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黑色蝴蝶结绾结的大小姐,从门外探过脑袋,鲜红的眸子,笑意盈盈地凝视着床上的萨麦尔。 “对对!” “快!我等都等不及看你开饭了!” 而门口另一侧,黑发红瞳的双胞胎,笑嘻嘻地从海魔触手锅里盛满一碗紫红色冒泡的玩意,迫不及待地将这生化武器递给床前的青发星瞳的一家之长。 “啊,张嘴…” 此时,满脸呆萌的提亚马特,举起勺子盛满紫红色的海魔汤,就往他嘴里送。 嗤!嗤! 但那根不锈钢的勺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空气中冒烟发黑,甚至是熔断,萨麦尔冷汗直冒,脑海中思绪疯转,昏昏沉沉的意识,飞快清醒。 “等等!” “我还想记得自己在抵御魔兽潮,从戈耳贡手中救下了安娜!” “安娜!对安娜在哪?!” 古蛇目光慌乱,语气急促,眼眸向四处张望。 “安娜?她不就在…” 黑发红瞳的双胞胎大小姐,俏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容,按下的指掌抓住萨麦尔被子的一角,随即猛然掀开。 “…这儿吗!” 古蛇下意识低头,只见被子下面一团紫色散开。 那张糅合着戈耳贡成熟魅力,女神幼体青涩单纯的脸颊,正从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缓缓抬头。 随即,那檀口中吐出的分叉舌头,在感知气味的同时,再度向下寻觅。 与此同时,数道阴森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不可名状的恐怖,瞬间冻结一切。 “安…安娜!不要啊!” 尖利凄惨的哀鸣回荡在有着苏美尔风格的屋内,两手下意识乱抓的病患,惊骇坐起。 唉?这是乌鲁克大使馆? 是梦!还好只是一场梦! 片刻,那白茫茫的视线逐渐分辨出周围熟悉的景物,惊魂稍定的萨麦尔,才算勉强松了一口气,不由靠在床头,擦了把冷汗。 “萨麦尔,你醒了!” 随即,压在床角打盹的娇小少女,慌忙起身,飞扑向萨麦尔的怀中,唇齿间不断重复着庆幸的呢喃。 “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古蛇身躯一僵,随即稳定心神,抬手覆盖在小丫头的脑袋上,轻轻抚摸,以示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 等到好不容易安抚好这孩子,萨麦尔看向窗外的朝阳,曲指刮去安娜腮边的泪痕,轻声询问。 “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了…” 紫发萝莉稍稍起身,回忆间还忍不住心有余悸。 “萨麦尔当时虽然血止住了,但气息微弱,好像随时都可能死掉一般。” “而且,因为戈耳贡的逃跑,魔兽潮也开始回退。” “要不是梅林和西杜丽姐姐带着神官队伍赶到,我恐怕…” 萨麦尔轻拍了拍安娜有些自责低垂的小脑袋,展露出宽慰的笑意。 “没事就行,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吗?” 随即,古蛇顿了顿,目光隐隐闪烁。 “安娜,你老实告诉我,梅林和西杜丽赶到的时候,我是怎么一个状况?” “断裂的部分基本完成了再生,但对外界没什么反应,心跳也很弱…” 萨麦尔如释重负地缓缓出气,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 这种情况,应该类似于蛇类降低能耗的冬眠,原因大概是自己利用不死性完成的再生,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和体力。 为了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命活动,因此他才会自动昏迷。 而根据嘴里的草药味,以及床边四周碎裂的晶石粉末可知,在这段养伤的日子,乌鲁克的医疗队,没少给他砸补品。 这样一来,他体内不死灵草的秘密,就保住了。 也就是说,自己身为“蛇”的真正来历,目前还无人知晓。 嗯,这样就方便接下里的计划执行,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古蛇正皱眉思索着下一步落子,却发现坐在床边的安娜,面色纠结,十指绞动床单。 他下意识心脏一抽,急促问询。 “还有什么?” 紫发萝莉先是古怪地看了萨麦尔一眼,随即红着小脸,声音细如蚊蚋的哼唧。 “梅林和西杜丽姐姐赶到时,你全身都光着…” 萨麦尔面色僵硬,嘴角微微抽搐。 呃,这种当场遛鸟的事情,就别说了。 不过… 古蛇心中莫名一动,微微掀开被子,再三确认长短之后,如释重负长舒了口气。 没缩水就行,这可关乎到以后的性福。 另外,你这…好奇心也太强了吧。 萨麦尔幽幽望向床边,那看似红着小脸遮挡视线,好奇的目光却从指间缝隙窥视的小丫头,嘴角微微抽搐。 我说,在病人昏迷的这段时间,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才导致我有了那场春梦吧? 咳咳,噩梦!绝对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