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

注意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02,相爷盛宠:嫡女枭妻主要描写了她现代特工,精医毒,擅暗杀,集各家所长的变态天才。一觉醒来,成了不贞不洁的花痴荡妇。看着各路牛鬼神蛇,对她心怀鬼胎,勾唇冷笑。夺她嫁妆置她死地的渣男?加倍给我吐出来,送你...

分章完结9
    沈若华有那个胆敢将她们如何!

    她像是没有听见沈若华的话,甚至不屑看她一眼。biquge2022.com微仰着下颔,望向主位上的沈氏,并不畏惧她:“沈见微,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出言不逊,不敬长辈,沈家交在她的手中,有你后悔的那一日!”

    沈氏不置可否,掸了掸裙摆上的浮尘,冷淡道:“我如何管教子女,与三嫂何干?”

    “你——”许氏面色青白交织,愤然道:“你既然执迷不悟,便莫怪我们不顾念血脉亲情!”她拉着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我们走!”

    沈若华看着一行人离开,她眉头微微蹙起,许氏离去前愤懑不甘的眼神,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心中轻轻一叹,沈家这块肥肉,他们如何会轻言放弃?

    想起小男孩清亮的眼睛,与她对视时畏缩的收回视线,无措的往许氏身边靠了靠。她不禁摇了摇头,许氏大约是强势的人,此类人控制欲强烈,只怕在她的管教下,子女必定胆怯毫无主见。

    “娘,您觉得堂弟不是合适的人选?”沈若华将今日之事猜了个大概。

    沈氏叹息道:“我答应过继一事,三哥找我暗示过,便松口让他带人过来我相看一下。”

    果然是如她所想,许氏喜滋滋带人过来,满以为事情敲定了,哪知沈氏没有瞧上她的儿子,便羞愤的争吵起来。

    沈氏神情阴郁,她揉着眉心,疲倦道:“华儿,你不该掺合进来。”

    “娘,我现在什么情况,您心中有数。不是我掺合不掺合,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愿意放过我。”沈若华拽着容韶的袖子,将他拉到沈氏的面前,严正道:“容韶是有大才的人,就算我不善经营,他也不会让沈家没落。”

    沈氏沉默不语,她看了容韶一眼,又转回沈若华的脸上。

    沈若华见容韶没吭声,余光瞥向他,递了个眼色。

    容韶挑了挑眉,像是没有看懂她的暗示。

    沈若华咬牙,动了动眉头,瞪他:别墨迹,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容韶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缓声道:“岳母,老夫人将仲秋节交给若华操办,一个月后,您再做决断。”

    沈氏有些意外,似乎没有料到这般重要的事,老夫人会交给沈若华打点。不过片刻,她心中便明白几分,只怕还是为了这份家业。

    她眼中闪过寒意,看来她想要将沈若华摘出去,怕是不成了。

    容韶的话也说到她的心坎上,若是沈若华能够处理好仲秋节,证明自己的能力,沈家交付给她,自己是最放心不过。

    想到此,看着容韶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华儿性子娇纵,却没有坏心,你多担待。”

    “岳母放心,我会好生照料她。”

    容韶目光温和的望着沈若华,手指将她额前一缕细碎的发丝拂至耳后,指尖划过她的额角,泛起一阵痒意。

    沈若华伸手挠一下额头,容韶顺势握着她的手,她挣了一下,他五指强硬的插进她的手指间,紧扣住,将她禁锢在身侧,举止亲密。

    四目相对,电闪雷鸣,狂风四起。

    见他们柔情蜜意深情对望,沈氏脸上笑意浓郁,算是信了沈若华当初在侯府说的话,总算是放下心来。

    沈若华看着沈氏的神情,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好和他翻脸,只得忍着他的得寸进尺。

    容韶感受到身侧人浑身僵硬,笑得愈发云淡风轻。

    ……

    沈若华交代沈氏几句,心底的疑问到底没有问出来。

    走出沈府,沈若华看着站在马车旁琼枝玉树,风度翩翩的男人,气闷的一脚踹去。

    容韶站着没有动,生生受了她这一脚,无奈的叹道:“气消了?”

    沈若华没由来觉得背脊漫上一股寒气,据她对容韶的了解,他不可能被她踢了,还能露出令人牙酸的笑。

    果不其然,当她转头看着不知何时出来的沈氏,印证了她的想法。心中冷笑一声,站在马车上,垂头看着一脸温柔的容韶。她清浅一笑,伸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揉搓了一下。

    你既然爱装温柔体贴,那我只好做个刁蛮任性的恶霸,成全你!

    看着他脸上凝滞的笑,漆黑的眸底迸发出危险的光芒,沈若华郁结在心里的郁气消散,笑容明媚的对沈氏挥了挥手,钻进马车里。

    片刻,容韶坐了进来。

    沈若华慵懒的靠在软枕上,又望了一眼他乌黑柔亮的头发,手感真不错,心痒得忍不住想要再揉几下。见他脸色冷沉,连忙压下这个念头,她要再碰他的脑袋,他必然会拧下她的头颅。

    她别开脸,望着马车外。

    忽而,她目光一顿,看着同沈氏交谈的人,眉心紧皱起来。

    第18章 伤风败俗

    沈若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对关键人物身边的人与物观察入微。她一眼便认出和沈氏说话的人,他是赵明铮身边的人。

    见到此人,停在沈府一侧的一辆马车也缓缓驶离。微风吹拂着车帘子,她看见许氏盯着沈府不甘心地模样。

    她脸庞紧绷,紧抿着唇瓣,心想该见一见赵明铮。

    容韶见她面色冷沉,侧目望去,沈若华倏然拉下帘子,没让他看沈家门口的那一幕。

    他挑高眉梢,询问的看着她。

    沈若华笑了笑,脸颊露出浅浅的梨涡,漫不经心道:“看见碍眼的人罢了。”

    容韶目光淡淡扫过她的面容与神情,眼中的疑惑尽数散去。见她不愿说实话,便引开话题。

    “可会梳头?”

    “啊?”

    容韶将自己束发的那根玉簪拔下来,满头青丝顿时倾泻下来,如瀑布般披散了满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柄玉梳放在她的手里,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沈若华一愣,盯着他那双犹如寒星般的眼睛,毫无任何的温度,深邃而通透,仿佛掩藏在心底的小心思躲不过他的眼睛。

    她默默地望了他一眼,便见他背转过身,柔滑如缎地长发映入她眼前,到嘴边的话吞咽下去,“我不会给男子梳头,梳得不好……”

    他静默了片刻,语调里带着几分难言的意味:“娘子何须自谦,你心灵手巧,梳得极好。”

    她抬手,将他的长发握住:“我给你……”梳过?

    “二弟时常顶着你为他梳的头,在我面前炫耀。”容韶慢悠悠地开口。

    沈若华手一抖,扯下他几根发丝。她心中震动,整个脑子都乱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漫上她的心头。她都给容煜梳头了,这是只有在起床的时候才会干的亲密事儿啊!

    靠!

    她不会真的和那混蛋睡觉了?

    心中一丝侥幸也无,如果没有睡,容韶会废了他的子孙根?

    而且,容韶方才说这话时,语气缓慢淡漠,她偏生听出几分切齿的意味。

    一想到这具身体可能和人渣睡过,她胃里一阵翻涌,泛起了恶心。

    容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偏头望着缠绕在梳齿里的青丝,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呆愣的半跪在软垫上,半垂着眼睫,半遮半掩着那仿若秋水的眼眸,万千思绪翻涌,最后化作两道凛冽寒芒。

    在这一刻,他突然发觉一件宛如扼住他咽喉的事,显得自己的举动有几分可笑。

    她向来不会做无脑之事,异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与冷静,任何事情讲究的是利益。而今卸下了伪装,在他面前露出原状,是无惧他亦或是他于她有……价值?

    容韶失去开口的兴致。

    沈若华回过神来,马车里一片沉静,她轻叹一声,这个男人不按照套路走。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子梳头,不仅仅是有关尊严的问题了,旁人藏着掖着来不及,他毫无压力的说出口。

    是没有将她当作妻子所以不在意,亦或者是引起她的愧疚与负罪感?

    许久,低头帮他束好头发,自他手里拿过簪子插好。从抽屉里取出一面镜子,从他身后递过去给他看。两个人靠得极近,她的前身隔着衣料贴在他的后背上。

    容韶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心跳声,鼻端萦绕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他直起背脊拉开距离,眼帘微撩,淡淡地瞥过铜镜,接过她手里的梳子重新放回抽屉里。

    “我梳得好吗?”话问出来沈若华心塞了,她没有记忆,但是手法相当娴熟啊!

    他移动身子,靠在车壁上,看都不看她,“你梳好了,我二弟会有奖赏?”话音一顿,他转过头来,黑如点漆的眸子注视着她,眼底似有点兴味:“他是如何奖赏你?”

    求求你别说了!

    沈若华不想听见有关容煜的半个字眼,一想到两个人梳完头会你侬我侬,做着这样那样不可描述的事情,她早饭都想吐出来。

    见她如愿闭嘴坐了回去,捧着沈氏给她准备的烤鸭吃得一脸认真,容韶只觉得这逼仄的马车内窒闷得慌。

    一路无言。

    马车停在平阳侯府侧门。

    容韶率先下了马车,沈若华钻出马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递了过来。

    他站在马车之下,身形挺拔颀长,淡薄的日光倾洒在他的身上,宛如芝兰玉树,灼然生辉。美如冠玉的面容上,露出温柔和煦的笑,仿佛之前马车上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

    沈若华惊叹他变脸的速度,手搭在他的掌心,他五指收拢,稳稳地扶着她下马车。

    两人握着手转身走进府门,沈若华脚步一顿,看着迎面而来的容煜,不由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难怪他刚才风度翩翩的扶她下马车,原来是个小心机。

    容煜看到两个人亲昵的握着手,冷笑一声,“伤风败俗!”

    沈若华挣开容韶的手,挽着他的胳膊,容韶身上清雅好闻的沉水香压住她心里的恶心感。嘲讽道:“你勾引大嫂,道德沦丧,猪狗都不如!”

    容煜涨红了脸,眼里满满地厌恶,就仿佛沈若华是一个脏东西,忙不迭的撇清关系!

    “你别胡说八道,我何时勾引你?你捧着嫁妆求我,我都没有碰过你!”

    ------题外话------

    亲们,烟儿今天有事,暂时先更新那么多,么么哒~

    第19章 祸从口出

    沈若华胸口猛地一跳,没有碰?

    换言之,他们没有睡?

    她眨了眨了眼睛,惊喜来得太快,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挽着容韶的手不自觉收紧,柔软的衣料皱成一团。

    容韶看了一眼手臂,不动声色的从她手中挣脱,拍了拍她的头顶,露出浅浅的一丝笑意:“二弟这话说错了,若华的嫁妆被人偷盗,如今已经找回来。”顿了顿,又道:“你该知道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还需慎言,以免祸从口出。”

    “你——”

    “此事老夫人亲自盖棺定论,二弟有意见,大可去找老夫人理论。”容韶瞥了面红耳赤瞪着他们的容煜一眼,声音冷淡:“今日这话,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

    容煜见他视线淡淡从胯下扫过,一股寒凉之气从脚底往上涌,他下意识捂着胯部中间。

    沈若华‘嗤’地大笑,她拍了拍容韶的肩头,朝他扬了扬眉,“你别吓坏他,当心他去告状,大夫人为难你。”

    容韶沉默道:“也不多这一回。”睨了容煜一眼,不以为然道:“何须惧他。”

    容煜听到他们的对话,寥寥几句,将他归类为小人,话中不屑尽显,险些气炸了。

    想起母亲在耳边的忠告,容煜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却又不甘示弱。僵硬的面容扭曲道:“人憎狗嫌的野种,也敢大放厥词!侯府赏你一口饭吃,不知感恩也罢,竟敢欺主。倒不如养一条狗!”他总有一日,要让这两贱种好看!

    最后,凶狠的剜沈若华一眼:“你别得意,我不碰你,是嫌你脏!”从怀中抓出一个荷包,砸在沈若华的怀里,讽刺容韶道:“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爬过多少人的床,也就你肯捡着这只破鞋穿。”说罢,拂袖离去。

    沈若华眼底闪过阴冷,对着暗处打了一个手势,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拿着荷包,上面绣的是并蹄莲,她左右看了一眼,啧啧称奇:“没有想到我的绣工这般好。”

    毕竟她以前扣子都不会缝!

    容韶神色阴郁,冷笑一声,转而去了书房。

    沈若华将荷包扔给庭月:“烧了。”东西是好东西,只是沾了要人命的东西。

    回到屋子里,她洗了几遍手,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便见寒飞出现在门口。

    寒飞领着她去了后院的厢房里,沈若华一眼看见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人,他身上套着麻袋,不断地挣扎。

    “我是平阳侯府世子,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快放了我!否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沈若华皱眉,不知道原主怎就眼瘸的看上这么个无脑的渣渣,嫌死得不够快?

    她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子,露出纤细的小臂,她穿过来就没怎么练过,身体将养这段时日已经复原。就是不知道和前世比起来,身手相差多少。

    容煜看不见人,浑身紧绷着,气急败坏道:“是谁指使你们抓我?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加倍的银子……不,十倍……唔——”

    沈若华一拳砸在他肚子上,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气劲不够。

    剧烈的痛袭来,容煜弓着背,内心充满恐惧,颤声道:“你们不怕死……啊——”

    沈若华旋身踢出一脚,将他当作人肉沙包练拳、搏击……

    “嘭——”

    最后一拳击出,‘咔嚓’一声,柱子裂开,绑着容煜的绳索断裂,骨碌滚落在地上。

    沈若华踢了踢,人已经昏死过去。

    “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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