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让他继续。dasuanwang.net他吸了一会,我皱着眉头说道:“好了。”好疼呢。 他放开唇,我便动手解开他的衣服扣子,直到露出他的上半身。陆扬很不满意,哼了两声,也没反抗。我盯着他的身上看,那七彩斑斓的颜色在他身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你干嘛?”陆扬问我。 “看。”我丢了一个字,继续盯着,过了一会,七色渐渐淡去了,我一喜:“好。” “好什么?” 我不理他,扶着他在床上坐起来,认真地对他说道:“一会,我把食指放入你的嘴里,把七色虫引出来,喉咙可能有些痒,但你别动,千万别动。否则它会缩回去,又得来一次。” 陆扬的脸色变了变:“你说那玩意从我嘴里爬出来?”他露出很恶心的样子。 我应了一声,将食指放入嘴里一咬,指头被咬破了,流了血,我将手指放入他的嘴里,开始静静等待—— 我们就这么呆着,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的唇,等待着。 终于—— 陆扬的眉头动了动,我赶紧低声道:“别咽,别咽,它出来了。” 感觉到手指上有东西附上了,我就把手指抽出,上头的一只七彩虫,正在朝我吱吱叫着,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我把它唤出来。我故意凶它:“快回去,快点!”难道还要我对它解释吗? 它缩了缩脑袋,光色一闪,在我指头处消失。我感觉到身体里多了它,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扬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你身体里果然很多这样的蛊虫。” 什么叫做果然?我看着他,不明所以。他又说道:“你忘了?烈虎呼唤的鬼怪,就是被你那些奇怪的蛊虫吞噬的。” 是吗?我真不记得了,不过也大概可以想象得出——百虫撕咬鬼怪,很——是有点骇然。这就是她,喜怒无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既不喜欢许家,也不喜欢被烈虎轻易带走——尤其是在被烈虎的长矛伤了之后。 看了看他身上,七色都消失了,我想了想,还是低声和他道歉:“对不起,她——我不是故意的。” 陆扬开始扣衣服扣子:“你不会半夜突然就把宁少爷吃了吧?” “不会。”她不会轻易能够出来,除非我受到很大的刺激。 陆扬哼了一声:“我身上没事了吧?” “没事了,”我想了想,又说道:“伤口处可能还有一些残留毒性,没大碍,你看你都能动了。”七彩虫的毒性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看他不放心的样子,我小心翼翼道:“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帮你把毒吸出来。” 陆扬倏地转头,皱眉看着跪坐在床边的我:“我的伤还没好,你能保证你不会忍不住再喝我的血?” 我被噎住了,不再说话。默默爬下床,站在床边,低着头,不知再说些什么好。眼前出现一双长腿,是陆扬,他坐在床沿看着我:“你的伤怎样了?” “好了蛮多了。”我回答。 又是沉默,我和他之间,实在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说。 终于,他再次开口了:“我刚才咬得挺狠,我看看。”他抓起了我的手腕,上头的咬痕依然清晰可见。 “没关系,很快就好。”我并不担心这个。 陆扬不再说话,大手抓着我的小手腕,轻轻摩挲,我听到他低喃了一句:“真软。” 什么?我愣了会,突地收回手,细声细气道:“我出去了,阿宁在等我。”不想让他这样碰我,好奇怪。 “阿萝,你没事了吧?”电话那头是阿古的声音,带着关切。 “没事啦,你不用担心。”我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劝慰阿古:“你听我的声音就挺好的嘛。” “阿萝,我想你。”他在那头撒娇:“可是我不能去龙山。” “嗯。”我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他是阿古,我当然是喜欢的,可谁知道下一秒钟他会不会变成阿哥? “阿萝,你在吃东西吗?” “嗯,”我咽下牛皮糖:“吃糖。”搞不清楚,现在我怎么这么爱吃。 “你会吃成小胖猪,琊琊。”他又变成了阿哥,一旦他叫我琊琊,我就知道他是阿哥了。 我不高兴:“我挂了。” “喂,喂,不要这样对阿哥。” “那你还想说什么?”我想了想,问他:“你最近在修炼吗?” 阿哥顿了顿:“我需要借助一些力量。” 借助一些力量?是指宝物吗?那确实好,事半功倍。“那你去哪儿找?” “这个你就别问了。”阿哥不想说:“我说,你再吃,真要变成小胖猪了。” 啪,我挂了电话——阿哥真是讨厌。 看看窗外,天黑了,阿宁和许楚明下午就去了南院,到现在都没回来。 从沙发上下来,扒着窗子往外看,正好瞧见了那小树妖在吸取天地之气,优哉游哉的。一个念头闪过,我匆匆离开窗边,往门口走去。一路小跑下楼,到了树边,它却缩回真身里头了,看来是不想搭理我呢! 我摸摸树干:“和我聊聊吧!” 它不理我,看来是觉得我是陌生人,不想跟我说话呢!想了想,我又说道:“你要不理我,我就让许楚明和阿宁把你搬出去,不让你在这里头呆着。”我知道这儿的灵气是整座山最浓的,它在这里呆惯了,肯定不愿意出去。 它不高兴了,有点急:“别。”声音细细的,分不清男女,像是小孩子。 我笑了,这小树妖真是心思简单,随便吓唬吓唬它都行!眼珠子一转,我问道:“你今天老盯着阿宁看干嘛?是不是看上他了?”阿哥说过,让我警惕警惕,那我就要警惕警惕,不能让别的女妖什么把我的阿宁勾走了。 虽然这小树妖好像还没有性别意识,所以并没有性别之分。 它沉默了一会,居然问:“什么是看上?” 我也沉默了,还有比我笨的东西呢!也是,它肯定没出去玩过,又几乎没有人和它说话吧?将手插在衣服兜里,我决定不回答它这个问题:“你就说你干嘛盯着阿宁看吧。” 它顿了顿,枝叶晃了晃:“我是第二次见到宁少爷。” “第二次?”我有些疑惑:“你还见过他?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宁少爷和明少爷刚出生的时候,”它的语气忽然一下子自豪起来:“就在这北院里出生的,老爷子抱着他们从我面前走过,我看到了!” “真的?”难怪阿宁说他也算是第二次来。看来这树妖也活了几十年了,但是修为并不高,我看,是悟性不够,浪费了这灵气了,哎。 “真的!”枝叶又晃了晃:“不过……宁少爷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人长大了,肯定不一样了。”这小树妖说话傻里傻气的。 “不是……是气息不一样。”它辩解着:“我记得那时候的宁少爷,灵气很强……” “嗯?”它在说什么呢? “琊琊!”是阿宁的声音,我转身看过去,月色下的一对双胞胎兄弟正朝我走来,一前一后,前面的是阿宁,后面的是许楚明。阿宁的身影微微挡住了许楚明,使得许楚明的脸看起来有些阴冷,就是那笑容,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可,明明就和平时一样嘛! 是我多心了吗? 这许家,那三十年前的预言,我有了不好的预感,冷风吹起了我的头发,几缕发丝遮住了我的视线。 “这么冷的天,在外头站着干嘛?”阿宁拂开我的发丝,温暖的手掌罩在我的脸上:“看,小脸蛋都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事,就是想在这里叫唤两声~ 冰冷的蛇 “这儿有温泉?”我惊喜地问道。阿宁说这山里有温泉。 “嗯,”他刚洗完热水澡,身上更是暖烘烘的,搂着我在被子里跟我聊天:“就在北院。” “我没发现呢。”北院这么大,我也不可能每一处都看过。我搂住他的脖子哀求:“我想去泡温泉。”我没泡过,但是应该比冬天里泡热水更舒服吧?我就喜欢那样的感觉,比在火盆前烤火更惬意,舒服得能让人眯起眼。 “那也要等你伤口痊愈了,”阿宁亲亲我的脸颊:“现在怎么泡?等你伤好了再说。” 好嘛,我问他:“你今天和许楚明去干嘛了?” “当然是修炼的事情。有些内功心法我也要教给你,你每天都要练习,不要偷懒,这样才能有利于双修。” 哦,我点点头,往他怀里钻,忍不住又在咬着他结实的肩膀。这一咬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慢慢往下挪,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掀起他的衣服,咬,咬,咬。耳边隐约听到阿宁的喘息,和断断续续地制止声:“琊琊,琊琊……你的伤,还没好。” 有什么关系,我钻出被子,那手还在他的身上游走:“很快就好了,动作轻点就好了嘛……”阿宁的胸膛很结实,我喜欢用指尖在上面轻划,因为阿宁会露出很喜欢的神态。 他低头吻住了我,我顺势将腿缠上他的腰身,小腿肚轻轻摩挲着。他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琊琊,你现在怎么这么不知羞了?”他的手钻进了我的睡衣里。 “不知道……”我眯起眼,渴望更多。 是啊,我怎么越来越不知羞了?我喜欢阿宁这样疼我,这样抱我,这样吻我。我想要他在我身上撞击我,想要他在我耳边低喃,想要他温柔地教我更多的东西,这样的饥渴,像,像什么? 像炎热的夏天里,我期盼冰凉,就泡在了水里——这是那新的河水,清凉极了。我舀起水,往身上倒,水流顺着身子蜿蜒而下,像是小蛇爬过,冰凉,舒服。蛇,是冰冷的动物,我并不怕它们,它们也不会伤害我。 蛊神就是蛇,和它们是同类,也许从这方面来说,我和它们也是同类。 曾有一条小蛇好奇地跟着我在林子里晃悠,它很小,没见过我,也许听它的母亲提起过我。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它——一条竹叶青,它也停下来,盯着我看,蛇信子吐着。我蹲下-身子,耳环叮当作响,伸出手,镯子便互相撞击着,我用指尖勾引它:“来。” 它愣了一会,哧溜,逃开了。 看,即便是它,也不敢和我太靠近。 “阿宁……”我呼唤出声,喜欢他进入时候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火烧的难受,而他的进入让我湿润了,多好。 天空传来你的呼唤,歌声带着清晨的凉意。 我抬头看,只看到悲伤的雨滴落下,我的身上落满你的哀伤。 破碎的雨滴裂开了,里头有你哀伤的眼神,你说你想念他了。 他是谁?会是谁? 冬天的雨滴说,他是春日里的阳光,她和他,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永远思念,痛哭的雨滴。 黑暗中,我闭着眼,在他的怀里喘息,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脸蛋,要我睁开眼:“看着我。” “看着我,阿萝。” 我猛然睁开眼,身上的人,是阿古,不,不,是阿哥! “走开!”我想推他,立刻被用力一撞!我被这快感酥了手脚。 “琊琊,琊琊,”阿哥伏在我身上,与我眼对眼:“这除妖师也不是好东西啊,我们,不如让我们一同掌控鬼妖界?” “不……不……”我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想让他退出我的身体。 “你不相信我吗?不相信我吗?”阿哥喘着气,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觉得自己快疯了,明明是想抗拒的,却禁不住他带来的快感。 “阿宁!”我闭眼尖叫出声! “琊琊,怎么了?”温柔的声音,是阿宁吗? 我再次睁开眼——许楚明!我挣扎起来:“你怎么在……”不对,不对! 双手被抓住按在头顶上方,他呵呵笑着:“怎么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能碰你?” 什么?不对,不对!我呜咽着:“放开我,放开我,阿宁!” 他猛然动了起来,惩罚性地咬着我的耳朵:“我在你身上,你却叫他的名字?琊琊,你这么爱他?这可不行!” 热潮在身上蔓延,我感觉自己要哭了:“别……” “琊琊,跟我吧!”许楚明喘着气,他轻易地找到并撩拨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和他,要死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死?谁会死?不行,不行! “啊——”我叫出声,陷落在中。 “阿宁!