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衣三人探头探脑地缩在一处草丛后,白木桑冷眼表示不想参与他们猥琐大队。 奈何两只手将她按的死死的,于是白木桑除了浑身散发冷气之外不能在做什么了。 “你们这是干嘛?” 白木衣回道:“当然是偷偷摸摸干大事啊?先苟着,看看情况再说!” “可为何要按住我?” 不爽,白木桑特别不爽。这两人以为她会冲上去坏事吗? …… 华一弦与白木衣对视一眼,纷纷收回了手。得到自由的白木桑冷哼一声,整理衣角往旁边走去。 这两个二货! 远处的黑衣人还焦灼的观察现场,突然他眼睛一亮! 原来场地中央已经有人陆续醒来,白木衣等人顺着动静看去,果然也发现了流仙宗的人。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白木衣小声询问华一弦,后者不紧不慢回答:“他们估计太笨了,没发现地理互换了,傻头傻脑往东方冲,却没想到误打误撞到了阵眼。” “哦,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 最先醒来的是流仙宗最小的外门弟子,刘苏。 刘苏缓缓睁开眼,发现周围的人还没醒,他爬起来朝着离他最近的师兄奔去。 没几下就把所有人叫醒了。 几人清醒过来后皆颓废不已,刘苏见状起来打气道:“没关系的,刘师兄用命保护我们安危,我们应该振作起来离开这里,不辜负他的牺牲! 况且,我们还有任务在身不是吗?” 有人下意识反驳道:“小师弟,平时就你和刘师兄关系最好,此时怎么不难过?” 刘苏闻言,睫毛下压,眼眶湿润:“师兄,你就别提这件事了,我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的。” 其余人见状,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将这事翻篇过去。 “石五两兄弟呢?” 人群有人高呼,众人闻言左看右看,试图寻找石五他们。 “他们不会还在石堆里没出来吧!?” 几人终于打起精神,集结着往乱石堆走去。 说来也奇怪,这里空间相对来说较于空旷,树木不紧密,可偏偏却出现一堆乱石。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乱石堆有些突兀。?” 得到了众人的肯定,刘苏上前举剑,收了力道向前一挥。有人不赞同试图阻止他,可下一秒却见石堆纹丝不动。 “这石堆有问题!”华一弦小声嘀咕。 白木衣给他一拳,“是个人有双眼睛都看得出来!” 刘苏等人发现用灵力打不散这些石堆,你看我我看你,统一做出一个决定。 徒手挖吧! 暗处的黑衣人顿时不淡定了,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拿开你们的脏手! 没等刘苏他们开挖,里面传出声响,刘苏看去,发现石堆里有只手在蠕动着。 于是他带头朝着那个方向挖,终于露出里面脸色苍白的石五来。 “石五师兄!”刘苏惊呼。 石五五脏六腑都疼,他艰难地朝着刘苏点头:“劳烦师弟拉我师弟一把。”说着将护在他身下的石四露了出来。 刘苏赶紧上手拽人,身边的人也搭手帮忙。 终于石五石四都顺利被救出来,石五下意识开口问道:“刘师兄呢?” 气氛顿时凝固,没人敢回答他的话,毕竟刘方是负责人,熊文秀其次。 两人中,一人身死,另一人不知所踪,此时最大的便是石五了。 石五从几人的表情中猜到了什么,一番逼问下,才得知事情经过。 他腿被刘苏简单包扎,勉强还能站起来。可石四不知受什么刺激,至今还未醒来。 几人无奈只得轮流背起石四,慢悠悠向远处离去。 不知为何,每一步都迈的如此艰难,大概,沉重的步子就像此时他们沉重的内心吧。 “且慢!”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几人闻声看去。 一青绿色连衣裙的女子双手撑开挡在他们面前。 “是之前那制服金钱狮的女子!咦,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几人打量白木衣的同时,白木衣也在打量他们。 片刻,石五上前,“在下流仙宗石五,敢问姑娘为何阻拦?” 白木衣对这些人没什么好印象,但罪魁祸首不在他们,她态度便也不冷不热。 “你们是要去西边吗?” 石五答道:“是的。” “那不必去了,我刚从那边过来。” 流仙宗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不该听这女子的话。 刘苏上前想要反驳白木衣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听她的。可却被石五挡了回来,“姑娘这是何意,可否明确告知?” “字面上的意思,那边也危险听不懂吗?” 白木衣心思不在他们这里,她主要是给白木桑他们拖延时间。 石五嘴角抽了抽,沉默了。 队伍里有人按耐不住,拔剑的动作蠢蠢欲动。 这女子真是奇怪的很,说不定他们此行遭遇便是拜她所赐!还有那个变态的红衣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木衣自然看见他们的小动作,她眸光冷了冷,大步流星从他们身旁经过。 “想死就走啊!我不拦你们。” 许是白木衣不屑的眼神太明显,几人站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白木衣忙寻着声音赶去,流仙宗几人犹豫一瞬也跟过去。 白木桑将华一弦丢去压在那黑衣人身上,随后她一脚踩在华一弦背上。 可怜的华一弦不仅要紧紧抱住黑衣人,还得承受白木桑给他重重的一脚! “姐们,你踩他啊!为什么连我也踩?” 白木桑闻言往下一瞥:“抱歉,没注意。” “那你先把脚挪开啊!” 白木桑口吐两字:“不能。” 华一弦被气得不轻,空闲的手指死命去掐黑衣人胸前肉,呀呼,舒服多了。 黑衣人被掐的哇哇叫,这声音听着都疼!流仙宗几人赶到,见状纷纷不忍直视,这是什么操作。 白木衣上前,用她那捆金钱狮的飘带捆住黑衣人。 捆完后,白木衣心情不错,觉得这飘带用的顺手,索性给它取个名字。 “你这么好看却很结实耐用,不像个花瓶,那就叫你花瓶吧!” 爬起身整理自己仪容仪表的华一弦闻言疑惑地看去,什么玩意儿? 不像花瓶还叫花瓶,什么脑回路。他摇摇头,不敢多嘴一句。 黑衣人被白木桑随意一丢,便被丢在流仙宗几人面前,灰尘落下,他们连连后退。 “你们这是作何?” 刘苏不解,刘苏询问。 “看不明白吗,幕后主使,暗中使绊子的小人啊!” 华一弦这句话一出,黑衣人便遭受齐刷刷来自同一个方向的眼刀子。 “冤枉啊!不是我!你们绑错人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白木桑听的烦,猛地一脚踩他头上,他连头带脸一同塞进土里。 剩个大腚撅着左右挣扎。 等差不多了,白木桑抓着他头发又将他拽出来。 “说实话,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