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珍贵的酒,幕尘一下子送了六坛,这份礼,可不是一般的重! 然而,齐振军自然是没听过鹤兹贡酒的名号,年轻的面容上却是满不在乎,趾高气扬道:“鹤兹贡酒?左右不过就是几坛子酒,我曹国公府贵为公爵府,什么酒没有,还用你来送几坛子破酒!” 听到齐振军这话,幕尘却是彻彻底底被这个无知小辈给逗乐了。 啪!啪! 突如其来的一连两个巴掌,直接扇在齐振军的脸上,正是他爹齐玉峰扇的! 齐玉峰怒视齐振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道:“黄口小儿,你懂什么!鹤兹贡酒乃是酒中之王,一坛酒的价值就够你一辈子用的!” 这两巴掌,直接打得齐振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随后,齐玉峰目光转向幕尘,连忙拱手道:“犬子不懂事,还请幕小王爷见谅,这礼实在是太重了!”此jiu 幕尘却是浅笑两声,背负双手走向府内,路过齐玉峰的时候,沉声说到了句:“齐兄,恕我之言,这孩子如此喜好多言无畏,这以后,苦可有的吃了……” 齐玉峰连忙躬身拜道:“是,幕小王爷教训的是,玉峰日后一定严加管束!”幕尘走后,齐振军捂着半边脸,眼泪汪汪的望着齐玉峰。 齐玉峰咬了咬牙,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那是燕北王府的小祖宗,陛下都庇护的人,他你都敢惹?平日叫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今日我若不打你两个耳刮子,若是让这位燕北王府的祖宗记住你,以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振军面露惊骇,却是再不敢多言此事。 一进入曹国公府,装扮倒是极为素雅、简约。 曹国公专门从云韶府中请了一些教坊女来唱曲儿跳舞,自然也是为了迎合陈忠、木傅等这些酸腐文人的口味。 一进府中,丝竹绕梁,裙裾飘飞。 宴会最中央,几名女子正在翩然起舞,长袖拂动,舞姿轻盈。 众多宾客欣赏着那起舞女子的舞姿,其中几人还跟着打着节拍,幕尘定睛一看,却看到了老熟人。 正是陈忠和木傅二位翰林院亚圣人,两人一边欣赏着舞曲,一边推杯换盏,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氛围。 而二人旁边,金延钊倒是显得尤为平静,静静看着面前舞姿飞扬的女子,表情看似很淡然。 陈忠和木傅看到幕尘的一瞬间,却是愣一下,然后便好像老鼠看到猫一样,眼神有些闪躲起来。 幕尘朝着二人玩味一笑,道:“陈大人,木大人,两位亚圣人还是这么兴致勃勃啊!如此年纪,还能保持这般旺盛的精力,真是令我等年轻人都敬佩!” 陈忠与木傅二人不敢回应,只得以咳嗽掩饰尴尬,不再回应。 金延钊看了幕尘一眼,目光也有些许闪躲,原因嘛,自然是因为前几日在荣亲王府的失态,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输的如此彻底,所以,就像是被幕尘抓住了小鞭子,不敢太过张扬。 幕尘坐在陈忠的对面,鹤兹贡酒,自己留了两坛子一会要喝,其它四坛作为贺礼送给了曹国公府。 那负责记录贺礼的下人,一听竟是四坛鹤兹贡酒,满脸惊骇,连忙上前去小声通报曹国公。 主座上,曹国公一听也是面露惊讶,目光望向下方一脸沉静的幕尘,只见对方一身白衣,气定神闲,哪有平日传闻的那般纨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