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诵读《滕王阁序》最后一段的人,是那位“发帖人”? 陆聪专门为发帖人写了一首诗? 庞大的信息,疯狂涌入观众脑海 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的他们,纷纷感到目瞪口呆起来。 这一晚上。 从那个所谓的“江湖贴”出现到现在。。 众人慢慢发现。 这个发帖人的身份,貌似越来越神秘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几乎全部都把注意力投射到了陆聪该如何应对题目上。 因此,对发帖人的身份,没有关注太多。 可现在,葛然回头之后。 他们突然发现。 这个发帖人,来头确实有点大 首先! 要知道这次“八大团拉练”的级别,其实尤其的高! 直接组织单位,是九州文宣部! 而这个所谓的发帖人,他竟然能轻飘飘的增加演出流程,发出一份所谓的“江湖帖! 单纯这个手段。 就让人细思极恐! 其次! 陈启和那群老人,大家基本都知道他们的身份有多超然。 可就是不这样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 原本为了陆聪的那几首歌和剧本,争的快要打起来。 然而.. 当听到“江湖帖”这件事后,他们所有人都齐齐选择了声! 单单这个反应。 就让人能衍生出无数念头。 最后, 则是陆聪的态度。 有些细心的人发现 就连陆聪这种洒然超脱的存在,对那位发帖人从头到尾使用的都是敬语。 都是“您”! 如此看来的话。 这人的身份。 貌似,已经快要直入云霄了。 诸如此类的想法,如同蔓草般在观众们心中四处生长。 疑惑猜测之际,陆聪的声“零四三”音,再度响起。 “本诗,算是刚才那首《滕王阁序》的序诗!” “拙作一首,还请赏评!” “拙作吗?” “你这小子,写一首作怕是比写一首佳作还要难吧!” “既然是专为我写的,那我…便好好听一听!” 车内的老人,此刻已经下了车。 没有选择前往会堂的他,背手安静站在车身前。 心里如此嘀咕着! 从会场内同步而来的声音,沉稳瞭亮。 在天地间散开,如同清风吹拂,缓缓入耳。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陆聪淡然的声音,兴许没有康晖那么专业,没有老人那么厚重。 但自然带着一股风轻云淡、潇洒自如的气度。 结合着之前那首震撼人心的《滕王阁序》来听。 更给人一种历经于帆之后的豁达感! 画面感,依旧强烈。 辞藻,依旧华丽且大气。 只是用词,要变的简练了许多。 从写景这个层面来说。 单单是“珠帘暮卷西山雨”这一句,就有种巧夺天工般的真意在其中。 这首诗,是好事! 拙作,压根和它没有一点点关系。 老人脸上笑容绽放。 但心中,其实还是有那么几丝疑惑。 陆聪刚刚说了,这首诗是送给自己的。 可从这两句中,他并没有读出。 这诗与自己有多么强烈的关联。 如果只是单纯写景抒情的话,其实那篇《滕王阁序》就够了。 这首诗,可有可无。 心里如此这般想着,耳畔的朗诵声。 也再度响起。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咯瞪”一声! 当听到这句话时,老人心中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一句,终于让他明白了。 陆聪这首诗,好像确实是送给自己的! 原因无他。 全在于“物换星移”这四个字上。 之前的录音,便是十多年前,他执掌南省时与搭档的对话。 而今,时间飞逝,一晃多年。 对他来说,可不就是物换星移么! 一时间,听到这句诗的老人,情绪元自复杂起来。 曾经在西省的一切,历历在目。 人年纪大了,就容易伤秋怀古。 这些年,阿诀奉承的话听了太多。 像陆聪这样,能直接了当进入他心里的人。 还真是不多。 物换星移几度秋呐. 这句,写的真贴切! 真好! 日光,穿破云层! 洋洋洒酒的投射在大地上。 老人脸上的笑容,在阳光的照射下。 变的更加舒心灿烂。 清凉微风拂动。 属于陆聪这首诗的最后句话,也在此刻流窜入耳!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轰!”的一声! 脑海中,元然有无数道惊雷,同时炸响! 稳健的身姿,也不可抑制的晃了晃。 他眼眸,刻瞪大。 许多年里,他都没有这么震撼过了! 养了一辈子的气,也在这一刻 悉数崩塌! 《滕王阁序》,好,很好,非常好! 可那洋洋酒酒数干字带来的震撼,加起来都没有这区区十四个字强! 这首诗,确实是陆聪专为他而做的! 把准了他的脉,堪破了他的内心之后。 临时写就的! 把他从西省起至今的十多年人生,彻底浓缩在了短短的两句诗中! 精致包装之后,当做礼物送给了自己! 这一刻,他视线突然有些模糊。 眼前浮现的,是滕王阁外奔涌而过的流水。 带着岁月沧桑的温度,向东流去 这句诗,是他人生的真实写照! 是这么多年来,对他心中遗感最好的弥补! 是他登顶高峰以后,最能用来表述心迹的一句话! 今何在? 空自流! 这小子的这句诗,是在告诉自己。 人生海海,要不忘初心呐!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他从未想到过,此生有一天。 竟然会在一个小自己至少四十岁,此前从未谋过面的年轻人身上。 领悟到一些珍贵无比的人生道理。 这首诗,这个礼物。 很贵重! 算是他这一生中。 收到过的,最为宝贵的礼物之一。 不论别人怎么看,最起码在他心中。 绝对无价! “呼~” 日光下的老人,身影高大,气度威严! 将胸中的浊气一口吐尽后。 他转身,朝后方战战说、双自瞪圆的下属望去。 朗声开口。 “这首诗,同样请孟老亲自帮我撰写! “裱好之后,挂我书房!” 此话一出,下属心中一阵骇然。 短短一个晚上。 领导就已经从陆聪那边收获了两手诗。 一首《听雨》,挂在卧室! 一首《滕王阁》悬在书房! 如此“盛景”,在过去的十多年里。 他从未见到过! 从未! “通知陈启吧,三件事!” 兴许是被刚才的诗篇“点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