄之猛地用拳头击地,“几日后,我看见你母亲悄悄地出门,两个时辰后才回来。回来时,我躲在暗处偷看,你母亲的衫裙有点脏乱,发髻也有点乱。我觉得有蹊跷,就继续偷看。你母亲一回来,就吩咐小晴备热水沐浴……因此,我明白了,你母亲之所以沐浴更衣,是不想让我发现,她与那男人私通。”

    “血口喷人,夫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碧浅气道。

    伤我最深的,就是你

    “若非私通,怎么会衣衫、发髻凌乱?又何必一回来就沐浴更衣?”羊玄之冷笑,“你母亲对不起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我不会让这对奸 夫淫 妇再做出有辱羊家声誉的事!”

    “因此,你就虐打、欺凌姑姑,用尽各种手段,丧心病狂得连小表妹也不放过?”孙皓怒吼。

    “是!她胆敢做出那不知廉耻的事,我就要她付出代价!”

    “那你知道……夫人喜欢的那男子是谁吗?”碧浅替我问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从那以后,你母亲就没有出府半步。”羊玄之的面孔恢复了平静,“我问过小晴,小晴宁愿被我逐出府,也不肯说。”

    母亲,真如他所说,你对夫君冷淡,是因为心系他人吗?后来又和那男子有私情,是不是?

    母亲,告诉我,他所说的,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